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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就得十分花心思去照顾,倒是南边多。

    大家觉得许母会好奇也没多想,只当是看到熟悉的事物,觉得惊讶。

    另外一个婆子笑吟吟走出来说:“这个之前种的是牡丹,在侯爷到京城前,移植到了夫人您院子里。然后工匠就在这儿种了玉簪花。应当是想让夫人在京城也能见到熟悉的景致。”

    云卿卿闻言歪头去看婆母,见她眉尖微微蹙起,有几分伤感的样子,不过也只是短短的时间,她面上又是那种温婉的笑。

    “倒是叫他们费心了。”

    云卿卿收回视线,落在那玉簪花丛上,觉得工匠是不是不太聪明。

    熟悉的景致不应该就放在眼前,牡丹没有必要移植到婆母院子里,直接种玉簪花不是更好?

    如不是今日她们正好逛到这儿,估计也不会发现。

    而且……有个形容女子有个叫临水照花的词,有指女子自傲之意。玉簪花正好就在池边,总感觉怪怪的。

    她免不得多看了几眼,许母已经神色如常,拉着她再四处走走。

    下午,许鹤宁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湿哒哒的,连头发都在滴水。

    “你这是跳湖里抓鱼了?”云卿卿被他吓一跳,好好的怎么闹成落汤鸡的模样。

    许鹤宁进屋就扯下软甲,当着她面就除衣裳:“可不是跳湖里了。”

    “巡到外城的时候,遇到一个小孩落河里了,我就跳下去捞人了。怎么京城的士兵都是旱鸭子不成,站在岸上干瞪眼,不瞪眼的跑去找竹竿,等他找来黄花菜都要凉。”

    他边说,上身已经光了。

    云卿卿忙去抱了干净的布巾过来,递给他让他擦身。

    “后头,我看不见。”许鹤宁不客气地指指后边。

    几日修养,伤口已经掉痂,新长出来的肉是粉色的,和他身上肤色十分不搭。

    云卿卿给他擦着,好笑道:“怎么你脸和身上不是一个色,脸明明天天晒着,居然比身上白。”

    “可能以前我都带斗笠,但是光着身子吧。”

    “你就那么臭不要脸!”

    光着身子到处跑啊?

    云卿卿呸他一口。

    他笑了起来,转身一把就将人搂怀里,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偷香:“我基本都在船上,随时要下水,穿着衣服吸水了沉,谁爱穿。而且一船都是男人,顶多水里的鱼可能有母的,这你也要醋不成?”

    谁要醋啊?

    这人真自恋。

    云卿卿再呸他一口,把布巾摔他脸上,让他自己去收拾。

    等他冲澡出来,她问起许尉临的事:“你究竟要怎么磋磨他?你回来的时候,他走了吗?”

    “没走,估计这会走了。”许鹤宁挤她身边,一双大长腿往炕几上一搁,把她账本都蹭起皱了。

    她去掐他大腿:“我的账本!”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把脚收下来:“在等两日,老二那估计就回信了。”

    这两天云卿卿已经看出他跟刘灿似乎出了些许问题,包括陈鱼。她在兄弟俩跟前提起刘灿,特别是陈鱼,一张脸就臭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他不说,她也不问,总有一天他想说的。

    “嗯,不急,生意也不是一夜就能做起来的。”她说着,突然想起今日园子里的事,“园子里有个泉眼,水池不小,你要不要去看看。而且那里种了玉簪花,我看娘好像还蛮喜欢的。”

    “什么池子和玉簪花?”许鹤宁转头,迎着光的双眸却显得暗沉。

    云卿卿没察觉,依旧笑着说:“我带你去看看,听说那池子以前还泡澡消暑呢。”

    秋老虎秋老虎,这几日天气又见热,好不容易来的秋天影子被太阳晒得无影无踪。他似乎挺喜欢水边的,带他去看看或许他也喜欢。

    小夫妻俩就来到池边,许鹤宁看着那丛玉簪,眼神沉得能滴水,一股寒意在内中涌动着。

    他母亲喜欢玉簪,很多人都不知道。

    但玉簪花也让他母亲伤感,小时候他听母亲说过,他那死鬼爹为她种了满院子的玉簪花。他娘还让人在院子里挖池子,说喜欢看玉簪花开时倒映在水里的样子。

    梅花雪、梨花月,美得不似世间该有的东西。

    后来,他死鬼爹死在经商的路上,娘又得知他有妻室,就再也不种玉簪。见到玉簪,也总爱伤感回想到起往事。

    许鹤宁见到那一大丛的花,若不是怕自己心里那点戾气吓到云卿卿,恨不得直接去铲去!

    他深吸口气,去看已经蹲下身用手去撩水的云卿卿。

    她正好看过来,露出浅浅的酒窝笑:“水不凉,可能是这几天太热了,被晒的。”

    许鹤宁看着能容纳三四人的池子,也蹲到边上,突然捧水泼脸上。

    “你干嘛呢,刚换了衣服。”

    云卿卿忙拉他手。

    微凉的池水让他冷静许多,他看着她握着自己白皙的手指,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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