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冰霜射手的特殊性，没办法完全用靶子测试，托尼也不想拿自己实验，不过靶子上那层蓝色的冻霜加上弗拉尔含糊的描述，托尼以为冰霜射手和泽维尔学校的冰人能力差不多。

    而除去冰冻（托尼认为）效果，冰霜射手对于靶子质量的削弱程度只有双发射手一个豌豆的一半。

    果然这个男孩的能力只能拿来做个冰咖啡吧？

    至于咖啡豆，托尼选择性忘记了那个他起名为‘茄子豆’的植物，他绝对不承认那种东西是咖啡豆！那是对咖啡的侮辱！

    “我让人送你回家，还是你要回学校？”

    在测试期间，弗拉尔和托尼说清了他们开车撞进大楼的前因后果，当然，弗拉尔以为九头蛇要绑架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变种人，对于这个理由，托尼用同情的眼神默默的关怀了一下弗拉尔的智商——怎么想也应该是因为你那个‘疑似因宇宙魔方穿越过平行世界’的经历吧，不过话说回来，九头蛇不仅没抓到人还暴露了一堆卧底，弗瑞那个黑皮蛋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谢绝了托尼找人开车送他回家的想法，他这段时间都不想坐车了。乘电梯到一楼，电梯门刚开弗拉尔就迎来一堆八卦的目光。

    “打扰一下。”之前被死侍吓跑的几个前台妹子这会儿已经回到岗位上了。

    “叫我吗？”弗拉尔指了指自己，非常惊奇竟然有妹子找自己搭讪，虽然他对此非常乐意就是啦。

    “那个……”前台妹子们互相看了看，小声交流了一下最后推出来那位被死侍抢了杯子的妹子。

    “什么事？”是要电话号码还是要家庭住址？全都没问题，就算想要身份证号或者学生号都行！

    穿越之后一直被妹子们嫌弃的弗拉尔非常期待，因为长相问题，虽然他不喜欢和自己目前同龄的那些小姑娘，但是总被她们嫌弃自己长的没有男性风范也是很伤自尊的。

    “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前台妹子认真打量瞬间弗拉尔僵硬下来的脸。

    “……男的。”

    “那小弟弟你和斯塔克先生是什么关系？”斯塔克先生不是一直喜欢金发碧眼大胸长腿的款吗？这是换口味了？前台妹子看了看弗拉尔普遍的棕发棕眼，乖巧漂亮的长相……噫！突然觉得短腿总裁和伪娘弟弟也是不错的组合啊！

    你们总裁知道你们内心戏这么多吗？还想要工资吗？贾维斯正在静静地看着你们的银行卡啊！

    “……再见。”

    无视前台妹子的呼喊，转头就走，那种眼神他在女同事那里见得多了，虽然那些目光对准的都是长相帅气可攻可受（女同事语）的总经理，但是根据他多年的观察经验，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理会，不然越描越黑！腐女非常人能理解的脑回路能在你短短的两三句话里脑补出两三年的爱恨情仇。

    “好想知道谁上谁下啊……”

    后面的弗拉尔距离太远听不清了，但是仅凭这一句弗拉尔就加快了自己离开斯塔克大厦的动作。

    “小盆栽，你是打算抛弃你的救命恩人吗？”

    大厦旁边的巷子，死侍坐在垃圾箱盖上冲路口巷口的弗拉尔挥手——之前他被托尼指挥保安扔了出来。

    “死侍？你还没走啊？”

    “看在神盾局的工资的份上，如果你在回家路上死翘翘，那哥的存款也要死翘翘了。”死侍从垃圾桶上跳下来，

    作为雇佣兵，用枪是必须的（莫名的坚持），正规渠道可买不来大量子弹，虽然每个能雇佣他的雇主都不差钱，但是他还是很挑剔任务和雇主的，他就是这么一个善良的人，但是善良总是没有钱拿。

    好不容易有个按月发工资报销子弹还提供住所的任务，死侍对这个待遇不能更满意，虽然时间比较长，但是有钱就行。

    ……

    看着第七辆挂着空车牌子的出租车在眼前停滞不到五秒后飞速离开，弗拉尔转头怒瞪那个用蹲在消防栓上的黑红紧身衣变态。

    “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高潮前憋一会儿死不了人，憋废了全当拯救女性！”弗拉尔今天依然在忍耐咬死死侍的冲动。

    当他拦下出租车，每个司机看到一身紧身衣还携带双刀的死侍的时候都会犹豫是否让他们上车，而死侍偏偏还一直唠唠叨叨他以前做任务的杀死敌人的时候有多利落，恨不得用八百字的长篇形容当时敌人脑袋里溅出血花和脑浆的场面。

    “你刚刚是和哥开黄腔了吗？没想到种花家的兔子也有你这种流氓兔！”死侍做作的摆出吃惊的动作。

    “你到底想干嘛！？”已经赶走七辆车了！

    “小盆栽，哥这是让你知道哥能被神盾局雇佣保护你完全是因为哥的战斗经验丰富——不只是床上。所以哥强烈要求我们先去旁边那家看起来有墨西哥卷饼的墨西哥主题餐厅，坐下来让哥好好和你聊聊哥的英雄事迹。

    “说实话！”

    “哥饿了，先吃饭再走呗。”

    “……”老子真想买个大嘴花把你嚼吧嚼吧吐进马桶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