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管宁怒斥,“什么我们这群人,我们哪群人!”
“你以为校事府真的有你想的那般隐秘么?”管宁冷哼一声,“恐怕你连校事府的底层都算不是,大半年,不过是粗浅的训练了一番,勉勉强强让你做一个外围的探子罢了。”
“什么校事府,老子听都没听过!”
“听没听过你自己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慌了,难道你的师傅在训练你们的时候,没告诉过你不要多话么?”
“你...你这个老头什么意思?”
“从老夫进来这个房间,从来未曾叫过孙英的名字,无论是你睁着眼还是闭着眼,而你们之前的事情老夫也已经询问过了,只有在田豫那家伙动手的时候,说过一句孙英,仅仅这么一次,你便能记住,老夫是该说你们校事府的人,算得上是训练有素么?”
“老子天生就是记性好!”梅亭依旧在咬牙坚持。
“嗯,若非老夫之前和校事府的人打过不少交道,恐怕还真就被你给糊弄过去了!”管宁冷笑着点了点头,“你这点微末手段偏偏他们这一群初出茅庐的蠢小子也就罢了,在老夫面前卖弄,难道你你们现在校事府下名之前没有拜过三师像么!”
“三师像?你怎么知道....”梅亭被管宁惊的话都说不清了,然后想了一想立刻破口大骂到,“你这老头,老子拜不拜三师像和你这个老家伙有个屁的关系,莫以为你诈出老子了便能胡说八道,老子还过诉你,老子就是校事府的外围探子,让那个田国让快将老子给放了,小心惹祸上身!”
管宁冷哼一声问道,“你们三师像拜的谁?”
“当先的自然是当今魏王,那可是我们的主子!”梅亭说的眉飞色舞,仿佛自己是魏王的亲信一般,“然后左侧的乃是我校事府创始人戏志才戏大人!右首的乃是我校事府前任首领,鬼才郭嘉郭大人!”
“嗯?”管宁愣了一愣,“现在你们校事府的三师都换成这个了么?”
“废话,除了这三位,你告诉老子,当今天下谁还值得老子这些校事府的大爷们拜见!”
管宁突然老脸红了一红,虽然离开就隐了下去,但还是被眼尖的孙英看了一个正着,只不过孙英看见了也没有说话罢了。
“狂妄自大的东西!”管宁突然骂了一句,“既然你也承认你是校事府的了,那老夫真的想知道你现在从哪里来的勇气这般的狂傲!”
梅亭依旧还是一脸的不屑,“老子乃是校事府的探子!你这老货不要以为知道校事府的名字就能在这里装神弄鬼,告诉你,校事府可不是你这老汉还有那什么一个区区的南阳太守能惹得起的!”
“虽然老夫不知道你们校事府为什么把三师像给换了,但是老夫却是知道你们校事府的必杀令!”管宁盯着梅亭的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梅亭不由的闭上了嘴,“你们校事府的必杀令里,外围探子一旦泄露自己的身份,必杀!不知道老夫说的可对?”
“你....你胡说什么!”
“怎么,老夫难不成说错了?”管宁一脸平淡的说道,“若是说错了的话,那老夫只好让旁边这个小子去一趟你说的那什么城西的赌坊了,不过不是问你当年有没有欠他们的钱,而是拿着老夫画的这张布帛过去问问他们,认不认识你!”
“呵呵..”梅亭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湿了,“你这老货,你拿着我们校事府的令牌画图,去找那什么狗屁赌坊干什么,他们又不认得这东西。”
“他们认不认得不重要,重要的是认不认得你,然后他们自会去找认得这东西的人禀告,再然后,老夫就知道自己有没有记错你们校事府的必杀令了,万一真是老夫岁数大了,记性差了呢?”
管宁说的轻松,梅亭却是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起来,刚要说话反驳,孙英已经将他的嘴再度堵了起来,然后十分配合的对着管宁行了一礼,接过他手中的布帛就要出门。
“呜呜!”梅亭被孙英这个样子吓得魂不附体,不停的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走到门口的孙英突然停下了脚步,慢慢回过头看着挣扎中带着哀求的梅亭,淡淡的说了一句,“现在可否将某家想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和孙某人说一说了?”
梅亭嘴里除了“呜呜”的声音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不停的点头,眼神中的祈求若是换个心软的女人来,恐怕就已经化了。
孙英慢慢的走了回来,然后伸手拿下了梅亭嘴里的抹布,也不给梅亭喘息的时间,直接张嘴问了起来,“你在女监做的那些事,好好和孙某说说吧,你知道某说的是什么,你也知道某家想听什么!”
梅亭深深的看了孙英和他旁边的管宁一眼,尤其是管宁,他恨不得将这个老人的身影印在自己的眼中,不过看过之后,该说的话还是要继续说出来,“女监的事情,说来话就长了...”
“说吧,长夜漫漫,某家时间足够。”
梅亭的女监守将之职可以说是校事府一手安排的,数年前梅亭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校事府这个他之前听都不曾听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