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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那石头上的灰袍随着风一闪,这老虎竟是扑了个空。

    老者已经在老虎身后十步开外的树下了,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拿着一根树枝,树枝下抵着一只小老虎的脖子。这只小老虎伏在地上,脖子被树枝压住似是抬不起来,发出了“嗷呜…嗷呜…”的叫声。

    原来这母老虎是带着幼崽来捕食来了。

    那老虎爱子心切,眼见幼虎被擒,顾不得自己性命,对天长吼一声,露出白森森的一口利齿,径直向老人扑了上来。

    这老者身形微动,避开老虎扑袭之势,那老虎从空中扑过后竟像是受了什么影响,摔在草坡上后翻滚了两个跟头又顺势站了起来。

    那老者又已经站在了大石旁,小老虎仍然在老者脚边,依然是被树枝抵住了脖子。一虎一老者,除了换了位置以外,竟然没有什么变化。

    这老虎低头哀嚎了一声,似是向老者求饶。灰袍老者不做声,轻轻的移开了树枝,两只幼虎向大虎奔去。

    这老虎伸舌头舔了舔幼虎的脑袋,两只幼虎跑出了十步开外之后,猛然向老者一个虎扑。这老者也不着急,轻飘飘的转了个身,同样用树枝在老虎身上拍打两下,见那老虎卧倒在大石旁一动不动,呜咽着似在求饶。

    老者将虎仔捉在一旁,把小婴儿凑到老虎的□□之上,婴儿张开小口便吃,不多时便已吃饱,闭眼睡去。虎仔也钻入母虎怀中争相吃奶,母虎似被定住了,一动不动,只是目光中的凶恨早已变成了畏惧。

    看母虎喂乳完毕,似是小婴儿染上了母虎的气息,小虎仔竟与小婴儿依偎在一起睡了,便在溪水中捕出数十条鱼来,捡了几只大的,丢在了母虎嘴边,说道:“也不让你白喂,如今你倒是个好帮手了,今日起,你就随我吧。”

    也不管母虎是否能听懂,用树枝在母虎身上扫了一扫,拍拍衣袖,抱起婴儿转身就走。

    母虎得了自由,看了看身边的幼崽,三口两口吃掉鱼,叼起幼崽远远的跟在了老者的后面。也不知行了多少路,这一人一虎相处倒算是和平,小婴儿和虎仔通吃虎乳,越发的亲密了。虎仔长得飞快,小婴儿倒也大了不少。

    自春秋战国以来,武当山就被认为是玄天真武上帝的修炼圣地,无数文人墨客游览至此,诸多修道之人在此隐居。

    宋真宗于天禧二年(1018年),加封真武号为“真武灵应真君”,令建祠塑像崇祀,将五龙祠升为观。宋仁宗推崇真武为“社稷家神”,并建真武庙塑像崇祀。徽宗、宁宗、理宗等都为真武封号,虔诚祭祀。

    自朝廷南迁之后,武当山在这宋金边界交界处,战乱颇多,人气凋零了许多。武当山南侧有一处,山高谷深,林木茂密,因上古传说被称为神农架。

    人常言神农架中有野人出没、毒蛇盘踞,又有大鹏吃人,林子边缘偶尔还有猎人进去碰碰运气,林子深处几乎无人问津了。

    春去秋来几经寒暑,时间拂过了山川岁月,转眼间,小婴儿成了一个小姑娘。但老者确似乎躲过了时光,眉毛更白了些,更长了些,脸上的皱纹的已经数不过来了,但身形依然健硕。

    这一日正式立夏时节,山中蝉鸣不断。

    一个七八岁年纪,三尺多高的小姑娘穿着灰白色的窄秀武衫,头发扎成一个发髻,手里拿着一把小木剑,一遍挥舞着招式,一边诵念着“夫物,量无穷,时无止,分无常,终始无故。是故大知观于远近,故小而不寡,大而不多:知量无穷……故曰:‘无以人灭天,无以故灭命,无以得殉名。谨守而勿失,是谓反其真。”言语间,手里的招式已经走了百余。

    小姑娘背完后,对着瀑布边的一个钓鱼翁喊道:“阿公,我已经把秋水背下来了,你要继续给我讲辛伯伯的故事。”

    话音刚落,之间背后一阵罡风,一双硕大的翅膀忽的就扇了过来!小姑娘躲闪不及,被带起的风掀了个跟头。只见得自己偷袭成功,大雕仰着头叫了起来,竟像是在嘲笑。

    这小姑娘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闹,只说到:“雕儿不讲道义,就知道偷袭我,咱们正面来过。”说完拿起木剑向大雕刺去。

    这只大雕身形甚巨,比成年人还高,形貌丑陋之极,钩嘴弯曲,头顶生着个血红的大肉瘤,羽毛甚短似是不能飞翔,双腿奇粗,一双爪子如铁爪般。

    只见这小姑娘站在大雕面前,还没有大雕的腿高,但气势不减。只见这雕以嘴为剑,与这小姑娘斗在一处,大雕出嘴部位之准,行动之疾,直如武林中一流高手,

    小姑娘虽气力不足,但好在身形灵活,在两只大翅膀中穿来走去,小木剑见缝插针,一招一式稳稳妥妥。

    突然大雕深处左爪向上一钩,眼看就要抓住小姑娘的后背,只听老渔夫说:“守正唯一,剑心通明,剑势如网。”

    尚未说完,只见那小姑娘一个倒翻,将木剑挑开了大雕的利爪,跟着念到“拙而粘之”。原来这老渔夫虽背对着钓鱼,但对背后的一招一式却清清楚楚,眼看小姑娘败落,便出言提点。

    拆了五六十招后,小姑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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