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正争执不下时,忽听道娇柔的嗓音响起:“若长笛门当真有弟子死在石头城内,唢呐门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即便如此,长笛门也该让双方长辈协商,何故闯入石头城?”
随着人声,位清丽的年轻姑娘和几名男子出现在两方人马跟前。
她甫出现,长笛门马上有人激动地说道:“是雅琴阁的瑶仙子!真的是瑶仙子!”
“瑶仙子,你好好么?当年听说你出事,我们都以为……幸好你没事!”
唢呐门也有弟子认出了萧瑶,嘴唇动了动,有些感慨地跟她打招呼,当有个师兄,显得格外激动,眼睛里的倾慕根本无法遮掩。
萧遥在树木掩映,看了眼来人,见那张脸很是美丽,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便知道,这就是原主的亲姐姐萧瑶了。
这位萧大姑娘与鹰其丰并肩站着,两人身后,跟着鹰其丰那几个手下,看起来挺有派头的。
鹰其丰自从落地之后,眼神便在唢呐门门人脸上扫过,见萧遥不在,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倒不是怕打不过萧遥,而是怕萧遥拿出那三根翎羽让自己丢脸!
张长老笑道:“原来是雅琴阁的高徒,只是姑娘怕不知道发生何事。长笛门说有弟子死在石头城,可我们已经走访过,并无此事。长笛门此举,只是想霸占石头城罢了。”
长笛门的人马上反驳:“瑶仙子莫听他说的!音乐盛会在即,我们如何会没事找事,主动挑衅?”
“因为你们想将石头城抢过去!”马上有唢呐门的弟子道。
长笛门的弟子冷笑:“石头城穷二白,我们抢来做什么?搞慈善么?”
他们笃定唢呐门不会说出晶石矿,因此反驳起来那叫个轻松。
唢呐门的弟子也冷笑着回应:“是啊,如此个落后的小镇,你们长笛门也想抢,真是丧尽天良啊!”
萧瑶在旁听了会儿,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后,便道:“长笛门的确没有抢夺石头城的理由,这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萧瑶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位萧大姑娘到底在想什么?
这是长笛门和唢呐门之间的事,她为何要插手?
长笛门顿时纷纷鼓噪起来。
张长老沉下脸:“好个指鹿为马!”说完看向萧瑶,“这位萧姑娘,你是外人,想必不清楚事情始末,还请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你胡说什么?我们何曾利用瑶仙子了?你们唢呐门说不出理由,莫要攻击好心来劝解的瑶仙子!”
随后,两个门派又吵了起来。
萧瑶听得打瞌睡,这样打嘴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门派谁也说服不了谁,而且都被对方气得死去活来,终于动起手来了。
长笛门所有弟子将长笛横在嘴边,齐齐吹奏起来。
他们个个胜券在握——这些年来,他们打唢呐门不要太轻松,从来不曾有败!
唢呐门众人从前与长笛门多次交过手,每次都吃亏,看到长笛门这架势,心里便止不住地发毛。
可是想到,自己身后有个超级大杀器萧遥,颗心顿时安定了下来,忙将唢呐放到嘴边,有志同地吹奏起来。
萧瑶见自己劝了老半天,两个门派还是打起来,不由得道:“这可如何是好?”
鹰其丰又扫了眼,没看到萧遥,便道:“你不用多管,横竖是他们要打。”边说边给萧瑶布了个结界,保护她不被音波所伤。
萧瑶侧着脑袋,大眼睛咕噜噜地转着,说道:“我从未见过唢呐门气势如此足,你说,这次会不会是唢呐门赢呢?”
鹰其丰见她大眼睛咕噜噜的,显得十分可爱,忍不住笑起来,心道瑶瑶和萧遥那死丫头说是姐妹,但是却也有许多长得不像的地方,首先,便是双眸子了。瑶瑶的眸子圆溜溜的,萧遥那死丫头的眸子却大小适。
意识到自己想什么,鹰其丰忙打断自己的想法,说道:“唢呐门么,不过就是暴发户,赢不了的!”
他们依赖的,不就是萧遥那死丫头么?
可是萧遥那死丫头又不在,唢呐门拿什么和长笛门比?
等着被吊打罢!
如同鹰其丰说的样,长笛门的乐声,稳稳压在唢呐门的唢呐声。
这时,长笛门那些没有加入战场的弟子启用屡试不爽的心理战:“唢呐门那些弟子吹唢呐时,两腮鼓鼓的,和□□个样儿,哈哈哈……”
唢呐门众弟子这么多年来,经常听到这样的嘲讽,早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此刻都下意识地收了劲儿,更将仙元力收回去些。
长笛门的弟子看见,心十分满意,吹长笛的,吹得更起劲了,而打心理战的,则继续打,嘲讽唢呐门的弟子因为吹唢呐吹多了,都是国字脸。
唢呐门的弟子气势更低,附在音波的仙元力更低了。
张长老大喝道:“你们怕什么?天下第美人在我们门派,她可是国字脸?她吹唢呐时显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