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倒是没有多想,坦诚告知:“父亲放心,孩儿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无论金家何时需要护从,都可以拿出来做战前先锋。”
金鼎虚点了点头,不着痕迹道:“这些护从是我金家的护从,金缕啊,你以后总是要先从金家的角度考虑。上的东西不可全信,要懂得视情形而定夺。”
显然是暗指今日之事,金缕没有把金家利益放在第一。金缕读但不呆,转瞬明白其中意思。
恭敬不失胆魄道:“父亲明察,孩儿做事光明磊落。”
见金鼎虚微微皱眉,金缕继续坦然:“我知唐家和金家势同水火,两家明里暗里争夺不断。不过孩儿认为,金家和唐家都是商人出身,真正的战场应该在商场。拿出真本事击败对方,才会令南滨城各方势力折服。”
“三弟金阳头脑聪明,商场一向无往而不利。我相信,三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商业击败唐家,而不是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金阳阴阳怪气:“大哥会拍马屁了?”
金缕始终面不改色:“我说的是事实。”
俩人**味十足,金鼎虚看不下去了,微怒:“行了,见面就掐,有没有点亲兄弟情谊。”
不偏不向各打八十大板,一挥手径直离去。
金缕作揖:“恭送父亲。”
金阳屁颠屁颠跟上:“爹,您怎么不教训大哥?”
随即自问自答:“我明白爹的意思了,即使想收拾大哥,也要装出笑脸给他以出其不意。”
金鼎虚难得真心实意的夸赞:“不愧是我金家亲传后人。”
“爹,我们来祠堂做什么?”金阳十分不解。
金鼎虚没正面回答,而是带着金阳直接进入。
祠堂正中央,摆放一有半丈长的玉如意。鲜翠欲滴内部好似有水流转动,如一中间有一凹槽。
金鼎虚问:“那是什么?”
金阳不知老爹为何有此疑问,壮着胆子答道:“咱们家的半神器,挥金如土。”
“上去摸摸看,能否与你契合。”金鼎虚命令。
金阳不解意味更重,不敢随意碰触,站在原地小心的问:“爹,金家半神器不是只有历代家主才能碰吗?”
“你不想做金家家主?”金鼎虚反问。
“想,但是爹您还健在。”金阳彻底蒙圈,搞不懂老爹到底何意。
金鼎虚被气笑了:“算你有点孝心,没真盼着我早点死掉。”
随即黯然:“你认为和兰家联姻只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给金家一些盐铁上面的帮助吗?”
同样是自问自答:“当然不是,兰家答应让我金家财力和实力冠绝一州。即使大卢王朝真的一统龙兴洲,我南滨城仍然是独立一城,金家仍然是南滨城的主人。”
“当然代价肯定要有,那就是为父要提早退下金家家主的身份。”
金阳急了:“爹,兰家要让你去什么地方?可不可以不去,大不了不要兰家的扶持。”
金鼎虚欣慰至极,转移换题:“看看和挥金如土的契合度。”
金阳照做,手掌搭在如意上面。顿时整个人被一抹绿意包裹,三息过后,绿意没入金阳体内。
金鼎虚哈哈大笑老泪纵横,高声提醒:“滴血认主!”
金阳不敢有片刻的耽搁,手指轻划手腕鲜红溢出。
约莫半个时辰,金鼎虚和脸色惨白的金阳走出祖师祠堂。
“爹,走错了吧,祠堂后面是城墙。”金阳有气无力,说话的声音微不可闻。
"去找你二姐。”金鼎虚回答的很是简单。
金阳这一天接二连三的被惊得不轻:“二姐不是拜师学艺去了吗?”
金鼎虚回答:“金家原本就有上五境的神修供奉,何必远走他乡。”
带领近乎麻木的金阳,直接穿过祠堂后的城墙如若无物。
又是一处海边,浪潮不断的冲刷沙滩。一座茅屋,孤零零的矗立在潮湿的沙滩上。
金阳的脑子终于转过来了,自言自语:“原来大供奉钱观潮一直在金家结茅修行,二姐是在跟随大供奉修行。”
似知道有人到来,茅屋内缓缓走出一麻布粗衣女子。这身服饰,很难和金家二小姐金凤联系在一起。
女子临近后作揖:“参见父亲,师傅算出父亲要来。命女儿前来迎接。”
似有难言苦衷,金凤无法在说下去。
金鼎虚爽朗一笑:“我明白,钱供奉修行时不喜他人叨扰。”
"我们不进去便是,就在这里看看。"
显然金凤知道的更多,问道:"父亲打算离开了吗?"
金鼎虚缓缓点头:“离开前,要给你弟弟送份大礼,不知你有何打算。”
金凤略微思索:“矛少想借金阳**到高慧慧,我们为何不借矛家手打乱唐家造神器计划。”
金鼎虚斥责:“金阳好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