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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节目的男主持人说“对于磊子的这些话,你是听了耳目一新,还是认为痴人说梦”

    磊子在棉田里继续讲“来了这里头,尽量不干扰它。”

    “我们来,它们知道吗”女记者问。

    “当然知道啊。它不会害羞,起码认为打扰他了”

    主持人又讲话,说中国农业大学曾邀请磊子去做过报告。

    镜头进入磊子的家中,展示了磊子收藏的一些书牛氓等。

    镜头回到地里。磊子指着一片玉米田对女记者说

    “那块庄稼长势差点的地没浇,地也不平。我心疼地下水啊。得节约用水啊。那庄稼抗旱性非常强。

    “我小时候,打口井只需挖6米深。几十年过去,机井得打3米。这么深的井有时浇地还会被抽干。

    “太浪费水了啊。要知道,少浇地能培养庄稼的抗旱能力。”

    “你算过经济账吗”

    女记者问。

    “算账人一年也就需要四五百斤面,二百斤玉米,几百棵红薯。我对消费品没有概念。

    “我儿子今年12岁。经朋友介绍,送他去了成都上一个特殊学堂。他在那儿自己种菜,学木工,盖房子。一年花9千元学费,我经营承包地的收入足够了。

    “人吃健康食品,无怪病,才是最经济的生活方式。”

    镜头又转向女记者采访两点包玉米的老两口。

    “他不好跟人说话。人家默默办自己的事,自己有主意。”

    女记者又采访村里一男青年。男青年说“地里长一地草,大家不接受。他产量低,不打药,不打除草剂。”

    镜头再转向磊子回答记者

    “为何要打药农业是自然的一部分。不能让自然少了这个部分。要恢复自然系统。

    你闻闻空气中,含有农药味道,挺难受的。”

    镜头又转向介绍磊子家里的生活。他家洗碗先用干面擦,再冲洗下去用于喂狗。

    院里果树上吊有小袋子,用于接雨水。

    记者又去问磊子的妻子,问她跟磊子过这样的日子是否后悔。他妻子说

    “我对钱没感觉。

    过得挺舒服。也不要太多东西呀。吃饱穿暖就行了,多了有什么用啊。”

    节目主持人在节目最后说“不一样就是风景。”

    这节目,在密植密植密植,打药打药打药,撒化肥撒化肥撒化肥,棉花大半黑桃,玉米小麦成片倒伏,玉米囤起来等高价不捂黑不卖的新形势下,确实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并且磊子也不是死死坚守刀耕火种方式,保守所有旧农耕理念,与历史的车轮开倒车,只是坚持不打农药,不让化学东西污染农田农业农村,是一种别样的与时俱进。例如现在农耕禅基地里的土地都是喷灌。还有他的销售方式,也注重网络宣传和销售,是以“最健康”为指导思想的。

    苍蝇在拍到了一张合乎要求的照片后,感觉自己已经圆满完成工作任务了,剩下的时间就都应该是自由活动时间了。

    它实在忍不住寻找那个外星人的兴趣。

    他赶了好多集,参了好多会,站了无数楼顶塔尖,看啊瞧啊,但没有结果。

    路过某个垃圾池,一群绿豆蝇在过狂欢节。黑苍蝇急着赶路,没空理会它们。

    绿豆蝇们看到一个外族丑陋黑蝇从村边路过,马上飞出几个坏嘴脸的拦住去路。

    “脏处是我新家,垃圾是我奶妈,要想从此路过,赶快磕头磕仨。”

    机器蝇不是真苍蝇,听不懂那种臭话。

    见黑苍蝇没有停步的意思,大伙一哄而上,拳打脚踢又牙咬。

    可黑蝇一点伤也没受,闪展腾挪,如入无蝇之境,依然我行我素。

    蝇王看不下去了。他借助垃圾池的墙壁猛蹬一下腿,扑到黑蝇的背上,和黑蝇一起滚落在地上。

    这只黑蝇小心眼多,腿力并不很壮,只好和蝇王拆招对打,掤捋挤按采挒肘靠一般,难以脱身。

    这时一位刚会跑的女婴跑过来,一脚踩到了双蝇。

    真蝇脑浆迸裂。死不瞑目目都烂了,还怎么瞑。我是蝇王啊,我武功高强,怎么会被一个女婴踩死呢她才1周岁刚过,刚刚会走路,就把金刚捣碓功夫练得这样深不可测

    我死不足惜,可我的王妃们呢,我的爱情们呢,都应该带走的。爱情是自私的,我不允许她们在我死后,和别的公蝇萌生爱情

    但它死了,活着时的余威很快被大风刮跑了。

    立即有几个从前和蝇王干架时的败将出来争夺蝇王职位。也有小青年加入竞争。

    这里升官不靠捂着笔尖偷偷写自己的选票,不靠拿出自己父母养老的钱去买酒送人,不靠拎包拍马屁攒积分,一切靠真本事,靠天然的德智体。

    写纸条打招呼等等36计在这儿统统都不管用。

    终于新蝇王诞生了,新蝇妃也诞生了。新蝇妃中有原来的纯情美蝇,也有曾经的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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