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反抗的念头越来越弱,最终完全消失,沉浸在唢呐声营造的氛围。
“噗噗——”
长笛门的弟子个个的,全都吐出口血来。
有几个吐了血清醒了,马上喝道:“唢呐门以大欺少,难道不怕我们长笛门报复么?”
站长老不答话,只是用仙元力给受伤的唢呐门弟子弄了个结界。
正在吹唢呐的萧遥,吹得更认真了。
为了拿到石头城的界碑之灵,居然对唢呐门的弟子下死手,这样的人,她不打算留情。
长笛门的弟子功力其实不错的,可惜,他们猝不及防之下,遇上了能单打鹰其丰并十二个熟悉的萧遥,只能倒霉。
在嘹亮的唢呐声,他们个个渐渐都失去了呼吸。
在失去意识的前刻,长笛门所有的弟子脑海里都闪过个想法:“唢呐门果然是吹丧葬曲的,曲就够给他们送葬了。”
张长老确定长笛门的弟子都绝了生息,这才招呼萧遥出来。
仍旧坐着的那两名弟子看到萧遥与张长老来了,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软到在地。
萧遥与张长老连忙上前救助。
共十六名唢呐门弟子,只有三个人活着,其他的,都已经绝了生息。
萧遥看看唢呐门那些永远闭上了眼睛的师兄弟师姐妹,又看了眼全都躺下的长笛门弟子,忍不住问:“张长老,难道这片大陆,直是这样为了资源互相猎杀么?”
张长老点头:“表面上贯是友好的,可是强大的门派,很是喜欢这样下黑手。因为,资源就那么多,能抢到点是点,增强本门派的实力,在将来对上西方门派时,能占到优势。”
萧遥问:“就没有人管么?”
“曾经是有的,可是经过这么多年,已经名存实亡了。”张长老说完,让七个弟子收尾,自己则拉了萧遥到边,压低声音说道,
“直有声音说,这片大陆的人越来越多了,资源即将枯竭,所以很多大门派,暗地里都是鼓励争权夺利的。来,能为自己门派争取更多的资源,二来,淘汰些占用资源的却拖后腿的门派和人。其实大派之间,如同民间的国家,都是为了利益和资源而战,甚至因为掌握的力量更大,做事更赤|裸|裸和血|腥。”
萧遥听了,久久说不出话。
吹奏乐器的大陆,本该是浪漫美好的,可惜,做的事,却如此赤|裸|裸的嗜|血。
难怪,原主的父母居然要将原主的仙基给大女儿,丝毫不见悔意。
想来他们见多了杀戮,对要原主仙基这等小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更不觉得是惨绝人寰之事。
收拾完战场之后,萧遥行人直奔下个城镇,以唢呐合奏将长笛门的人击溃,成功将界碑之灵抢回来。
几个师兄师姐们都十分高兴,笑道:“我们乘胜追击,再要回来个小镇罢。”
张长老摇摇头:“两边的城镇都是长笛门的,前面那小镇,就算抢回来,也是守不住的,别抢了。”
萧遥也点头,纵深的个小镇,抢了还真守不住。
行人回到石头城,根据受伤弟子的指点,直奔长笛门言之凿凿说有弟子无故死掉的地方。
那是条大江的江边,切看起来很平常,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血液。
位师姐道:“我看压根就没有弟子死在这里,他们只是随意找个理由发难而已。”
其他人也马上附和。
萧遥也看不出什么,便没有说话。
大家又在附近走了圈,没走到什么,便决定先到镇上。
只是刚走出不远,便听到悠扬的琴声。
那琴声显得派清朗,显然是因为弹奏者也是这般心胸开阔之辈。
萧遥停下脚步,站着听了起来。
直到曲终了,她才回神,忍不住在心感叹。
这才是真正的音乐。
不用仙元力,单凭乐声,便能让人沉浸其,并不知不觉被带入弹琴者营造的感情里。
萧遥又站着听了两首曲子,这才起身,走向琴声传出来之处。
芦苇丛,个白衣书生抱着张琴端坐在石头上,此刻正低头调琴。
萧遥走了上去:“见过这位公子,公子琴声舒朗,引人入胜,着实叫人佩服。”
那年轻书生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风华灼灼的萧遥,呆了呆,随即起身还了礼,冷淡地道:“凡间民乐,不值提。”说完,便抱着自己的琴走了。
萧遥的位师姐忍不住道:“这书生好生没礼貌。”
那书生此时走得还不远,听了这话,回了句:“礼貌是对客人,而非虎狼之辈。”
师姐忙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端端地路过,你却说我们地虎狼之辈,好生没理。”
那书生冷冷笑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遥皱了皱眉,问道:“难不成,我们唢呐门在这个镇子上,其实直欺压百姓?”不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