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坐好不要乱动。
“鲤哥哥,这是干啥?”秦笑笑不解的看着景珩,还想去看架子上的泥坯。
“拿着小糖人做两个小瓷人,这样你就不用心疼它们做不成朋友了。”景珩捏了捏她的脸蛋,接过她手中穿裙子的小糖人。
“真的?真的能照着咱们的样子做小瓷人吗?”秦笑笑不敢相信,她以为能用糖捏出跟他们一样的糖人爷爷已经很厉害了,原来还有人能把他们做成不会化的小瓷人。
“小丫头,我三岁开始玩泥巴,二十岁就接手了陶瓷作坊,凭我四十多年的制瓷手艺,照着你们俩的样子做小瓷人算什么。”制瓷的老人很和蔼,在说话的工夫手里就拿起了一团泥巴。
秦笑笑哪还有质疑,立即拍起制瓷老人的马屁:“老爷爷,你太厉害了!”拍完过后,她有些扭捏的说道:“可不可以把我和鲤哥哥捏的好看一点,像架子上的那么好看~”
制瓷老人哈哈大笑:“小丫头,能把你们兄妹俩的神韵捏出来,那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小瓷人!”
“谢谢老爷爷!”秦笑笑被“天底下最漂亮”的几个字迷惑住,眉开眼笑的向制瓷老人道谢,不用景珩叮嘱就安安分分的坐端正了,生怕动来动去会让小瓷人不好看。
景珩反倒不安分起来,一会儿捏捏她的手,一会儿掐掐她的脸蛋,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分外满足。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两个约莫巴掌大的小泥人渐渐在制瓷老人手上成形。等到制瓷老人将最后一点多余的泥巴削去,两个跟秦笑笑和景珩的模样别无二致的小泥人彻底完成。
“太像了!”秦笑笑瞅了瞅景珩,又瞅了瞅“景珩”小泥人,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满的惊叹。
她很想动手把小泥人拿到手里看一看,又怕手重弄坏了,只好眼巴巴的看着,想象着它们变成小瓷人的模样,恨不得立即抱回家。
“跟你也很像!”景珩盯着穿裙子的小泥人看了很久,抬手揉了揉秦笑笑的小脑瓜,对制瓷老人的手艺很满意,并决定每年带小丫头过来做一对。
小泥人变成小瓷人需要两天时间,景珩不急着回京能等的起,唯一的要求就是小瓷人能有多精细便有多精细。
临走前,景珩让石头给制瓷老人二十两银子,其中一两银子是定制小瓷人的钱,剩下的十九两是赏钱。这么一笔银子,几乎是作坊一个月的利润。
即将拥有小瓷人的秦笑笑,也没有嫌弃小糖人,回到家就把小糖人插在制瓷老人送的小白瓶里,她还特意把小白瓶摆在房间的桌子上,这样就能枕着甜香睡觉。
“咱家没养猫,你把糖人这样搁着,也不怕把隔壁的老鼠引来。”见她把小糖人当宝贝,林秋娘很是无奈。
“不怕,有赖皮在,老鼠不敢来!”秦笑笑完全不担心老鼠问题,反正她在的地方准少不了猫。
这半个月里,家里的猫就没有断过,用秦山的话说,怕是半个县城的猫都来踩过点了。敢来屋子里偷糖吃,这老鼠得多么缺心眼啊!
果不其然,在秦笑笑陪景珩玩的工夫,赖皮就从院门大摇大摆的进来了。院子里的两只大鹅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没有像驱赶其它猫一样驱赶它。
可是在看到景珩的那一刻,赖皮瞬间炸毛,在秦笑笑目瞪口呆中,喵嗷一声惨叫,慌不择路似的一跃蹿上墙头,消失在了院墙之上。亏得它这么圆润,还能拥有如此灵活的身姿。
这一幕,同样让第一次见识到景珩对猫有如此威力的林秋娘目瞪口呆。回过神后,拍着闺女的脑瓜心里无不感叹:要是能早点认识景公子,那几年闺女何至于被猫吓得不敢走路。
至于景珩为什么能一个照面就能把猫吓跑,有一个猫见猫爱的闺女,林秋娘懒得想个中的缘由,只当他们俩的体质天生跟旁人不一样。
明天秦笑笑就要继续到徐府念,不能像今天这样和景珩到处玩耍了。小丫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下学回来就能见到景珩。
景珩很不得劲,他既想陪着秦笑笑,也想知道念的小丫头是什么样子。于是吃过晚饭回到客栈后,他就让石头备了一份礼,第二天在秦笑笑到来到徐府之前,扣开了徐府的大门。
徐家人尚在孝期,平日不会招待客人,除非有要紧的事,否则客人也不会轻易上门。
景珩突然登门,让徐则十分纳罕。之前在京做官,他就知道这位景公子,也曾在宫宴上见过几回,但是私下里两家并无交际。
直到见到景珩,听他道明了来意,徐则很不高兴,显然不想在自己的房里多个人来。不想归不想,景珩的身份到底特殊,打的又是求教的名义,徐则便不好拒绝。
好在最多半个月景珩就要离开乐安返回京城,让心不甘情不愿的徐则多少有些安慰。
等秦笑笑背着箱来到房,看到自己的大桌旁端坐的景珩时,她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愣在原地看了好久才大叫着扑上来,不住的问景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无视的徐则黑着一张脸,用戒尺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