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便宜弟弟被愤怒的原主小姑泼了一身水,又不知道去换,反而跑出去晒太阳,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萧家接连出事,家里一片人仰马翻。
方思贤得知萧家倒大霉,特地跑回来跟萧遥播报,并道:“大人是真该,不过小孩子也受了牵连,倒是够惨的。”
萧遥点头,原主小姑还真够残忍的,连那么小的侄子侄女都狠得下心欺负。
没两天,萧家这把火,就烧到萧遥身上来了。
原主爸黑沉着脸,亲自上门来,问是不是萧遥作法害萧家的。
萧遥冷笑:“你难道不知,学这个的,是不能对有血缘关系的人出手的吗?彼此之间有血缘羁绊,一旦对之出手,符咒还没生效,自己就先死了。这件事,你也别推到我身上,赶紧想想,是不是家里人坐了亏心事。”
原主爸不信,对萧遥横眉怒目,厉声呵斥:“叫我知道是你,看我不打死你。”
方思贤看不过去了,愤怒地喝骂:“你敢打死她,我就杀你全家。萧国强,我算看清你了,你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怪物!连自己的女儿也能说出打死之类的话,你没资格做一个父亲!”
原主爸萧国强听到这话,有些歉疚,但很快粗声道:“如果她没做,我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如果她害自己奶奶和小姑,还有弟弟,我打死她怎么了?她的命都是我给的。”
萧遥懒得跟这样的人废话,直接拉了方思贤进屋关门。
萧国强去庙里找道士,转述了萧遥的话,问大师是不是真的。
道士点点头:“是真的,这玄门道术,一旦对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出手,受到的天罚格外严重。当然,更多的情况是,根本不起作用。”他说到这里,似笑非笑地看向萧国强,
“你怎么说也是萧遥的亲爸,这样怀疑萧遥,也太过分了吧?别的不说,她过去,不是经常听你差遣,回去帮没有血缘关系的继母干活么?”
萧国强顿时有些讪讪的,再想到自己当时放狠话,说要打死萧遥,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
老道士见了,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萧国强更羞愧了。
他回到家,妻子王婉芳忙问:“怎么样,是不是萧遥干的?你说她怎么这么狠的心,居然对自己家里人下手。从前她不是这样的,说不得是受了什么人的怂恿。”
萧国强正愧疚呢,听到王婉芳一把将屎盆子扣在萧遥头上,话里又暗示是方思贤教的,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喝道:“放你娘的屁,你给我闭嘴,日日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要你来这里挑拨?”
王婉芳没料到萧国强会发火,眼圈顿时红了,很快又道:
“我哪里挑拨,只是猜测。当日,萧遥不是弄出了真言符吗?那日还拿能打雷的符劈我们,我们家接连倒霉,除了她,谁有这本事?我又没说一定是萧遥干的,我只是猜测,让你去问问,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萧国强见王婉芳红了眼,一脸的委屈,也觉得自己骂得有些过分,便将庙里老道士的话说出来。
王婉芳听了,忙问:“不是萧遥就好,她那么好看的一姑娘,我就说心肠不可能坏。”又问萧国强,是否问过庙里道士是什么问题。
萧国强摇了摇头,他当时满心羞愧,压根忘了问。
王婉芳听了,回去摸摸儿子发烫的脑袋,马上抱了儿子,跟萧国强去庙里找老道士帮忙。
老道士叹着气道:“你们一家人全都印堂发黑,最近会霉运连连。虽然倒霉不至于致命,但经常会生病受伤。我只会粗浅的,只能看出这么多,实在没有破解的办法。”
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如果不处理,你们未来都会这样。虽然不像现在刚爆发那么严重,但一家人免不了经常生病倒霉的。”
王婉芳听了,忙求道:“大师,求你给直条明路吧,可怜我儿,还小呢。就算一定要人生病,我宁愿我来代替,别让我儿子病了。”
老道士摇摇头,叹着气说道:“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的本事稀松平常,实在帮不上忙。这镇上,甚至我们市里,唯一有办法的,可能就只有萧遥了。你们不如去让萧遥帮忙。”
王婉芳听了,一颗心顿时往下沉,忙看向萧国强。
萧国强沉默片刻,粗声道:“去找萧遥。”
萧遥不肯,冷冷地对萧国强道:“别跟我说什么血缘情分,你刚才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骂我,还扬言说要打死我,我是不可能帮的。”
说完直接关上门。
王婉芳一听,萧遥这是有办法啊,只是不肯帮而已,连忙用力拍门:“萧遥,你爸只是不会说话,他是绝对没有坏心肠的,平日里在家总是提起你,怕你吃不饱穿不暖。”
听到动静跑来看热闹的王大娘翻白眼,跟同样来看热闹的邻居低声说道:“放屁,说担心萧遥吃不饱穿不暖,怎么从来不送点东西过来?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她也不脸红。”
“谁不说王婉芳是个厉害的后娘呢,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