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薛应天最大的靠山和依仗就是爷爷薛伦了。
此刻,薛伦都已经这么说了,他真的不敢破釜沉舟的站起来了,否则,一切都完了啊
“好,好爷爷,我明白了”
薛伦道“如果说,他依然不肯原谅你的话你请求他,一定要接听一下我的电话你电话不要挂断让我听着我也不知道我的面子是否值钱,但是,我就你这么一个孙子”
“好,爷爷,我知道了”
事实上,薛伦还有最后一句话,但是忍着没说出来,这句话是“爷爷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片刻。
众目睽睽之下
薛应天跑上前来
轰然跪在了地上
“江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今天晚上,这,这都是个误会是我莽撞冲撞了您了,对不起,请求你的原谅”
所有人都懵了
楚皋,秦少明,包括韦陀以及老宗师唐腹舟,全都眼前一黑
他们毕竟不知道电话里的通话内容是什么,此刻的结果,却是让人大开眼界甚至可以说精彩无比
“薛少,你这是”
“薛少,我我没看错吧,这跪地跪地道歉”
江齐对这一切,倒是并不意外。
目光扫过薛应天,问道“这是薛伦的意思”
“是,是是是”薛应天重重点头,点头如鸡啄米“是我爷爷的意思,江哥”
“很好。”江齐满意的点头“你可以离开了”
“呼”
电话另一端。
老爷子薛伦,年近古稀了,听到这句话,却是开心的像个孩子心头的一块千斤巨石,终于是落了地了
薛应天大喜“谢谢,谢谢江哥,对不起,再次对不起”
可是,这一幕,被曹蒹葭和罗非看到的时候,曹蒹葭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
“薛应天怎么会突然跪下了”
罗非更是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飞出去“我的天搞什么啊这是那江齐是会什么邪术妖法不成”
曹蒹葭终究是一介女流之辈。
哪怕她远渡重洋苦修多年,也远不及薛伦这种老江湖的世故与圆滑程度。
薛伦在遭遇江齐之后,立刻会着手调查江齐的真是振奋,以便日后审时度势,见机行事。
可曹蒹葭呢
她从江齐身上看到的,不过皮毛罢了
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只知道江齐现阶段在江城很是活跃,手上也有不小的本事,很适合为自己所用,却不知道调查江齐曾经做过什么,是什么身份。
或许,她也曾经尝试调查过,但,后起之秀,终究是不如薛伦之流一般老树盘根的人脉,鞭长莫及,查不到许多。
只能是陷入此刻的落魄和尴尬境地之中,大开眼界,眼珠子都要飞出去
罗非分析“那薛应天很狂妄傲气的一个人啊好像是给谁打了个电话,然后就跪下了”
曹蒹葭也不傻,喃喃自语道“无非是打电话给他老爹薛绍,或是爷爷薛伦”
“可是,那就更奇怪了,给薛绍或是薛伦打电话,不是求救,而是请示之后,跪地求饶那薛伦和薛绍父子二人,何等人物啊,随便哪一个都不是等闲之辈教导他们的儿子,就这么没骨气”
一切,不得而知
几家欢喜,更有几家愁容满面。
看到这一幕的韦陀和唐腹舟二人,大跌眼镜
韦陀想要张口说什么,却是被唐腹舟直接拦住了。
“少爷,不可轻举妄动此刻情况复杂,不是你能解决得了的了”
唐腹舟虽然是保镖,是韦陀身边的下人,有主仆之分,但,他在韦家地位不低,韦陀也要尊称一声唐老,或是唐师傅才行。
此刻,唐腹舟让他怎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明白,唐老。”韦陀点点头、
唐腹舟拦住要溜之大吉的薛应天,问“薛家少爷,你刚才的电话,是打给了你家父亲薛绍,还是你家爷爷薛伦了”
“我爷,薛伦。”
薛应天此刻保住了性命,当然是要赶紧走人的好,语气态度也没那么好了“但是,这干你什么事儿别拦着我,我要走”
唐腹舟深呼吸一口。
他已经全都明白了
能让薛伦如此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今日,恐怕是一脚踢在了铁板上
如果事情在继续这么发展下去,恐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难以预料啊。
“好,我明白了,你走吧。”
“有病”薛应天谩骂一句,赶紧脚底抹油,快速走人
唐腹舟回头找到少爷韦陀,直接抓住韦陀的胳膊“少爷,我们先走吧”
“可是”韦陀多少有些跌份丢脸
明明是扬言在这里等着人家,还要教训人家可是现在呢转眼之间,搞的一地鸡毛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