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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娇花番外

    虽然不知道安室透他的想法是什么,但是琴酒大概可以猜出他的心思。

    “别轻举妄动,你不乱弄我不会动手的。”琴酒头都没回,挥了挥手,他这会儿因为靠近鸢尾花稍微放松了点。

    他突然觉得腰部被打湿的布料贴在身上很难受但好歹是可以忍受的。

    安室透脚步顿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呢,Gin。一般我是不会动手的啊,再说了我没理由吧。”他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啊,是吗?”琴酒见他打哈哈也么多大反应,他本来就没想过安室透会有什么漏洞,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不一样,这个人更加谨慎小心,“我只是来坐坐。”

    信!你!才!有!鬼!

    安室透笑的有些咬牙切齿,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嗯,自然,请随意。”安室透随意的挥了挥手,“有什么想喝的?”

    这句话就耐人寻味了,虽然他转身进了厨房,但是眼神一直盯着琴酒。

    琴酒自是知道安室透在盯着他,他也不在意。

    有些事本该如此才正常,如果安室透把它当成普通朋友他反而要怀疑对方有鬼。

    “有薄荷吗?薄荷水就好。”琴酒一番往常的竟然提了要求。

    “不怕我加东西?”安室透神情有些似笑非笑,但是手却不自觉的越握越紧,他不明白琴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他还是老实的从薄荷上揪下两片。

    “你敢吗?”琴酒皱着眉看他的动作,他有些担心鸢尾花留在他这里还能不能好了。

    安室透没回答,端了两杯薄荷冰水出来放在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琴酒面前。

    “没人帮你试毒。”安室透没好气地说着。

    藏在沙发里的枪果然被琴酒挡住了,他坐到一旁,悄悄伸手。

    眼前一道白光晃了晃,“诺,别找了。”琴酒两根修长的指头夹住匕首的刃端,轻轻巧巧的扔在了安室透面前。

    “切……”安室透微笑着轻啐了一声,他当然知道琴酒能听到,但这并不妨碍他。

    “只是来看看邻居,确保安全。”琴酒抬了抬下巴,没过多解释。

    “邻居?对面那家是你的?”安室透皱了皱眉,喝了口薄荷水降了降火。

    “嗯哼,”琴酒握住杯子冷却了一下自己,装作不经意的在鼻子前过了一下,身为一株花他对某些东西异乎寻常的敏锐,然后放心喝下,“我刚回来没多久,来见见邻居。”

    “你是知道我住在这儿故意的吗?”安室透直接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的干脆。

    “嗯?不,在刚刚之前我还是不知道的。”出乎他的意料,琴酒摇了摇头,坦然地说。

    “从哪儿?组织可不会越界。”安室透眼眸深沉。

    “这你就别问了,对你没好处。”琴酒把杯子放回桌上,发出不轻不响地声音,让安室透眉脚一挑。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我可不知道你有湿着头发看邻居的爱好。”安室透身体不动,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琴酒不太想让安室透知道自己对鸢尾花的重视,有些犹豫说辞。

    看着琴酒心不在焉的样子,安室透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此时说什么也不能暴露了,“行吧,我再给你拿点东西,你自己随意,等你想起来要干什么再问我。”安室透起身。

    琴酒挑了挑眉,倒是没再说什么,端起薄荷水继续喝起来。

    反正他已经知道了鸢尾花的位置。

    安室透走到一半,看着微微伸展的鸢尾花,突然想到琴酒刚刚有些慵懒的喝着薄荷水的模样,忍不住捻了两下花瓣。

    “咣啷!——”玻璃重重磕在桌上的声音传来,安室透马上扭头一看。

    就发现琴酒手紧抓着玻璃杯,低着头看不见神情。

    “Gin?”安室透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没。事。”话是这么说琴酒的声音却是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该死的Bourbon!没事你摸什么花瓣啊!

    不知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脚花精的花瓣不能摸啊!

    “真没事?”安室透皱了皱眉,他记得他什么东西都没加啊。

    “毛巾。”琴酒感受到头发上滴的水滴还在继续,有些烦躁。

    再加上刚刚,安室透摸了花瓣后他整个人一个激灵,浑身战栗的感觉。

    他迟早要把安室透抡个百来遍!

    安室透虽然怀疑,但是还是去拿了毛巾,然后又拿了一碟小食放在茶几上。

    “诺。”然后侧身把刚刚从卫生间拿出来的匕首藏在袖口里。

    “我要是想杀你,你觉得你的体术会比我好吗?”琴酒扯过毛巾,胡乱的盖在头发上用手擦拭,面色有些不耐的撇了撇嘴。

    “哼。”安室透从鼻腔里憋出个气音,无所谓的努了努嘴。

    “什么时候我们竟然闲到开始养花了?”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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