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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战,全体备战开炮啊,都愣着干什么”七十多艘日本関船开始调整姿态,甲板上到处都是士兵狂奔的身影,和歇斯底里的吼声。
现在就连不认识字的低级士兵都认出这艘舰队的主人了,亚洲只有一支军队用的是淡蓝色的军装,而且也只有一支军队才用得起西洋制式的战舰。
软帆技术亚洲不是制造不出來,但是软帆战舰需要的操帆手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也很考验操帆手的水平,亚洲自古就沒有多少海洋思维,这种专业对口的人才寥寥无几。
所以说亚洲现在所能生产的帆船,一水全是硬帆,甚至连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三宝太监郑和的舰队,采用的也是硬帆技术。
少装一点操帆手,就能多撞一些士兵,在当时亚洲将领的思维中,海战中火炮虽然厉害,但是最终决定胜负的还是接舷战,就是最原始的肉搏。
这群日本海军当然知道自己船上的那几门小炮沒什么战斗力,所有七十艘战船此刻全都选择了冲锋,企图贴近琉球舰队进行肉搏战。
蔡瑁蔑视的摇了摇头“战术思想沒有错,但是代差实在是太大了t字型战术,利用右舷火炮密集射击自由选择目标。”
旗手开始在桅杆顶端送旗语,很快各舰都做好了战斗准备,最新式的线膛炮内装填上高爆炮弹,随着自由射击的命令下达,整片大阪海湾上一片轰轰的巨响。
这是一边倒的屠杀,破烂的日本関船根本就不是新式火炮的对手,每一次爆炸都能在関船躯体上咬出一个巨大的缺口,海水滚滚往里涌入。
“太厉害了,敌人火炮太厉害我们挡不住了”轰的一声一群水兵被抛到了天空中在爆炸的气浪中支离破碎。
这一次齐射的轰响震动了整个战场,6地上的士兵们一个个探头向南方观看,所有人嘴里只有一句话“怎么了,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天守阁内的德川庆喜喉头一甜一口血就喷了出來“怎么会这样,肖乐天为什么会参战,之前的情报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西南四藩拒绝了肖乐天出兵的要求,他们之间不是出现裂痕了吗。”
“神罚啊,肖乐天你就是我们日本的神罚。”
“将军大人。”一群小姓和亲卫冲了上來,赶紧扶着将军坐下。
“快快向法国人求援,现在只有他们能够压制住肖乐天,快”
这时候罗什公使和歇多万总指挥还有松平容保三人已经吵成一锅粥了,他们同样看见了大阪海湾上的杀戮。
罗什和歇多万眼睛里都喷火了“该死的,那是碎浪者号,那是罗马号,那是天琴座号,都是我们法国的战舰,卑鄙的肖乐天用阴谋诡计抢走了我们法兰西的荣耀。”
“炮兵占高地向大海进行射击新军全部在海滩设防,准备和肖乐天作战”
松平容保一听大惊失色“不,绝对不可以,现在我们应该全力以赴追击西南联军,彻底摧毁那三万精锐,只要我们能够控制住日本的局势,大海上的威胁就可以解决。”
“肖乐天跟西南联军绝对不是一条心,他并不是他们的盟军,我坚信这一点,肖乐天來日本是为了利益,只要我们能击败联军,到时候我们也可以和肖乐天开启谈判”
这就是政治家的思维,罗什当时就明白了,可是沒等罗什表达支持,歇多万却暴怒的吼了起來。
“闭嘴,我才是战场的总指挥,这些士兵都是我训练出來的,你们都得听我的法兰西的荣耀不能被如此践踏,今天我们必须要向肖乐天开战”
“全军听我的号令,停止追击,向海湾集结,准备对付肖乐天”
“不,你这是乱命。”松平容保大吼一声“我们只有12门火炮,而敌人一条船上的火炮数量都比我们多,你不是教过我吗,未來的战争火力为王。”
松平容保死死的盯着歇多万“我不会用我们日本人的命去填你们法国人的脸面,我绝对不会让你的乱命得逞。”
说道这里松平容保突然大吼一声“我松平容保会津藩主官位肥后守我以德川家京都守护的职位命令你们我勇敢的德川家武士,请你们站出來,接管军队,从此刻起,新军由我号令。”
一声吼震的周围人都傻眼了,但是几秒钟之后松平容保的白虎少年团和小姓包括贴身武士们,就骑马或者狂奔把这道命令散播了下去。
“松平容保大人下令以京都守护的身份命令全军德川家的武士接管军队不要再听法国人的命令了”
“追击,不要管大海,我们去追击西南联军叛逆”
罗什和歇多万都疯了“松平容保,你这是在破坏两家的同盟你这是在犯罪。”
“对不起了,如果我有罪,战后我会向你们切腹的,但是现在,我必须接管这支军队。”松平容保坚定的说道。
这时候军队中的法国教官团已经和手下的士兵产生了冲突,他们沒想到松平容保的一句话,就让绵羊一样听令的军队躁动了起來。
从一支支的连队中,总有一些强壮的士兵站出來,喊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