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逗留,一直与召典奔波在外,没有机会见到庞图,等他回来的时候,庞图早就走了,一直很是遗憾。
魏子廉正在动“坏心眼儿”,哪知道就被召典抓住了,魏子廉赶紧咳嗽了一声。
林让笑眯眯的也不回答魏满,就是让他干着急,对魏子廉说“先说说庞图罢,他怎么的”
魏子廉“哦哦”了两声,说“是这样的,我从外面采买,回来的时候,听说这附近闹山匪,我这个人仗义,想着去帮百姓们摆平这件事”
魏满幽幽的说“难道不是仗着召典在你身边,所以想让召典摆平那些山匪么”
魏子廉“”大哥是自己肚子里的虫子吗
魏子廉咳嗽了一声,摸了摸鼻子,很是尴尬的说“这些都先忽略,最重要的是,我打听到那些山匪,并非是普通的马匪,而是一些落草为寇的逃兵”
这年代到处都是军阀,一两个逃兵落草为寇,也是常有的事儿,当年陈仲路的部下,不还落草为寇,被林让给剿灭了么。
时局动荡,自然有很多马匪,这年代的马匪,可与一些电视剧里的“正派马匪”不同,他们烧杀抢掠,冲进村庄,屠戮百姓,无恶不作,但凡能抢的全都搜刮一空,行径非常歹毒。
魏子廉本想给他们一点教训,哪知道竟然听说了一些事情。
魏子廉卖足了关子,说“据说马匪拦路劫掠了一伙商贾,那商贾三十出头的年岁,带着不足五十家丁,行色匆匆,而那商队竟然没有运送货物的辎车,全都是轻骑”
林让恍然大悟,说“庞图。”
是庞图
庞图被司马伯圭败溃之后,一路逃窜,只有不足五十骑兵跟随,可谓是全军覆没。
林让并没有让人乘胜追击,以免庞图下狠手,哪里想到,竟是造化弄人。
魏营没有追击,倒是让庞图措手不及的遇到了马匪
马匪拦路抢劫,庞图扮演成商贾,但是这些马匪并非是一般的土匪,而是落草为寇的逃兵,一眼便看出了破绽,其中山匪的“主簿”,还认识庞图。
魏满得了趣儿,说“这倒是有意思了,那些山匪打算如何处理庞图”
魏子廉笑着说“我特意打听了一番,他们没有打算杀庞图,而是准备向陈继打劫,已经派人去燕州,找陈继讨价还价去了,说是想要五百匹配有马辔的良骑,五百万钱,去赎庞图,否则”
林让淡淡的说“否则撕票。”
魏子廉“”撕撕啥
魏满冷笑一声,说“这些马匪,狮子大开口么五百万钱捐一个三公,明白标价一千万钱,他一个庞图,又刚刚打了败仗,值得五百万钱么”
林让说“庞图乃是燕州谋主,名头响亮,而且最近很是得势,这些马匪自然想要狮子大开口,但是他们恐怕打错了伎俩。”
庞图纵然得宠,但如今他打了败仗,陈继绝不会怪罪自己,反而会怪罪庞图,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庞图一个人。
陈继想要杀了庞图还来不及,怎么会去赎庞图就算马匪只要五匹马,五百钱,陈继也不会施舍一分的。
林让眯了眯眼目,说“有热闹看了。”
燕州果然收到了马匪的书信,要求他们给钱,给粮,给军备,才能赎回庞图。
“嘭”
陈继狠狠的砸了一下案几,说“这些宵小匪徒,实在不知天高地厚”
庞图如今被生擒,谋主位置悬空,有的是人想要落井下石,那些昔日里巴结庞图的人,如今一看情势不对,全部倒戈,数落起庞图的不是来。
“谋主实在鲁莽,如今输了战役不算,竟还让主公面上无光。”
“实在蒙羞啊”
“正是正是”
一个谋士小心的说“主公,庞图兵败,实乃死罪,但庞图此人,从佟高乱政之时便追随主公,若是杀他的头,恐怕令人心寒,也让有心人有机可乘,不若便趁此机会,假手马匪,让他们干脆处置了庞图,也免得主公忧心。”
陈继一听,的确是这么回事儿,纵使把庞图赎回来,陈继也要杀他的头,还不如不搭理罢了。
燕州的监牢之中。
一个狱卒从外面跑进来,小跑着来到牢房门口,低声对闭目眼神的元皓说“恭喜元先生。”
“何喜之有”
元皓睁开眼目,看着那小卒。
牢卒笑着说“元先生,您的出头之日就要到了,那庞图领兵打仗,败给了司马伯圭不说,还被土匪给掳了去,如今土匪写了移书给主公,让主公五百万钱去赎”
元皓听了,面色十分沉静。
牢卒有些奇怪,说“元先生,庞图失利,主公战败,都是因为没有听取元先生的意见,如今元先生翻身的时机到了,为何先生却不见喜悦之色”
元皓轻微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为何会喜悦庞图被俘,主公必然不会出钱赎人,庞图怕是”
牢卒更是不解,说“那庞图为人刻薄,仗着自己的才华,便处处针对元先生,元先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