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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来了兴致:“今天天气这么好,等下可以在户外烧烤。”

    西蒙干脆起身,随手托起女人的身子:“那我们一起去准备,这种事情还是要亲手布置才更好。”

    继续在塔斯马尼亚岛度过周末,一家人又返回墨尔本停留几天,最终返回北美,时间已经是1月15日。

    经过这段时间的权衡思考,西蒙返回北美,很快开始着手维斯特洛体系在美国医疗行业的布局。

    首先是最简单的股票买入操作。

    西蒙与负责打理维斯特洛公司的珍妮弗父亲詹姆斯·雷布尔德一番讨论,决定将套现丹妮莉丝娱乐股票获得的将近20亿美元资金全部用来买入瑞辉等几大美国医药巨头股票。

    不仅如此,瑟曦资本旗下的黑岩资产管理公司也将悄悄进场。

    这次依旧是普遍的4.9%计划。

    只是买入瑞辉等企业4.9%的股票,恰好不需要进行报备,而且将来如果需要,也可以随时进行套现。

    另一方面,阿波罗管理公司将会组建针对医药企业的并购咨询团队,并且发起专门的针对性基金融资,这样可以在未来几年医疗行业整合浪潮中分一杯羹。

    同时,维斯特洛家族的政治游说团队也开始密切关注华盛顿当局与医疗行业有关的各种政策走向。

    多重策略齐头并进。

    西蒙的计划是未来五年时间,维斯特洛体系成功深入美国医疗行业体系的方方面面,并且拥有相当的话语权。

    这也是西蒙最终敲定的方案。

    澳洲期间翻阅大批普通人绝对无法看到的行业内幕资料之后,西蒙意识到,医疗行业领域,维斯特洛体系站在幕后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这一领域在普通人看来该下地狱的操作实在是数不胜数。

    就像‘孤儿药’垄断策略。

    西蒙在澳洲时和珍妮特所说的计划,其实就是记忆中后来美国各大医药巨头纷纷在做的事情,甚至形成一股风潮。

    以至于,很多市场需求量很小的罕见病药物,往往短短几年时间,价格就从非常不起眼的几美元一盒坐火箭一样暴涨到几千美元甚至几万美元一盒。

    如果是九十年代之前,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

    因为那个时候,美国的大型医药企业数量还非常多,竞争也非常激烈。而且,美国在1983年推出《孤儿药法案》之后,最开始传统的医药巨头并不看重这一领域,基本上都是很多试图弯道超车的小企业在坐。

    初创型的小型企业研发出相应药物之后,因为议价能力、政府管制乃至自身道德等因素的制约,最开始推向市场后的价格都相当廉价。

    九十年代之后,美国医疗行业整合完成,瑞辉等医药寡头崛起,同时也终于注意到如同珍珠一样散落市场各处的孤儿药企业和专利,开始大规模撒网收购,然后,根据自身的行业影响力,很快将价格提升数百倍、数千倍甚至数万倍。

    不同于那些小企业,一干医药行业寡头不仅拥有强势的议价能力和垄断实力,在各层级政府当局也拥有着相当强大的话语权,涨价起来完全有恃无恐,甚至以政府干预过重会影响医药企业对罕见病研发的积极性等理由,要求当局制定法案放松这一领域价格管制。

    于是,曾经蓬勃发展的孤儿药领域,不仅很快从平价药变成天价药,而且在医药寡头的垄断之下,市场门槛大幅提高,甚至故意推动美国政府提高孤儿药审核门槛,以至于八十年代《孤儿药法案》刚刚推出时的百花齐放状态很快不再,只是变成了各家医药巨头利润分后的自留地。

    后来也有很多无力承担天价孤儿药的患者向医疗巨头发起大规模诉讼,结果基本上都以失败告终。

    以至于,安排维斯特洛体系进军医疗行业的过程中,西蒙脑海中总会浮现出马克思《资本论》里的那句话。

    资本带着罪恶来到人间。

    不过,西蒙也没有因为这一领域按照珍妮特说的‘没意思’就不去涉足。

    弱肉强食的世道,明明是唾手可得的肥肉却不去猎取,此消彼长,结果只会是自身变得越来越虚弱。

    除了这些大方向上的布局,根据澳洲期间看过的资料和对记忆中信息的梳理,西蒙还进行了一些小范围的落子。

    比如旧金山某个名叫吉利德的公司。

    1987年成立的吉利德,直到1996年初还一事无成,基本上都还一事无成。

    根据此时的现状和记忆中的信息,西蒙大致拼凑出这家被誉为医药行业‘苹果公司’的企业发展轨迹。

    吉利德成功的关键,其实是一个人。

    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

    这位1975年和2001年先后横跨二十多年时间连续两次担任美国国防部长的政客,当下是吉利德的董事会成员。

    记忆中,拉姆斯菲尔德将会在1997年担任吉利德的董事长,执掌这家公司。

    然后,2001年,拉姆斯菲尔德离任,开始担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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