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皮筋儿也可以呀”他这么说。
杨笑叹气“我今天连头发都没扎,哪里给你变出来一根来”她出来遛狗,十分匆忙,只裹了一件羽绒服,发型根本没有弄。
为了证明“清白”,她甚至撸起袖子,让他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
女孩手骨纤瘦,因为最近生病,皮肤白得让人揪心,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格外分明,还留着点滴针眼的痕迹。她腕间白生生的一段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又被寒风吹红了。
孟雨繁赶快把她的袖子拉好,把她的手揣进了自己兜里。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他忙说,“你别冻到。”
“我的病都好得差不多了,再捂下去,我就要闷熟了。”杨笑从他手里接过大圣的狗绳,说,“咱们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俩人出来带大圣放风,大圣足足玩了三个小时,运动量绝对够了。
于是,两人便手牵着手,溜达着从狗狗公园离开了。
在他们身后,抱着小泰迪两股战战地男高中生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委屈地汪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以后再也不想和大姐姐谈恋爱了不仅联系方式没要到,还被迫吃了这么多狗粮
狗狗公园距离杨笑家不远,俩人手牵着手慢慢轧马路,到了杨笑家楼下,她又请他上楼喝了杯热茶。
孟雨繁那么大的一只,坐在精巧的布艺沙发上,周围堆着等身高的玩偶,手里捏着一杯花茶――那场景真是又诡异又好笑。
杨笑偷偷举起手机拍下了两张照片,发到了家里人群里,引起杨爸杨妈的疯狂点赞。
“吱嘎”一声,唐舒格的卧室门开了。只见唐舒格顶着两团大大的黑眼圈,从卧室里飘出来,去厨房沏倒杯咖啡,全程灵魂和分离,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唐舒格向孟雨繁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说“来了啊老弟就当是自己家,随便坐。”说完,她又端着咖啡,游魂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孟雨繁吓了一跳,问杨笑这是怎么了。
杨笑说“大作家最近在修稿――她们网站管得特别严,所有脖子以下的描写都不能有,糖糖一个星期之内被锁了几十章,她又要修旧文、又要写新文,简直要精分了。”
孟雨繁没听懂“什么叫脖子以下的描写”
杨笑便靠过去,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说了几个字。
孟雨繁的脸“腾”就红了。
杨笑乐不可支明明孟雨繁都不是纯情小处男了,怎么他逗起来还是这么有趣啊
她又乘胜追击,继续逗了他一会儿,是那种放在文学网站上绝对会被编辑赶尽杀绝的逗法,直把小男孩逗得面红耳赤,连手里的水杯都端不住了。
孟雨繁手一滑,水杯从大掌里摔落,直接落在了裤子上。
而且好巧不巧,刚好落在两腿之间,瞬间晕湿了一大块。
幸亏那杯茶已经凉了,否则他一定会被烫伤不可。
杨笑第一反应,就是拿过旁边的纸抽,唰唰唰抽了几张纸帮他擦。
可薄薄的纸巾哪里擦得掉那么多的水迹,刚擦了几下,就全被水浸烂了,只剩下杨笑滚烫的指尖落在他的双腿之间。
孟雨繁“”
杨笑“”
两人同时瞥了一眼唐舒格紧闭的房门。
如果要是假如咳咳咳,不太合适吧
他们像是触电一样迅速分开,孟雨繁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杨笑也迅速弹到了旁边的地毯上。
原本趴在地毯上的大圣被杨笑挤开,茫然地歪了歪头,不懂主人们到底在玩什么成人游戏。
杨笑慌乱地指向洗手间“浴室里有我的吹风机,可以把衣服吹干。”
孟雨繁点点头,闷不吭声地冲向了洗手间,并且“嘭”一声把门关上,从里面反锁上了。
结果过了几分钟,从洗手间内传来了一阵敲门板的声音。
“咚咚咚。”男孩闷声问,“你在外面吗”
“在的”倚着门的杨笑赶忙站直身体,“怎么了”
“那个,我没找到你的吹风机”
“啊就在墙上挂着啊,深灰色的,戴森的。”
“这是吹风机”男孩惊奇地望着墙上的机器――和普通吹风机的长相完全不一样,它的风筒是一个中空的圆柱体,又圆又长,怪模怪样的。“我以为这是”
话说到一半,男孩没声了。
一门之隔的走廊上,杨笑贴在门板上,好奇问“你觉得这是什么”
“没什么。”孟雨繁摇摇头,把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从头脑里甩出去,“这个吹风机你是怎么用的啊”
“就是穿过去用啊。”
“”孟雨繁再次被大脑里联想出的画面震惊了,他没忍住提高了音量,“穿过去用”
杨笑莫名回答“对啊,把头发分成一缕一缕的,穿过去吹啊。”她忽然反应过来,又气又笑地问,“等等,小朋友,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