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的副主任杨易则脸上有点挂不住不无埋怨地想你姓白的指着和尚骂秃驴其实关我鸟事?
汪新奎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桑棋超道:“再谈谈桑华村现状领导们可能就能理解我们村民焦虑不安的心情。与二十年前相比桑华村可以说没有半点发展公共设施如图书室、老年人活动中心、托儿所等等线路老化到处漏水根本没人敢进去;五保户家成了危房也没人管;村办企业全都落到王姓村干部手里村民们已记不清哪年分过红……再说王大彪典型的土霸王丧尽天良鱼肉百姓无恶不作……”
白钰道:“历年来你们都向哪些部门和领导反映过有没有书面留底?”
“港口管委会啊桑华村归它管的”桑棋超道“我也忘了哪个部门出面接待反正每次都态度傲慢地把材料收下说几个工作日内有答复然后有答复才怪呢;跑过去问人家连答理的工夫都没有直接把我们赶走。”
“你认为症结出在哪里?”
白钰和颜悦色问道杨易则不安地扭扭身子情知问题到了深水区。
桑棋超并不认识存在感比较低的杨易——在港口屠郑雄才是唯一核心不假思索道:
“官官相护呗王大彪跟旁边的廉村村支书吴扣实是酒肉朋友两人一年到头靠那条穿山公路吃几十万保养费!吴扣实的表弟在管委会当大干部所以凡是这两个村的状纸都递不上去。”
“哪个大干部?”汪新奎和柏艳霞同时问道。
“好像叫吴……吴智什么的……”桑棋超努力回忆道。
噢原来是之前冒失地威逼白钰反被将军屠郑雄盛怒之下将他“抑郁下岗”目前还赋闲在家没着落。
白钰转头问道:“老杨啊吴智功从中层干部到副主任大概多长时间?”
心里默算会儿杨易道:“智功在副主任位子干了七年;之前处级领导岗位也有七八年吧先后在两个局任过职。”
“时间节点倒对得上”白钰道“但他当局长期间恐怕手也伸不到管委会盖子捂了十多年应该另有内情。”
桑棋超心一横道:“这会儿我也无所谓了大不了今后离开港口混日子!吴扣实是通过吴智功跟屠家攀上关系逢年过节大包小包直接送到湎港湾别墅港口老大罩着哪个敢动他?也正因为这个王大彪格外巴结吴扣实——王家跟屠家向来有隙他也不敢直接去跪舔屠书记全靠吴扣实为桥梁表达忠心不然哪能安安稳稳干这么多届?”
会议室里死一般寂静。
一层层剥到核心终于牵扯出“屠书记”从市领导到区领导以及管委会干部大气都不敢吭知道这回又落白钰手里了。
白钰是什么角色?没事都能跑到港口抓人能放过此等天赐良机么?
“根据你表述的意思十多年来压制村民举报王大彪的并不是吴智功或者说吴智功发挥的不是直接作用?”
白钰非要把话挑明了。
桑棋超反正已经山穷水尽咬牙道:“对他直接听从屠书记指挥暗地里还做一些事!”
杨易越听越不对劲不管不顾扬声提醒道:“既然暗地里做事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会儿说话要负责任的没依据的事不能乱讲!”
“我没乱讲!”
桑棋超梗着脖子道“吴扣实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村民都瞧得很清楚!屠书记把情妇和私生子藏在廉村一天三顿都是吴扣实亲自送进那幢别墅前后大狼狗守着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杨易唰地跳起来指着桑棋超激动地说:“诽谤诬陷!恶意中伤!屠书记作风正派根本不可能包养情妇更不可能有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