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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毛毛疑惑的看着林杰,又看着杨语轩。

    “进不来就是他们没有缘分。”杨语轩回应了他。

    毛毛奋力转头看了看被拦在门外的其他人,转头又对杨语轩说“我身为家中长者,且时日不久,终该给后人一个交代,不能说些不明不白的话让他们日后牵挂,哽咽于怀,是为生而有信,死而无憾。”

    毛毛终于表达了他对杨语轩的不满,也许在责怪当年杨语轩去而未返,也许在责怪杨语轩阻拦他子孙当知的权利。杨语轩何尝听不明白,想到他当年离家对毛毛的好意哄骗,又想到毛毛在医院初见他的那种激动言行,各种滋味涌上心头,结界顿散。

    “也许毛毛才更像个爷爷。”杨语轩心想。

    其他几人陆续走进房间,看见发呆的杨语轩,都保持了安静,各自找好位置坐了下来。毛毛见杨语轩在发呆,也不打扰他,示意伊洛去泡茶。

    “请喝茶”伊洛脆脆的一声将杨语轩拉回到了现实。

    杨语轩点头致谢,伊洛将茶杯放在杨语轩身前后便重新坐到爷爷身边。

    “先、达、义、吉”杨语轩突然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伊洛她们一头雾水,包括林杰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毛毛知道。

    “厚、可、刘、光”毛毛回应道,这是他们家谱辈分排名,小辈也许忘记了,但他们是肯定记得的。

    “1900年,我出生在中国新雅市南桥村,父亲林先泽,母亲林徐氏,1918年,我与同村林仙儿成婚,次年产子林义生,1939年,林义生与战友之妹张小晓成婚,次年产子林吉兴,小名毛毛。”杨语轩背对众人,开始了他的述说。

    “毛毛生于农历1940年10月初一寅时,今年七十有八。”杨语轩恢复了林达国的身份。

    “林吉兴十五受字持正可对”杨语轩这时转身看着毛毛问道。

    “嗯,我就是林吉兴,我也叫林持正。”林义兴疑惑顿散,流泪点头说道。

    杨语轩抬手止住了林吉兴和其他人的说话,继续说了下去“1955年,西南山区匪徒为患,地方民兵响应国家号召,积极投入到剿匪行动中。虽然我当时已经55岁了,但依然充满了卫国热情,投入到部队离家战斗,但我也想不到那次会一去不返”杨语轩说着说着,语调越来越低,思维逐渐掉进了当年的记忆中,在座的人也随着他的述说,逐渐看到了他当年的情景,杨语轩不知觉中施放了“往日镜”功法,其他的人可以随他的思维,立体感知他的记忆。

    众人看到当时的55岁的杨语轩面相稍老,但轮廓依然如现在这般。只见他穿好军装,在和家人述说离别之情,最小的孙儿死抱着爷爷,万般不舍,爷爷又不断的给孙儿许诺,终逗的孙儿开怀。突然外面锣鼓喧天,部队到了,在部队领队的主持下,给他们照了张全家福,然后便踏向了战场。一路上,村民前后相送,依依不舍,林家人也一路相随,直至村头。

    画面一转,在战场上,在观的人都体会到了什么叫残酷,什么是地狱。在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战争之后,转眼到了冬天,在一次任务中杨语轩踩到,被炸的肉身尽碎,战后战友含泪收拢了他的尸身就近掩埋,立木碑,上书林达国之墓。”又见,一缕神魂飞山越岭,回抵南桥村,留恋的看着活着的人,许久许久,终转身直视在场的人留下一句“生而有根,死当归”画面便由此而断。

    “杰儿、湘儿、洛儿来见过林家祖宗”毛毛心中了然,虽然他当时只有15岁,但杨语轩所回忆的片段,他记忆犹新。

    林杰夫妇及林伊洛心中也认定了这个祖宗的事实,但要跪拜心中始终有忸怩之感。相互看一下,还是绝对抛弃杂念,全心接受。

    “林先生、林夫人及伊洛不必如此,修者止于三代情,我们只论今生,称呼我杨先生就好。”杨语轩阻止了他们的跪拜,其实他知道,他在林家的尘缘也就到毛毛这层这里了。他们三人听此言,心中反而有些落寞,伊洛开口问道“何为三代情就是你只认到爷爷这里吗”

    杨语轩看着她温柔的说道“你及今天进得屋的两位每人可以问一个问题,这算你的吗”

    “啊不算不算,祖祖你得让我好好想想。”伊洛适应的很快,撒娇一点也不害羞。

    一人只能问一个问题让众人沉默了起来,都在思考问什么好。反而一直默不作声的梅萨林此刻站了起来,只见她冷静地来到杨语轩身边,轻声问道“先生可否求得一仙缘”

    “何处得闻”杨语轩始终觉得她有特别之处,但看她终究平凡之身。

    “自幼好奇幻之事尤其东方仙人传说,前段时间有观先生于泸海与仙子显圣的视频,今见先生,故而相求。”

    日前泸海市发生的一切,有心者上传了相关视频并引发一系列猜想,但在如今社会,类似炒作、编排的事情太多,所以人们逐渐失去了兴趣,像梅萨林这么深信的人太少。

    “仙缘可受而不可求。”意思就是,仙道只引该引之人,人们只能选择接不接受仙缘而不能靠乞求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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