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还要更加地丧失。
“平楚老人曾给殿下服了一种药物,说是这种药物会致使在一段时期内不孕,还说若是殿下醒了,喝了水吃了饭,这种药物自然就代谢走了,自然而然又能轻易有孕了。”陈凉真回忆着,虽然她不懂,为何平楚老人要给殿下服用这种药,不过她还是一五一十说了。
明月辉这下连假笑都假笑不出来了,连她师父也猜到了,并且做好了准备。
幸好师父猜到了,她才没生出一堆数据来。
明月辉心有余悸地抚了一下胸口,可是抚就痛得她龇牙咧嘴,妈的,这个男主
“陛下,常来看我吗”明月辉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陈凉真一听自称又换成了“我”,心头又是一喜,“陛下可宝贝娘娘了,就算政务再如何繁忙,每日都会来看娘娘。”
“而且,而且”陈凉真说着,小脸一红。
“你说呀”明月辉见此情景,有种不好的预想。
“殿下每日都需净身,陛下都不会假他人之手的。”陈凉真还是个少女,这种话题真的很不好意思开口,“每日陛下都会为娘娘擦身子,后宫的人,都说陛下视娘娘若珍宝呢。”
说得明月辉小脸也是一红,这可不是看过摸过的问题了,是每日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会被他抚遍、擦遍。
甚至连衣服都是那小畜生换得。
这就怪不得了,明月辉咬牙切齿,“司马沅在哪里,叫他过来”
“陛下陛下还在早朝。”陈凉真提醒道。
明月辉才见那天光熹微,原来自己是在清晨醒来的。
她本来已经笃定了凶手是司马沅了,突然福至心灵地又划过了一个身影。
便顿了顿,试探性地问道,“在我昏睡期间,还有没有其他人,来看过我”
陈凉真听后一笑,“沈沈大哥,也常常来看殿下。”
原是沈南风为司马沅肱股之臣,与司马沅共谋大业,司马沅也相应地,允许沈南风自由出入内殿。
明月辉已经有好久好久没见到她的阿奴哥哥了,她蓦然间有个想法,不会是阿奴哥哥吧
可想想又觉得可笑,她的阿奴哥哥怎会如此禽兽呢。
可是她看的那本,女主昏睡之前是少女,睡醒了孩子都生了的奇书里,男主还真就是女主她哥了。
这该死的骨科。
而且她和阿奴哥哥,还真不是骨科,少了一层法律、道德和社会主义的约束。
“沈大哥来白天的时候,会来陪您说说话,都是规规矩矩的,说两句便走了。”陈凉真补充道。
明月辉本来松了口气,可这句话仔细琢磨了又不对,总觉得话外有话。
“白天的时候意思是清河王晚上”明月辉有点难以置信。
陈凉真小脸卡白,像是知晓自己一不小心泄露了什么秘密一般,使劲摇头。
那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越摇越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老是说,不说便出去,一辈子别踏进显阳宫的门”明月辉威胁她。
陈凉真害怕得抖了几抖,小身子干脆坐到了床沿上,一双小手拉着明月辉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求她,“殿下殿下,凉真不是故意的啊”
“是凉真有一次起夜,便见着了沈大哥从您房间出来,沈大哥还威胁我,说不要说出去。”
明月辉眼神一冷,斜了过来,“他没对我做什么吧”
陈凉真的脑袋又开始摇拨浪鼓了,“怎么会怎么可能”
“沈大哥可是个君子”
陈凉真不知吃了沈南风多少药,定是要帮沈南风说话的样子,“沈大哥说了,是因殿下身体撑不下去了,沈大哥才晚上来为殿下传功。”
陈凉真努力为沈南风争辩着。
“好嘛,我信了。”明月辉不欲与脑残粉争辩,我信了他的邪
这家伙坏得很
鬼知道每天晚上用什么东西给她传功,到底是那两个手掌,还是下面的她不愿再继续龌龊地想下去了。
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了,或许他也有了他的归宿。
那一段记忆,就像是刻骨铭心的初恋。
十年之后,她阴错阳差有了丈夫,她也希望他能够看开一点。
“这几年,阿奴哦不,沈大哥,还好么”明月辉抬眸。
“兰姐姐把他照顾得很好。”
明月辉“”
兰姐姐。
难道她真的改变了历史,兰蕴之还活着难道她和阿奴哥哥已经
陈凉真见明月辉如此惊异,遂解释道,“兰姐姐,兰蕴之,是清河王府的管家呀。”
“殿下,有时候凉真真羡慕沈家的感情,他们遂无血缘关系,却亲似一家”
明月辉渐渐从陈凉真口中察觉出现在历史和过去的差异之处,历史只是稍稍偏移了一点,又好似是一样的。
兰蕴之和韩知在她昏迷以前都是没有出场过的。
据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