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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三木头人。”

    任剑喊完,回头,心意相通,为做示范的小班静止不动。

    可旁边小盆友们还是一脸懵,看不明白新来的“体育先生”到底在干什么。

    想了想,任剑面对树干,改变口令再次喊道:“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回过头,小班静立。

    言简意赅的口令已经将规则阐述清楚,春苗班的小朋友里,梁靖如率先反应过来,其他则在之后几次伴随口令以及任剑、小班的动作示范中逐渐明白。

    弄清楚了步骤环节,梁靖如正跃跃欲,却听那天在庄先生“我被为何读书”课堂上反驳梁靖如的小正太丘敬之不屑道:“无聊。”

    梁靖如:“无聊?你没听我小姨夫说这是训练我们令行禁止的兵家基础素养?”

    丘敬之一副小大人模样:“不过是小孩子把戏,兵家真正的学术可比这复杂多了,我听我大哥讲过兵法中的兵形势,兵法你懂吗?”

    梁靖如并没有一个在海角书院念书的大哥,他父亲是法家,母亲任秋逸也从不跟讲兵家学术,总是说他还小,没到学习兵法的时候,梁靖如一时气弱,嘴犟道:“哼,反正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有听到两小正太斗嘴,任剑笑了笑,站到春苗班的小朋友前:“规则都懂了吧?那我们试一次,被我看到动的人,我会点名,先站到一边,看别人玩。

    很多事情看别人做简单,真到自己实际操作,脑子:“我会了”,身体:“不,你没有”。反正任剑记得他还是小屁孩时,玩木头人总会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控制不住自己,被点名站到一边,即便他已经玩过很多次木头人。

    春苗班的“初战”惨不忍睹,任剑第一次回头,就有一半被点名出局,其中就包括那个一脸傲娇的丘敬之。

    小胖子梁靖如乐道:“丘敬之,你不说小孩把戏吗?你怎么站出去了呀?”

    丘敬之绷着的小脸被气得通红,不过,随即他便听任剑道:“……不许说话不许动,梁靖如,出局!”

    小胖子脸上还未敛去的嘚瑟笑意僵住,丘敬之“活该!”笑声中,梁靖如看向10米外:“小姨夫,我还没准备好啊!”

    任剑:“那是你的问题,令行禁止你就该随时做好准备,还有,以后课上叫我先生。

    现在你出局了,站一边看别的小朋友玩。”

    之后一连三次春苗班全军覆没,明明很简单的步骤,成功理应触手可及,却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小朋友们的兴趣已然被调动起来。

    任剑看到旁边早想参与进来的小班,想了下,道:“丘敬之,你来喊口令。”

    梁靖如:“小姨……先生,不行,为什么是他喊?”

    丘敬之:“凭什么不能是我喊?”

    “就凭我文宫已经开启,而你没有,我是我们春苗班的学首,要喊口令也应该我喊!”小胖子扬起双层下巴肉道。

    见丘敬之被怼得噘嘴瞪视,任剑摇头笑,道:“这样,小班替我来喊口令。”

    梁靖如听由小班来喊,倒也没脾气,他亲眼见过小班用一把小斧子就做出了跷跷板。

    木头人的游戏继续,又经过两次全军覆没后,第五次,小胖子梁靖如已然前进至距离小班不到2个身位,他身后便是丘敬之,而旁边围观他们的小朋友则在按捺紧张激动,距离第一次成功不远了。

    这时,小班收到某人的心念,突然加快语速:“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

    小班一下回头,道:“梁靖如,丘敬之,你们出局啦。”

    措手不及的梁靖如看向旁边任剑:“这样也行?”

    而贪功冒进想争第一,结果同样被抓“现行”的小正太丘敬之炸了:“先生,不带这么赖皮的!”

    见状,不远处任秋逸抿嘴笑,任剑则不自觉脑补出一段旋律: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他朝两人道:“你们自己反应慢怪得了谁?规则没说不许口号喊快或者喊慢。”

    感觉自己被欺骗的丘敬之咬着嘴唇委屈看向任剑,梁靖如咬了咬牙,跑回起点:“再来!我就不信了!”

    同样在不远处围观的朱燕儿笑出了声,她背后,家丁王齐:“燕儿,你笑什么呢?

    嗯?小哥儿小姐儿不在课堂上课,怎么跑外面来了?”

    朱燕儿:“你懂什么,七姑爷在给他们上体育课呢。”

    王齐不知道什么体育课,但看到任剑:“哼,骗婚混进我们任家,他算哪门子七姑爷?”

    朱燕儿白了他一眼,没接话,皱起眉心下即不快,又不解,那天她是亲眼看到大少爷任天南“押着”任剑去结婚,任剑很明显是不乐意的,可改天却又说成是他骗婚。

    所以,不管任家上下对任剑怎么看,朱燕儿眼中,对他的好印象始终未曾改变。

    不知不觉间,“触手可及、近在眼前的成功”,以及对这些6到8岁孩子们在游戏过程中获得的“紧张刺激”,让他们集中起注意力的同时,先前一整天课业的疲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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