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白浅和子阑回了昆仑墟,就看到先一步赶回来坐在昆仑墟大殿装模作样喝茶的墨渊。
“师父,你出关了?身体怎么样?可还有何不妥?”白浅打量着墨渊,内心也对他们俩这行为暗笑不已。
“有你这么个乖徒弟,你师父啊,当然得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折颜端着药碗过来,一语几关。
“别看,给你的,趁热喝!”折颜没好气的把药碗递给白浅,满满当当一大碗药,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子苦味。
“你师父可是为了你把父神母神的珍藏都搬空了!”折颜看着白浅那犹犹豫豫可怜巴巴的样子,开了口,看向墨渊的眼神很是调侃墨渊为了白浅也是真下了血本了。
“咳咳”白浅闻言当即一口闷,随即就被嘴里那说不出的苦意呛到,艰难的咽了下去,便忍不住呕意。
一旁墨渊及时递上一小瓶花蜜,自从他醒来白浅日日喝药,墨渊身上便也时时带着这花蜜或是蜜饯。
“谢谢师父!”白浅被苦的眼泛泪花,嘴里发麻,得了这花蜜方才说出话来。
一旁的折颜摇头晃脑的把丝毫不觉得自己碍事的子阑拖走。
……
青丘一处湖泊传来阵阵清亮悦耳的琴音,白浅坐在墨渊对面,双手抱膝,半眯着眼睛很是享受的样子,内心却很是抓狂,自北荒平叛归来也已经有了小三年了,因着她如今乃是青丘女君,长期不在实为不妥,墨渊则是被折颜请来青丘做客,她自认自己表现的很明显了却不知是不是当局者迷,墨渊仍旧毫无行动。
“姑姑”迷谷本还纠结要不要过来,看到墨渊上神停了琴音便知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
“怎么了,迷谷?”白浅慵懒的说着,经过这三年的调理面色也是红润起来。
“九重天的司命星君来求见小殿下。”迷谷一脸说不出的纠结,虽然司命是东华帝君的人和小殿下关系不错,但是迷谷下意识觉得他还是应该来和姑姑说一声。
“司命?师父我去看看。”白浅犹豫一瞬,对着墨渊说道。
“凤九”白浅见送走了司命,站在树底下很是纠结模样的凤九出言喊道,心里很是欣慰,起码没跟着人家直接跑了。
“姑姑,刚刚司命来跟我说帝君要下凡历人生六苦,让我跟着去,权当报恩,可我觉得。”凤九见了白浅立马就说了,她可不觉得白浅会把帝君下凡的事情瞎嚷嚷,白浅如今在凤九心里绝对是第一信任和在乎的。
“凤九,你长大了,很多事情应该你自己决定,可同样,这果是苦是甜只能你自己来尝,姑姑只能告诉你,真正爱你值得你爱的人他会为你所想爱你所爱,他不会让你为他伤心难过,其实去与不去小九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姑姑历过两场可笑的情劫,可姑姑并不觉得情就是错的苦的,不过是姑姑遇错了人,凤九拿起和放下其实都是很简单的事情,全看你自己罢了。”白浅摸摸凤九的头顶,看向天空的眼神却很是冰凉,东华帝君明知三生石上无名,却还让凤九陪他历情劫,是当她青丘无人了吗?这场劫她白浅倒要看看最后是谁出不来。
“姑姑,小九明白!小九想帝君或许对小九不是无情,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何他明明对我很好,却又总是若即若离,如今还要我陪他历劫,没有帝君准许,司命哪来的胆子让我去给帝君造劫数。”凤九苦笑,其实这几年下来她对东华的也冷了几分,脑子也清醒了,让白浅和墨渊一同□□,跟着子阑闲来无事看看画本子下凡乱逛,凤九着实长进不少,不过到底是情窦初开,对于东华总有几分放不下,如今成与不成都是个了解。
“师父,东华帝君究竟是个怎样的神仙?”送走了凤九,白浅面带忧愁的找到墨渊问道。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管那么多干什么!”白浅看见墨渊疑惑的样子摇摇头,不再多问。
……
“师父~”是夜,白浅喝得醉醺醺的,眼角带着几滴泪珠。
今日青丘玄狐族族长喜得一对双生子,请了白浅这青丘女君给孩子赐福起名,白浅面上带笑,回来却把自己关在酒窖里,喝了个烂醉。
“师父,喝!”白浅被墨渊抱在怀里,不停挣扎着,举起手里刚刚开封的酒壶就往墨渊嘴里灌。
“嘻嘻,这可是那老凤凰的珍藏,我偷偷拿的!”白浅借酒行疯,墨渊舍不得对她做什么,也猜测心疼白浅怕是想起了那个未出生的孩子,顺势接过喝了,反正他自认这一壶酒灌不晕他,先顺着白浅再说。
“……”墨渊神态温柔,动作强硬的把白浅打横抱起,刚把白浅放到床上就觉得身子一软,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这是哪里来的小哥哥啊?竟生得如此俊俏!”此时本来已经半睡着的白浅,脸色通红,眼角含情,伸手一拽,竟将墨渊拉倒压在她身上,双手一搭,二人四目相对。
“十七!”墨渊沉声叫道,心下恼怒折颜这是酿的什么酒,他居然喝了以后法力全无,身体里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热意。
“师父!师父,你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