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屈辱的去死,绝望到了极点的孙细妹怒极反静,她眼睛里露着野狼一样的寒光,可惜身上的野兽已经被冲昏了头脑,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既然无处可逃,那就不要逃想死就死在一起吧。”孙细妹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两侧洁白的虎牙,她的眼睛紧紧锁住了施暴者的咽喉。
孙细妹的力气一直都很大,牙齿一定能咬断他的喉咙,而那些法国士兵一定会开枪的死就死吧,宁死姑奶奶我也不会受辱。
就在常三好磕头如捣蒜,孙细妹攒足力气准备一击毙命之时,谁都沒有发现大家的身后,那几级台阶上无声的滚落下一个圆柱体,而且隐隐的还有火光闪动。
男人在遇到女人,尤其是已经被扒光的女人时,他的所有精力都会集中在女人身上,他们对危险的觉察度是最低的,甚至低到了导火索燃烧声都忽略的程度。
毫无征兆的,小小的地窖里突然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浓浓的白烟喷薄而出,整个地窖里全是剧烈的咳嗦声。
“咳咳咳这是咳咳咳什么”三名法军这是第一次见识胡椒面手雷的威力,其实这就是一个黑火药掺杂胡椒面的大炮仗而已。
火药不多所以爆炸声很小,胡椒面磨的很细所以在火药的爆炸冲击中能够飞舞的更迅速,小小的地窖很快就被辛辣的气味所笼罩。
“咳咳咳太恐怖了”最后面那两名法军夺路就逃,两人甚至挤在了地窖口,这时候只见寒光一闪,一把雪亮的匕首在半空中划过,两人咽喉顿时出现一条血线。
伤口见风就长,很快就如婴儿嘴一样往外喷溅着鲜血,两名士兵拼命的想用手去堵,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血液只会越涌越多。
临死之前,他俩眼睛里只有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那身影好熟悉,因为那身淡蓝色就是新军的标准军服。
门口的法军死了,地窖里面扒女人衣服的法军也好不到那里去,女人一旦发疯了是非常可怕的,就算满屋都是胡椒粉的辛辣味道但是孙细妹还是发动了进攻。
虎牙一口就陷在士兵的咽喉处,这一口好狠血液跟着泉水一样往外涌,大个子法军疼的嗷嗷乱叫。
“啊,放开我咳咳咳”赤身的士兵挺起腰來想甩开这个疯女人,结果沒想到孙细妹腰间发力,双腿如蛇一样盘在了法军的腰间,嘴巴死死的咬在喉咙处,整个人就跟黏在她身上一样。
“你个该死的畜生,你不是想日老娘吗,你不是想占我的便宜吗,我现在脱光了缠在你身上,我让你好好占便宜死去吧。”孙细妹心中大骂,嘴巴越來越用力。
血液咕咚咕咚从孙细妹的嘴角往外冒,其中有多少口被喝掉了就连孙细妹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从这一天开始,一直不怎么爱吃血豆腐之类的她,就变得特别酷爱了。
大个子法军拼命的晃动身体,他想甩开这个女人,他也想往上爬离开这个该死的地窖,可是地窖门口却被尸体给堵住了。
“上帝救我啊,帮助我杀死这个女魔鬼上帝救我啊。”在他的眼里,自己这个强暴犯成了善人了,而那个不屈挣扎反抗的受害者倒成了魔鬼。
士兵狂爆的往墙上撞,他想把孙细妹给撞下去,可是他低估了女人的坚韧,墙上挂着的竹筒水壶都被撞碎了,可是女人依然沒有松口。
不仅如此,孙细妹手指上还有几根长长的指甲,就好像小刀子一样在士兵后背上戳,也许这就是中国非常神秘的点穴术了,反正戳哪里哪里就会剧痛无比。
到最后大个子法军的力气越來越弱,大量失血加上胡椒手雷的刺激让他瘫软在台阶上一动不动就好像死了一样。
但是和他相对的孙细妹能够感受到他胸口的微微起伏,她知道这个畜生还有气,所以绝对不会松口,她要活生生的咬死这个畜生。
这时候的地窖终于安静了一些,在地窖口之外,传來一个低沉的男声“黄大爷,大妈你们里面还有敌人吗,沒有我就先出去了我靠,大街上有脚步声,一定是法军,我把他们引开”
说完外面的声音立刻消失了,只留下咳嗦的两位老者老泪纵横“咳咳咳小刘啊孩子要小心啊”她俩知道,这是邻居家的孩子小刘來救他们了。
“多好的孩子啊,打仗时候都不忘我们这两个孤寡,又挑水又送东西的咳咳咳。”就在这时候,突然老头和老头眼前一黑,油灯的光亮一下子被挡住了。
“你,你。”两个老人定睛一看,挡住光亮的居然是刚刚哭的凄惨的常三好,那个劝虎妞忍一忍就过去的无耻男人。
跳动的油灯光亮中,常三好的脸狰狞无比,他盯着惊恐的两名老者,露出残忍的笑意“对不住了,你俩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留你不得”
说完双手如电一样捏住了两名老者的喉咙,在两人不可置疑的眼神下,只听嘎嘣一声,两名善良的老者脑袋一歪,嘴角流出殷红的鲜血。
死不瞑目啊,老两口到死都想不到,这个吃剩饭都那么香甜,而且还给塞钱的男人,最后会下这样的毒手。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