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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芳先是一喜,接着又黯然了,道:“当然想要,只是梁家不会同意的。”

    齐璐微微一笑,自信的说:“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

    顾芳狐疑的看着她:“你有办法?”她没有出口的话是如果她这么有办法,能被磋磨两年?

    齐璐也不解释,凑过去小声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顾芳听完又是激动又是担忧,起身出了店门,吹了一会风,让自己脑袋清醒了一下,才进了屋子,道:“即便我做了,最后也不一定能如愿?”得看法官怎么判。

    齐璐慢悠悠的说:“你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就更不能如愿了,而且以后都没有机会了。在梁家那样的地方,孩子能长成什么样的人还真不好说。”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顾芳性子和原主性子差不多,犹豫,不果断,遇事是能忍就忍,她要不拿梁博文逼一下,说不定她又缩回壳里去了。

    听到这话,顾芳心揪了下,她当初想要抚养权就是怕梁家带坏了文文,而且现在文文已经被养的眼高手低了,再这样下去一辈子就完了。到底是自己亲生了,再恨梁家也不能不管孩子。

    一咬牙道:“好,我听你的。先做,到时候尽人事听天命吧。”要是实在不成也是她这个做妈妈的尽力了,她也问心无愧。

    梁家人被拘了五天回来以后,发现自己竟然又摊上了官司。

    梁母在屋里摔盆子打碗的,咒骂顾芳是白眼狼,自己家里好心放她一马,没有让她赔钱,她竟然忘恩负义。

    听到这话,齐璐嗤笑了一声:“忘恩负义?不是你们梁家狼子野心吗?自己不好好养儿子,就专门祸害媳妇,让媳妇一个人养老的小的,呵呵,怎么还好意思反过来指责?”

    这番话对气急了的梁母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她拿起手里的锅铲就要打,齐璐毫不畏惧的把头迎了过去,道:“来,照着打,打完了我就去验伤,你们明天继续蹲局子吧。”

    梁母瑟缩了一下,握着锅铲的手不自觉的放了下去。

    看来在看守所很不好过啊,一听到蹲局子的话,反射性的就害怕了。齐璐心里嗤笑了一声,就这胆子也就欺负欺负媳妇了。

    难怪梁家找媳妇的标准都是要包子性格的呢。

    梁建军自然也不想再进看守所了,于是走过去扯下他妈的锅铲扔得远远的,防止她一时头脑发热,不管不顾的去打齐璐。

    他不耐烦的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道:“现在还吵什么吵?好好想想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吧。”

    顾芳可是裂了他们好几页的罪状。

    梁父眼神阴鸷,使劲的吸了一口烟,缓缓道:“建军,你去给顾芳打个电话,先把文文接回来,再请她到家好好谈谈。”

    这日子过得太闹心了,怎么一个个都开始造\反了呢?他以为顾芳应该放弃抚养权了,谁知趁着他们困难,竟然去法院起诉了他们。好不容易回到家,却收到法院的传票,他们都懵住了。再看看顾芳的起诉书给他们定的罪状他都气的差点吐血。

    梁建军去打电话去了。

    梁母好似终于反应过来,狠狠的坐下,委屈得几乎落泪。

    她要强了大半辈子,也舒服了大半辈子,怎么临老了,不光有了牢狱之灾,这眼看着唯一的孙子也都快不是她的了。

    她悲从心中来,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这么背时呢?”

    是啊,他们家怎么就落到这个田地呢?梁父也在思考,明明他们都是让人羡慕嫉妒的啊,就算儿子不成器,可是也不是惹事的人,现在不光有了污点,家还可能会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了,是从建军媳妇那天爆发逃走报案开始,他们进了派出所,出来,然后联系齐家,和齐家开始找人,接着听一个不熟悉的同乡说曾经见过她,于是他们一行人去了她的住处。可是几句话没有说,他们就打起来了。

    他仔细回忆细节,发现齐璐虽然没有说几句话,可是却成功的激怒了齐家人和建军母子。

    这是有意了吗?他看向自己这个一向人为老实胆小的儿媳妇?这真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背后有人教?那么教她的人会是谁?

    齐璐看着梁父混浊的眼睛盯着她,好似要把她看穿,知道他这是起了疑心。当然以他的见识智商,是不会怀疑魂魄换人这种非自然力的事情的,最多怀疑有人背后给她出谋划策。再阴谋论点,有可能还以为她出轨了,有奸夫要谋害他们梁家呢。

    她心里嗤笑了一声:让他去查吧,原主身兼四份工作,连和人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不要说和某个男人关系很好了。要是他们敢往她身上泼脏水,她不介意他们再接一次法院的传票。

    而且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样的人已经听不进道理了,只能用拳头让他们知道疼,知道怕!

    梁母看见梁父的神情,多年的夫妻很快就知道他的想法,也毫不犹豫的就相信了他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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