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素素,不是,我从未将你当做玩物,当日我与白浅定下婚约之时我还未遇到你!”夜华焦急的解释着,意欲上前扶住白浅看似摇摇欲坠的身子。
“所以呢?聘者为妻奔为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一于俊疾山凡尘皆忘的凡人尚且明白,你堂堂天族太子岂会不明,或许此时你确然是对我有几分真心,可最初想必只是一时兴起罢了,现在想来我当日捡到的小黑蛇,不,是黑龙就是你罢!此后种种,什么受伤为我所救,什么报恩,不过就是做戏罢了!”白浅面上摆出一副自嘲模样,随着讲述,看向夜华的眼里情意减薄,更多的是一种陌生抗拒乃至厌恶。
“你是天族太子,身份尊贵,想必有不少女仙钦慕于你,我这么一个凡人究竟何德何能让你这般费心!呵,呵呵,哈哈哈哈~”白浅发出一阵凄凉自嘲的笑意,脚步踉跄,虽是做戏,然本尊对夜华到底是真情真怨,融合之时她为了更好完成任务照单全收,虽然此时并不剩多少完全可控,可为了做到真情流露,她此时并未压抑,腹中不由一阵绞痛,她本就没打算留下夜华的孩子,是以这些时日对这孩子完全未曾管过,如今情绪激荡,孩子也就受不住了。
“素素,无论旁人如何说,在我心里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没有你,这太子正妃早晚都有,青丘白浅也好,白丘青浅也罢,于我不过床上多一人,我从未见过白浅,也从未将她放在心上!”夜华自诩情深的解释着,他以为素素还是那个单纯的他说什么都信,只对他无怨无悔等待的单纯女子。
“夜华,你真让我恶心!”白浅闻言对夜华更是不耻,也懒得再与对方扯皮,顺着腹中愈发厉害的绞痛晕了过去。
夜华见此大惊,顾不得许多叫奈奈叫了药王来,开了药,不等白浅清醒,天君就借故把夜华叫走了。
……
翌日,白浅醒来就见整个一揽芳华只有奈奈这个小仙娥,面上适当的流露出几许失望伤心神色,对奈奈的贴心问候也是淡淡的很是无力的回应,一副心死神伤的模样。
之后每每感觉夜华隐身偷窥,白浅就木然这一张脸,无悲无喜的样子。
请药王之后不过几日,素锦便狀似好心大方的带了药王来看她。
“娘娘这位是天君的侧妃”奈奈对着面色憔悴有些无措怯生生毫无反应的白浅悄声说着,白浅这回无人教导礼仪又拿的是被欺骗心死的剧本,也就懒得搭理素锦,索性她现在无所畏惧,素锦可是准备来表现自己的贤惠大度的。
“不必多礼”素锦看着闻言只是站起身,并未行礼的白浅,心里一阵鄙夷其的不知礼数,面上挂上一个虚假的善意表情,往前走几步亲热的拉了白浅的手说着话,不知情的还以为俩人关系有多好。
“天君是夜华,不对是太子殿下的祖父吗?那天妃就是太子殿下的祖母了?怪不得天妃这么了解心疼太子殿下!”白浅看着素锦在自己面前有意无意的说着自己和夜华关系有多好,很是无趣不耐烦,这种小伎俩她这老妖怪早就不玩了好吗?还有明明喜欢夜华却自请嫁给天君,莫不是脑子有坑,就算原身欠了素锦族,她也不准备在这个素锦身上补偿,素锦族只是几近灭族不是真没人了,素锦不过是因为是仅剩唯一嫡系才被特别补偿重视,这两天被夜华这个偷窥狂恶心的不行的白浅对着素锦一句话直插对方死穴,面上还是一副胆怯懵懂的模样,素锦面色瞬间难看,可是白浅所言并无问题,她又另有所图,只能暗自吃了个闷亏,可对白浅却是愈发厌恶了。
“今日乃是灵宝天尊的法会……”素锦缓了缓,略过白浅的话,说着今日目的。
“好”白浅懒得看素锦的样子,直接答应,反正这回夜华至今也没再见自己,什么也没嘱咐过,手里拿着玉清昆仑扇。
“这扇子?”素锦见白浅没按照自己预想的把扇子收起来。
“哦,我想这扇子既然是假的,想必也没什么?毕竟我是凡人分不出,九重天的各位仙家不会认不出。”白浅淡淡说着,她倒想看看这回素锦准备怎么做。
素锦不再多言,总归对付个凡人她是有法子和自信的。
到了上清境,白浅随着素锦走到灵泉外听到夜华和天君的谈话,白浅可没兴趣一会儿给天君下跪听训斥,干脆利落的掩面按照来路往外跑。
“啊!”白浅跑到外面却被离镜拦住了。
“姑娘,这玉清昆仑扇!”离镜本是好奇这凡人姑娘如何一脸悲戚的跑了出来,却见到对方手里拿着的玉清昆仑扇,顿时大惊,一把抢了过去。
“你,你把扇子还我!”白浅怯生生的说着,带着些许未散的伤心抽噎。
“阿音”离镜看着和司音样貌如此相似的素素,打开玉清昆仑扇,对素素的身份不禁有了几分怀疑,他是知道司音有多宝贝这扇子的。
白浅心念一动,玉清昆仑扇顿时散发出一道强光,随即一声凤鸣高昂向着她们二人的方向而来。
“小心!”远处和天君慢吞吞走过来的夜华顿时没能忍耐住,这火凤凰魔性未除,翼君离镜功法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