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去看了日出。
爆豪用看智障的眼光看我光着脚在沙滩上踩着沙子玩,用沙子堆城堡玩,捡贝壳玩。
“先去车里睡几个小时,一会儿我叫你。”这应该是看不下去我一直玩这么弱智的游戏了。
“阿嚏,阿嚏!”我刚想反驳就绷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怎么突然这么冷。”
“你这个笨蛋,别冻感冒了,”他捉住我的手,“手怎么这么凉?你是小学生吗?玩得尽兴了连自己冷不冷都不知道。”
我心虚地不出声。
“算了,和我回车上,把外套穿着。”他脱下外套粗鲁地把我裹起来。
“小爆你的体温好高喔,衣服暖烘烘的。”我夸奖他。
“那是因为你太弱了。”他完全屏蔽了我语气中的夸奖意味。
我也屏蔽他语气中嫌弃的意味,自顾自地摸出一颗小贝壳:“这是我刚刚找到的最好看的一颗,送给你。”
天色黑,我只能隐隐辨别出贝壳的颜色是粉色,形状成扇形,也不硌手,纹路难得地顺滑。
他盯着我手心里的小东西看了一会儿,冷酷无情地表示:“丑死了。”
好吧。
结果我刚要揣回裙兜里,他又立马抢过去:“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勉为其难地收下。”
呵呵。
爆豪把车里的温度调高,给我盖上衣服,凶巴巴地说:“快点睡。”
他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暖烘烘的,我忍不住蹭了几下,手好大,一巴掌就能盖住我的脸。
“脸也这么冰,真的是笨死算了。”爆豪说着不知从哪里找来一颗糖,剥开塞到我嘴里,然后继续捂着我的脸。
“是抹茶味的巧克力。”我高兴地说。
“是啊,不是黑巧,满意了吧。”
他还记得我那个时候说的话,这是什么贴心小棉袄,我拍拍他的肩膀夸赞道:“优秀!”
我嚼着巧克力乖乖地靠在他胸口上,觉得自己现在幸福到爆棚,但又不敢太放纵自己沉浸在这种甜蜜的幸福中,生怕醒来是一场梦。
他的身体好暖和啊,像一个火炉,我靠着靠着眼皮就开始重了。
将睡未睡的时候,好像有一个重重的吻落在我的发顶。
靠,这男的也太甜了。
我是自己醒过来的,身子躺平睡在座椅上,上面盖着爆豪的衣服,他人却不在。
揉揉眼睛,把车门推开,海风嗖嗖地往车里灌,大海的浪涛声也很大。
远远的海天相交的地方被初升的太阳染成淡金色,日出真美啊。
“小爆同学。”我喊他。
爆豪两手揣裤兜里背靠在车前,听到我喊他侧头看我。
一阵风刮过,睡乱的头发伴着咸湿的海风糊我一脸,我听到他的笑声。
我不急不慢地拨开头发:“你为什么不叫我?”
“你这不是已经起来了吗?”他心情看起来不错,笑得很开心。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这人怎么刚刚起床都这么帅?
“你是不是背着我起床的时候悄悄去梳洗了,别这么害羞嘛。”我打他屁,股。
他跳到一边:“你干嘛老想动手动脚的?”
我举起手:“对不起,我有罪,我不该这么好色。”
他顿时哽住:“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表情和说的话完全不搭?”
“嗯,长相和性格也不搭。”
“……回车上,我送你去面试。”他说不过我便开始转移话题。
我在后座换上整套的西装,化了个淡妆又踩上高跟鞋,用时二十分钟。
“通行证带了吗?你课备了吗?”爆豪随口一问。
我也随口一答:“带了,没备。”
“那你面试的时候准备讲什么?”爆豪又问。
我安慰他:“放宽心,我是有关系的人。”
“……为什么能把走后门讲得这么理直气壮?你就不怕表现太差被刷下来吗?”
我眼睛发亮:“还有这种好事?”
爆豪表示放弃交流。
我现在所在的世界比较特殊。
因为某些不明因素,通往各个次元的大门被打开,按照常理,弱肉强食,世界本该处于一片混乱,但出乎预料的是每个世界都在井然有序地运行,要去往别的世界必须经过层层审核得到通行证,非常麻烦。
而且其他世界的危险分子都默认了只能在自己的世界为非作歹,不能去往别的世界。听起来很奇怪但确实是这样,之前也发生过从SS级的世界跑出危险生物进入A级世界的案例,可在救援人员到达之前那些生物就以极其扭曲的方式在现场死去了。
嗯,大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这些次元世界的危险程度分别为A级,S级和SS级,危险度大小从左到右依次递增。我出生的这个世界,也就是存在“个性”这种东西的世界被划分为S级,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