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
剑术,显然正是其中一种,纯粹,利落。
在场的人一个个都觉得心里发毛,后背发凉,他们都不敢说自己能够挡下这一剑。
隗林心中畅快了许多。
之前他从那天都山弟子那个界域进入这里,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压抑的。尤其是进入昆仑城王殿之中,见到看到的和感受到的那些东西,再加上地球上秦岭内所了解的那些信息。
两两结合之下,让他了解了一部分的地球上修士的过去发生的事,这让他的心情不太好,再加上那个不知何许年前的天罚之意加在自己身上,一直在身心之中回荡。
他想到了一直流传在地球上关于天劫的说话,说想要修成自在仙,就得渡过三灾六难。
这个说法从什么时候出来的?又从哪里起的?
隗林不知道,心中想着,难道是因为昆仑王窃取至高权柄被发现后的开始的吗?
三灾六难和渡劫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但他想会不会是因为天地间的至高存在不容许道门中人攀登那至高法则。
那么,昆仑王到底窃取了至高的存在什么权柄的呢?
隗林不由的想起自己像一张相片一样的挂在那一间的暗室之中,那个暗室里,每一张的相片,后面都是一个世界背景。
那是谁的屋子,那里又是什么地方?
隗林心中感到深深的疑惑。
大通界出身的昆仑王窃取至高权柄,受到了天罚之后,地球与诸天界域的通道关闭,那么现在地球上的人那些契约者,都是直接跟至高的存在签订的契约吗
隗林不是很清楚,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搞清楚这一点,那么他就能够解开自己心中的一点疑惑。
而且,据他所知,即使是其他的王座,想要派人进入到地球上,也是很困难的。
先前阳矍城之中的那个庄园里,有几个外域使徒降临,都是他们的王座付出了不小代价的,而且是类似于偷渡的形式。
这一点,是他心中的一个疑惑。
昆仑城里阴沉沉,一开始,隗林以为这里没有天象变化。
这几天之后,他知道,是有天象的。
只是这里的天象与地球上的认知完全不一样。
隗林抬头看向天空,冥冥之中,他仿佛感受到了一些目光的注视。
在一座古老的教堂之中,有一个雍容华贵的老人,一身的大红衣袍,面前有一个水晶球,他站在那里注视着。
水晶球之中有一个倒影,居然正是昆仑城的轮廓。
“倒是谨慎,连圣绫都毁去而没有捡走。“红衣老人抱手抱于胸前,其中右手上戴有三枚华丽的戒子。
“昆仑城都被来来回回的清理了几遍,昆仑王在至高的降罪之下化为灰烬,却还是被留下了后手。”红衣老人感叹着:“不愧是能够窃取至高权柄的人。”
他并没对那位一心想要回来的裁判所里的净化小组组长有任何的想法。
时光在流逝。
在这些步入悠长生命层次的智慧生命面前,时光的流逝都似乎变的缓慢,甚至无所谓。
他们不存在什么生命短暂只争朝夕,更不存在什么仇恨不过夜,他们大多数的仇怨,可以像是柜子里的摆件,一直陈列在那里,也许一放就是数十上百年,久到蒙尘,久到大家都以为这些都已经忘记了。
但是突然哪一天有机会了,这份仇怨就又会被拿出来,摆在众人面前,并且擦拭的鲜亮,恍如昨日。
长生种的仇怨从来都是绵延千百年,埋藏深远,轻易不展露,只在心中陈列。
而这昆仑王一朝被灭,也是存在着绵延千万年的矛盾在内。
隗林的元神在受到天罚之后,他感觉这具身体明显衰老了许多,但是他的剑却更利了,也似脱胎换骨了一样,与他一起受到了天罚的洗礼。
他低头细看那剑身,金银两色的花纹交织在一起,已经形成了一种神秘的纹路,神秘而华丽。
隗林有一种预感,预感自己会在这座曾经属于道门的昆仑城呆上很长一段的时间。
于是他默默的等待着。
而这座城中其他的人,慑于他之前展露出来的强大,静静的,没有人敢再来找隗林。
这一座城,转眼之间再一次的沉寂了下来,成了一座死城,街道上仍然会徘徊着那些怨魂,死灵之类的东西。
这些都被曾以城中的人,受到了各种诅咒和辐射之后异变的东西,他们在这座城中徘徊,在这座城中不眠不休的杀着一切的活人。
在他最后的意识里,这些生人都是敌人。
还有一些怪物,他们是曾经那一场大战之中的召唤物,在被召唤出来之后,由于主人死了,就留在了这里,这么多年来了,被原本的法术侵染,最终异变成了没有灵智的怪物。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那些东西再一次在街道上徘徊。
这座曾经繁荣的道门王城,再一次沉寂下来,成为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