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榻,刺史不会介意与我同、塌、而、眠罢”
他说着,全程看向魏满。
魏满后牙根儿儿发痒,气得磨牙,杨樾摆明了想要占林让的便宜不是
林让说“怎么会介意,幸得杨公收留。”
杨樾便搂着林让,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对魏满摆摆手,示威说“魏公,我们要去睡觉了,你也早点歇息罢。”
杨樾一脸的得瑟,“哗啦”一声放下帐帘子,气得魏满差点原地爆炸。
第二日一大早,杨樾精神抖擞,干了坏事儿就是愉悦,笑眯眯的从营帐中走出来。
还以为第一眼能看到魏满黑色的臭脸。
哪知道
“嗬”
吓得杨樾一个激灵,差点子原地蹦起来。
结结巴巴的说“虞虞虞虞老虞你怎么在这里”
虞子源抱臂站在营帐门口,满面微笑的看着杨樾,说“昨夜歇的可好”
杨樾后背发凉,说“我挺好的啊,老虞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虞子源说“我们进帐说话”
杨樾赶紧展开手臂拦住虞子源,说“不不不,不方便我们还是在这里说话罢,你看天色多看。”
“今天似乎是阴天”
杨樾的话音还未落,就有人来踢场,这个人还从杨樾的营帐中走出来,一脸淡漠,面无表情,无情无义的拆穿了杨樾。
正是林让
虞子源眯着眼睛看着杨樾,说“杨公昨日晚上在做什么,不想解释一下么”
杨樾连忙说“老虞,你听我解释你一定是听信了小人谗言,是不是魏公跟你说了什么你千万别信啊”
杨樾追着虞子源大步走了,只剩下林让一个人抱着被子卷站在营帐门口。
结果突然一下,连人带被子卷都被抱了起来。
林让回头一看,是魏满。
魏满笑眯眯的说“林让,咱们回去罢。”
魏满继续攻打陈继,但是这一次没有立刻对陈继下手,而是采取了首先攻占陈继其他郡县的方法。
魏满带兵亲自攻陷了不少燕州的郡县,很多郡县听说魏满打来了,根本不敢应战,直接开门投敌。
燕州一共八个郡,五个国,魏满所到之处,直接开门投降的,就有两个国和三个郡。
这么一算下来,一小半已经尽数收拢在魏满的手下。
如此所向披靡,除了陈继应该害怕,还有其他人也十分害怕,这些人自然是早些离开盟军的盟友们。
这些盟军当时急匆匆的离开魏满,不愿意出力攻打陈继,如今看到魏满所向披靡的场面,心里直颤悠。
若是这时候不讨好魏满,等到陈继真的被灭了,那就晚了
魏满的军队驻扎在燕州一个郡的府署之中,已经把前线步步紧逼,推到了燕州境内。
郡太守恭敬相迎,根本不敢有半丝的怠慢。
而这个郡太守有个亲戚,正巧之前是盟军的盟友,当时盟军解散,如今后悔不迭,便准备通过自己这个亲戚太守,与魏满重修旧好。
真是不巧,这日魏满带着军队出去巡逻演兵,因此根本不在府署之内,林让倒是在的。
林让听到外面杂乱的声音,还有车马辚辚之声,有些奇怪。
他们毕竟住在燕州郡中的附属之内,因此凡事还是小心为上,尤其今日魏满不在,更是应该小心谨慎。
林让起身来,推开门,说“外面儿什么声音”
庭院里司马越正在帮着林让晒晾药材,也听到了声音,说“刺史稍等,我去问问来。”
司马越很快跑出去,正巧遇到了负责府署安全的司马伯圭,说“哥,外面什么声音刺史在问呢。”
司马伯圭蹙眉说“是太守的亲戚来了。”
“亲戚”
司马越有些好奇,说“亲戚这么大阵仗。”
司马伯圭干脆与弟弟一起回去回话。
司马伯圭说“太守的这个亲戚,是之前反悔的联军,估摸着是看到主公如今所向披靡,因此前来讨好的,运送了很多金银珍宝,还有”
司马伯圭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司马越便好奇的说“还有什么哥哥,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好叫人着急。”
司马伯圭甚是无奈,弟弟到底年纪还小,这种事情若是传说出来,刺史可能就炸了。
其实林让已经体会到司马伯圭要说什么,司马越却不明所以,司马伯圭只好低声对司马越耳语了一句。
哪知道司马越瞪圆了眼睛,说“美女”
司马伯圭“”
司马越说完,后知后觉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看来这个昔日里的盟军,是想要讨好魏满。
但他可能不知道,鲁州刺史心眼子很小
林让淡淡说“这些人,昔日里让他们走了便不要后悔,当时走得很是爽快,如今却来找后账。”
司马伯圭说“主公目前不在,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