接把我杀了不就好了?”
丁旭斌气得牙根直痒痒,难道她就这么不喜欢和自己承欢?真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妇啊!他用手掐住娜仁的脖子,“想死?成全你。”
丁旭斌说着手上开始用力。
娜仁依旧是那样无所谓的表情,似乎死的不是自己一样,逐渐她开始了细微的挣扎,眼珠都翻到了眼皮里面,可她依旧还是那样!
丁旭斌绝望地闭上了眼,再见了...就在自己要斩断她最后一缕气息的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从前快乐的片段,猛地松开了手,将娜仁摔在一旁,重获新生的娜仁,再次吸入空气时,整个肺部如同宣泄着自己的不满一般剧烈地刺痛着。
她控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呵...留你一条狗命,杀你,脏了我的手。”丁旭斌说着自顾自地躺在了床上,留娜仁一人蜷缩在冰冷的地上。
娜仁的眼泪悄无声息地往下流,她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丁旭斌究竟怎么了?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咪,怎么晚上就像换了一个人?!她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说白了就是怨自己,选男人的时候没睁开眼...选了这么一个狗东西,娜仁哭着哭着不知哭了多久,拥着自己身上仅存的温暖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自己竟然睡在温暖的被窝里,只是丁旭斌不见了踪影,他...怎么会?娜仁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觉得可笑,刚要下地就被一个女孩拦了下来,“娜仁姑娘,您身子弱先别下地,您要什么奴婢给您拿。”
娜仁一时间有点不适应,她环顾一圈来确认自己究竟身处何处。
“娜仁姑娘,奴婢名叫托娅,是将军命奴婢伺候您的。”托娅笑起来两个小酒窝看起来十分可人。
娜仁茫然地点了点头,“哦...我不需要人来照顾我,我本身就是奴婢。”
“那怎么行!如果...如果我不伺候您的话,丁将军会杀了我的!”托娅说着就要哭出来。
娜仁无力地再次倒在床上,“随意吧...”
她闭上眼心中一阵恶寒,说什么找个人照顾自己,不就变着法儿的软禁自己吗?她自嘲地笑了出来,“丁旭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娜仁整个人难受的又要哭出来,可是眼泪在昨晚已经流干了...只剩下无止尽的胀痛和不甘。
娜仁昏迷着又睡了过去,恍惚间似乎听到了某处传来的对话声,她翻了个身,自己却听得更清楚了。
“...将军...娜仁姑娘就是不吃...怎么办啊...”这是托娅的声音。
“不吃...火头军做...太难吃了...你去做...娜仁爱吃什么...做什么...”
娜仁清醒了过来她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悄悄地走向帐子门口。
“你帮我看紧她,她有什么异样你第一时间通知我。”丁旭斌的声音依旧冰冷。
娜仁都想扇自己一耳光,刚才竟然还幻想着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早就该知道他给自己配仆人就是为了看住自己!她怎么傻?!
娜仁晃悠着又回到了床上,她头重脚轻的随时都能翻跟头一般,不知怎的,控制不住自己沉重的眼皮,又昏睡了过去。
“醒了?”丁旭斌没好气地说道。
娜仁想动这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疼的难受。
“把药喝了。”丁旭斌冰冷的说道。
娜仁本能地紧闭着嘴唇,她早已不再相信丁旭斌,不想咽下他给的任何东西。
丁旭斌不由分说的捏着她的下巴就要把药灌进去,娜仁死命挣扎着,她挥手打翻了那碗药。
丁旭斌狠狠地瞪着她,娜仁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丁旭斌,她擦了擦脸上的药点又要钻进被窝,谁知丁旭斌又端出一碗药,这回他先是棺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抓着娜仁的头发贴上她的嘴唇,用舌头撬开娜仁紧锁的牙关。
几乎一气呵成,整碗药就这么灌进了娜仁的喉咙里。
等娜仁把药咽下后,丁旭斌嫌弃地一把推开娜仁,“不知好歹。”他冷哼一声就就出去了。
留下娜仁自己,她扣着嗓子眼企图把刚才的药扣出来,就在这时托娅大叫一声,“娜仁姑娘!您在干嘛?!!您要是把药吐了的话将军一定会换别的方法再把药给您灌下去的!”
娜仁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放弃了,真怕托娅再嚷嚷几句丁旭斌再返回来。
而另一边,丁旭斌刚一出帐子就被莫志凯堵个正着,“诶旭斌我还找你呢!”
丁旭斌看着他就想手刃他,他硬是咽下心头涌上的愤怒,勾起了笑脸,“羌王,您找我有事?”
莫志凯摆了摆手,“确切的说是找你内人娜仁有事。”
丁旭斌听着就把手搭在了自己的佩刀上,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敏捷,“您找她做什么?”
莫志凯见他如此紧张大笑了几声,“别紧张别紧张!我找她也没什么事,就是好几天没见着她了,你是不是能见着她?你要是能跟她说着话帮我转达一下,她上次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