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只要我叫一声,你就会被压成肉饼,不过我倒是很好,你这么有勇有谋,忠义两全,为何只是一个个小小的步兵?”
这男人显然被戳中了脊梁骨,“与你无关!!不想死就把嘴闭上!”
东陵翕然微微叹了口气,“你的伯乐并不赏识你,做我的千里马吧。”
这男人微微一愣,受伤的力道明显送了许多人可随后又加重了下来,“少废话!我要离开这!”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那好,我给你备千里马和干粮。”
这男人怔怔地看着东陵翕然,看她的表情并不像开玩笑,他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
“我很赏识你,如此良将,我不忍心下手,你走吧!”东陵翕然叹息了一声。
这男人的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你...”
东陵翕然看着他胸有成竹,看来陈秋白给的消息不假,从十六岁就跟着莫志诚,兢兢业业地干了五六年,仍旧是个卒,如此有胆识,该说莫志诚不爱才还是该说这男人傻呢?
“松开我吧,他们不会伤你,不过,若莫志诚不收留你,再回来…”东陵翕然说道。
这男人不自觉吞咽着口水,他甩来东陵翕然就跑了出去。
“翕然!”巴特儿赶忙把她抱在怀里,“你没事吧?!他有没有伤到你?”
东陵翕然摇了摇头,“我没事!”
巴特儿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他当真还会回来?”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他们都一样,需要的都是一个展现自己的平台,而这一切刚好您可以给他们。”
东陵翕然转过身看着身旁一众的将士们,“你们想好了吗?是准备殉主还是去找莫志诚或是,归入单于的麾下?”
这群士兵齐齐跪下,“臣愿听单于指令。”
巴特儿激动地挥着手说道,“诸位爱将快快起身!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东陵翕然放下心来,悬着的弦也送了下来,脑子里昏昏沉沉地就闭上了眼。
耳边传来巴特儿焦急地呼唤声,她多想说一声,“我没事...”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等她再醒来,身边跪满了人,她一时有点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才看到,连丁旭斌雅竹甚至陈秋白都在这些人的行列里。
“单于...”她寻找着巴特儿的身影小声叫道。
巴特儿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别怕,我在呢,是他们自发跪在这里的,我怎么劝都没办法。”巴特儿柔声说道。
“唉...我又没事,你们都是将士,跪我这一介女流做什么?”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
巴特儿的部下时米格率先开口,“阏氏!您不是一介女流!您为了漠北贡献率自己的一切的英雄!”
这时刚才的那个士兵也走了上前,他抱拳跪在东陵翕然跟前,“阏氏!您是我见过最伟大的女人!罪臣愿听您差遣!”
巴特儿和东陵翕然激动地一对视,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罪臣阿古达木!”阿古达木把头垂得更深了,可声音却很洪亮。
“阿古达木,从今以后就好好跟着单于干吧!我用人格保证单于,爱才惜才,绝不会亏待每一个又能之人。”东陵翕然高声说道。
这让帐子里跪着的一众将领很是兴奋,他们纷纷磕头,“阏氏乃漠北之福!”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她看了眼巴特儿,巴特儿赶忙摆了摆手,“好了!你们都退下吧!阏氏需要休息。”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以后,丁旭斌跪在了东陵翕然跟前,“母亲!您好些了吗?”他焦急地说道。
东陵翕然欣慰地笑了下,“我没事了,让你们都担心了。”
“你怎么能没事!别忘了你可还怀着身孕呢!”巴特儿瞪大眼睛叫道。
丁旭斌整个人一僵,“母亲...您...?您有喜了?!”
东陵翕然抚摸着平坦的肚子点了点头,“是啊...”
丁旭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雅竹赶忙推了推他,“姐姐,旭斌定是太心疼您了,是不是旭斌?”
丁旭斌眉头紧锁着叹了口气,“母亲您身子本来就不好!现在这么多事需要您处理,您身体能吃得消吗?!”他有些微怒。
巴特儿看着他的反应有些自责,自己或许都没想到这些方面,一昧地沉浸在喜悦当中,“翕然...我...”
没等巴特尔说完,东陵翕然缓缓开口说道,“旭斌,我知道你心疼我,这个生命是我自己的选择...等我老了,不在人世了,还有两个亲人可以陪着你...”
“母亲!”丁旭斌显然不想听这种话。
“事实罢了…我没事,你们去回去吧!旭斌,你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得开始着手抓抓你的军心了,毕竟你离开他们太长时间,雅竹,这方面你要好好协助他,旭斌性子急容易发火,一定要在一旁克制着点他。”东陵翕然说道。
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