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突然又有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原来是几个巡夜的保安听到动静奔了过来。
他们看到路远歌都是一愣。
“小路,怎么了?”
“没事。”路远歌笑着道:“收拾几个王八蛋,不用你们亲自动手了!”
保安看到人群之中躺着几个青年,还有刀子、匕首什么的落在地上,立刻明白这是有社会人士闯进校园里了。
“真不需要我们帮忙?”保安问道。
“真不需要。”路远歌笑呵呵的:“我们够啦!”
保安们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们和路远歌的关系已经相当好了,知道有路远歌在,这个地方就很安宁。
他们像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仿佛听不到龚婷痛苦的哀求声。
路远歌继续拖着龚婷前行,最终来到鹿小可身前,“啪”的一声把龚婷丢到鹿小可的脚下。
与此同时,“暴打”也停止了,众人纷纷围成一圈,几个青年躺在中间,个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龚婷,你是真可以啊……”路远歌蹲在地上,重重拍着龚婷的脸:“你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报复到小鹿的身上来?”
“都……都是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龚婷瑟瑟发抖、浑身发颤。
“误会?!”路远歌冷笑:“你当我傻吗?!”
路远歌站起身来,猛地一脚踢在龚婷的肚子上。
这一脚可太狠了,龚婷“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晚上吃了什么饭都一目了然。
路远歌一向都很绅士,对待女生比谁都要温柔,但这次真的是气坏了,得亏鹿小可够机智,给他打了电话,不然就完蛋了!
路远歌想想都觉得有点后怕,更加一脚又一脚地踹在龚婷的肚子上。
龚婷“哇哇”地吐着,到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啪嗒”一声,路远歌点了支烟,用脚踢了踢龚婷的脸,冷笑着道:“小模样长得倒挺不错,我一朋友正好有个场子开张,正缺年轻貌美的女公关,我看你可以去兼职下。”
龚婷一听,浑身发起抖来,脸色也更加苍白,挣扎着爬起来抱住路远歌的腿:“不,不,别送我去那种地方!”
路远歌一脚将龚婷踢开,给了旁边的人一个地址,几个少年立刻将她给拉走了。
路远歌刚开始暴打龚婷的时候,鹿小可还没什么感觉,觉得这人罪有应得,自己从来没得罪过她,竟然找到自己头上来了,挨多少打也是活该!
但路远歌要送龚婷去当女公关,鹿小可还是起了一点恻隐之心,毕竟她也是个女孩,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妥当,刚想说声算了,但又斜眼看到旁边地上躺着的那几个青年,浑身上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如果不是自己机灵一点,那么她现在已经被……
想到这个后果,鹿小可当然变得心狠起来,最终一句话都没说,眼睁睁看着龚婷被拖走了。
至于那几个男青年,路远歌同样没有轻饶,通过道上的一些路子,先是找黑医生阉了他们,接着又拉到黑煤窑去做苦工……
对路远歌来说,已经贵为天南集团寒冰分公司副总经理的他,暗中做这些事别提多容易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些青年一辈子都要过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最后的最后,路远歌遣散了所有人,就连鹿小可都被他赶回宿舍。
直到这时,路远歌才叼着支烟,慢慢来到石凯身前。
接着蹲了下来,将已经吸了半支的烟塞进他嘴里。
“我觉得,你该给我一个解释。”路远歌说。
石凯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的身上还在流血,不少地方都有刀伤。
但他一点没管,坐在地上抽了口烟,才缓缓讲起了今晚的经历。
讲到最后,石凯红着眼睛说道:“你们是真的嫌弃我,不愿意带我玩了吗?”
路远歌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啊,龚婷是在骗你……”
就这一句话,石凯泪流满面。
路远歌扶着石凯去了医务室,处理完伤口后又回了宿舍。
这个晚上,两个少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很多。
路远歌将前因、后果,全都说了一遍,石凯也为今天晚上的事道了很多次歉。
“不是不带你玩。”路远歌说:“这条路不是人走的,陈冬‘死’过多少次了知道吗?我们还是希望,你要是能好好学习,还是好好学习吧……”
“不。”石凯认认真真地说:“我学习不好,也不是这块料,与其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不如早点和你们在一起!”
路远歌看着石凯,一字一句地说:“你确定?”
石凯斩钉截铁地说:“确定。”
路远歌沉默良久、思绪良久,才说:“好吧,那我随后给你安排一个职位……”
“不,我不去你那里。”
“为什么?”
“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