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施针,魏公便哭爹喊娘,有了这针灸娃娃,比例与常人无意,让岂不是爱怎么施针,便怎么施针了”
虽然是用来被扎的,但魏满还是十分不甘心。
魏满说“林让,要不然咱们重新考虑一下,你把这东西丢了罢,看着蛮奇怪的。”
林让淡淡的说“丢了,便不奇怪么”
魏满“”所以说,一开始就不该做这个
林奉见他们如此,便赶紧拱手说“奉儿告退了。”
赶紧退出去,以免殃及池鱼。
林让撸起袖子来,准备开始练习自己的针灸之术,“哗啦”一声,将小布包拨开,指尖儿一溜儿,从中间取出一根又长又可怖的银针,在微弱的光线下一晃
魏满“”遍体生寒。
林让捏着针,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啪”一声,就将针扎在了针灸娃娃的面门上。
“嗬”
魏满在旁边重重的抽了一口气,虽他与针灸娃娃吃味儿,单方面的争风吃醋,可看到林让下针的狠样儿,魏满还真有些庆幸起来。
只是转瞬之间,林让已经把针灸娃娃的脸,炸成了马蜂窝,还要去解袍子。
魏满赶紧阻拦,说“做什么”
林让正直的说“扎针。”
林让总是认不准穴位,没有袍子还认不准,更别说针灸娃娃穿着繁琐的袍子了。
魏满硬着头皮说“孤来。”
他说着,勤勤恳恳的给针灸娃娃解袍子,这场景令魏满有一种迷之微妙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
林让便挑了几根针,看着医典,像模像样的继续扎针。
两个人正在扎针,这大早上的,突听营地里传来喧哗的声音,林让本就扎不准,一被打扰,差点直接废了针灸娃娃。
魏满蹙眉说“孤去看看是什么人,一大早上的便如此喧哗。”
魏满掀开帐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没成想是武德,还有一些盟军将领们。
看起来武德是早起晨练来的,手里提着剑,额头上还有汗珠儿滚下来,被几个盟军将领拦在了路上,就在药庐不远的地方。
他们可能觉得大早上起来的,药庐必然没人,所以特意在这种偏僻之所喧哗。
武德刚刚晨练结束,就被几个盟军的将领拦住了。
这些人都是盟军将军们的亲信,一个个十分受宠,他们阻拦在武德面前,有一种耀武扬威的得意之色。
“看看,这是谁”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武将军吗”
“如何大名鼎鼎”
“这你都不知道武将军吃软饭,可是大名鼎鼎啊已经三十好几,竟然能娶到如此有权有势的美娇娘,你说是不是大名鼎鼎啊”
这些人一唱一和的,林让一听便明白了,显然是嫉妒。
他们嫉妒武德三十好几了,却能娶到吴家的千金小姐。
何止是嫉妒武德的“艳福”,还嫉妒亲家是吴家。
“我可听说,吴敇少将军,要给你拨三万兵马,是也不是”
“三万吴少将军是疯了吗给一个吃软饭的拨三万兵马,我看鲁州是要完蛋了”
“就是啊,要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三万兵马”
那些人这么说,武德总算是明白了,就是嫉妒羡慕,红眼病。
想来是昨日里吴敇找到武德说话的时候,被人给听了去,吴敇一开口就要给他三万兵马,这些将领们哪一个听了不羡慕嫉妒的
而且他们向来看不起武德,觉得武德不过一个小喽啰,年纪太大,战功太少,本事没有,溜须拍马。
因此这些人觉得不服不忿,若是做金龟婿,自己比武德强出不知道几百倍,为何灵香郡主认定了武德
他们不好与灵香郡主支棱,便跑到武德面前来。
武德听着他们的话,眼目中有些阴沉,慢慢的攥起拳头来,但忍耐着没有发难。
那些人觉得武德没有发难,因为武德是孬种,不敢发难
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叫嚣,说“武德,是个男人你便赶紧走了罢我都嫌你寒碜,靠女子上位,你当真是无耻之极”
魏满眯了眯眼目,虽他不想帮助武德,但这军营之中,公然分化,他们可是盟军,若是传出去,旁人该怎么想
魏满刚要站出去为武德出头,林让便拦住了,说“等等。”
魏满顺着林让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杨樾。
吴邗太守杨樾正好路过旁边,他衣衫有些狼狈,从一处营帐偷偷钻出来,显然昨夜里就歇在了那处营帐,没有回自己的地儿。
那不正是岱州刺史虞子源的营帐么
杨樾去接应粮草,与虞子源好些日子没见面儿,这一见面的自然要一解相思之苦。
昨夜杨樾没回去,后来便后悔了,虞子源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翩翩公子,其实就是一头恶狼,吃人不吐骨头。
杨樾彻夜未眠,还看到了第二日的朝阳,等虞子源睡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