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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如何断定”

    庞图仍然回答自如,说“我亲耳听见,魏满与那刺史密谋,说你未病,只是想要拖延回归燕州的时机。”

    庞图说到这里,眼眸不由晃动了一下,只觉哪里有些隐隐的不对劲儿。

    庞图第三次拱手发问,说“其三,卑臣与谋主共事余栽,谋主为何尽信敌军,而不信自己人”

    庞图听到他这般说,心中一震

    这不对劲的地方,豁然水落石出。

    庞图回答的问题,都是魏满怎么怎么样,没有一个是元皓做的,无论是亲如手足兄弟,还是装病的事情,全都出自魏满。

    若说这是陷害,也不过如此。

    庞图一时间有些犹豫,他已经参破了魏满的诡计,但“刀”架在元皓的脖颈上,元皓平日里得罪的人可不只是庞图一个人,其余人等又怎么可能放过元皓

    瞬间有几个人站出来,说元皓通敌反叛,请求陈继将他问斩。

    “主公如今三公檄文已至,盟军军心不稳,正是溃散盟军的大好时机啊”

    “正是啊主公,元皓三番四次阻挠出兵,必然已经与魏满串通一气”

    “元皓投敌,请主公问斩元皓,以正军威”

    “问斩元皓”

    “问斩元皓”

    一时间府署之内喊声冲天,元皓长身而立在议会大堂之中,目光淡然,气定神闲,大有一种生而无惧之感。

    陈继“嘭”的一拍案几,说“好你个元皓,魏满小儿点名令你去魏营的时候,孤便觉得不对劲儿了,如今证据便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元皓淡淡的回答“臣无话可说。”

    “好好好”

    陈继震怒非常,说“来人即刻问斩元皓”

    “且慢”

    陈继刚刚发令,哪知道庞图突然站出来,打断了陈继的命令,拱起手来,眼神有些慌乱。

    陈继震惊的说“庞图,你这是何意为何阻挠于孤,元皓这个细作便是你揪出来的,孤要将他问斩,有何不可”

    庞图已经知晓自己中了圈套,但元皓偏偏是众矢之的,情势偏离了庞图的预料,如果元皓真的死了,可以说是正中魏满下怀,也圆了庞图多年来的念想。

    只是

    只是庞图心中隐隐有些揪心,元皓带的是赤胆忠心,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倒成了自己的过失。

    庞图支吾了一声,眼眸微动,说“主公,元皓此人,到底是天下名士,早已名扬千里,如今主公突然问斩元皓,恐怕会引起其他名士的恐慌,对主公不利。再者这眼下正要对抗魏满小儿,正是用人之际,因此卑臣以为,不若将元皓暂且收押,打入监牢,等日后再做发落。”

    陈继一想,也对,他素来注重民心,效仿圣贤,招揽名士,如果名士都害怕了他,岂不是无人归顺

    陈继便说“好,那就依你,即刻将元皓打入天牢,好生看管”

    庞图听到陈继发令,狠狠松了一口气。

    转瞬便有几个士兵涌入府署议会大堂,将元皓拿下,押解着往外而去。

    元皓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随着那些士兵离开,离开之时,侧头淡淡的看了庞图一眼。

    庞图低垂着头,看似在主公面前十分本分,其实他心里是有一些不安,不敢抬头与元皓对视

    盟军营中。

    魏满从营帐外大步走进来,笑着说“林让,你果然料事如神,燕州探子回禀,元皓已经被陈继拿下了,此时押解了起来,准备候审。”

    林让点点头,说“如此说来,庞图已经看出来了。”

    魏满一时没明白,说“看出什么了”

    林让将医典放下来,看向魏满,解释说“魏公以为,依照陈继的性子,如果元皓被按了一个投敌的罪名,还能活到现在不成”

    魏满恍然大悟,说“是了,依照陈继的秉性,定然立时斩了他。”

    林让说“正是如此,陈继没有杀元皓,说明庞图已经看出来,他自己中计了。”

    庞图看出来,元皓是无辜的,元皓没有问斩,但还是下狱了,这也在林让的意料之中。

    毕竟庞图与元皓有仇,元皓遭逢大难,庞图不说落井下石,也绝对不会出手相救,如今元皓身在监牢,可以说是庞图的不安作祟,才救了元皓一命。

    林让说“元皓下了狱,陈继身边再无人劝阻于他,魏公大可以安心取胜。”

    魏满还未来得及欢心,就在此时,姜都亭突然从外面“杀”了进来,也没有禀报,“哗啦”一声,直接掀开帐帘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进来。

    魏满“”

    魏满揉了揉额角,咬牙切齿的说“姜都亭孤看孤是太由着你了,两次三番的不禀报就进来,你当这里是你家宅邸呢”

    姜都亭脸色肃杀,似乎没空与魏满吵架,说“主公,盟军有几位将领,准备打道回府,正吵着要走人。”

    “什么”

    魏满“噌”的站了起来,就狠狠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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