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胚子。
林让看着那难民,似乎还探身过去,轻轻的嗅了一下,说“这个玉佩可是你的”
林让张开手来,手里托着一只玉佩,不就是刚才假扮难民的人,身上拽下来的玉佩么
上面还挂着一只香袋,里面是驱虫的香草。
那难民仰着头,看着林让,一口就答应下来,说“是是是,是我的,是小人的”
玉佩是从居心叵测的“假难民”身上拽下来的,此人突然开口承认这玉佩是他的,岂不就是承认了自己是那个捣乱的假难民么
魏满一眯眼睛,伸手按在自己腰间佩剑之上,但又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
按照原攸的叙述,这个假的难民力气极大,能一脚踹开原攸,原攸的腹部青了那么大一块,而且反应速度惊人,这说明是个练家子。
而眼前这个难民,面黄肌瘦,年纪也大,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一脚将原攸这样的大块头,直接撂倒的模样。
原攸听到林让这边说话,因为距离很近,当即便走了过来。
他和那个假难民打了一个照面,所以原攸认识他,如果再见面,肯定一眼就会认出来。
原攸走过来去打量那难民,立刻摇头说“刚才不是他。”
魏满眯起眼目,不是这个难民,他却说是自己的玉佩,难道是贼子派来混淆视听的
那难民赶紧跪下来,叩头说“各位大人,各位将军,小人不敢说谎啊,实不相瞒,这玉佩和香袋,的确是小人的,小人还能数出香袋里的香草和草药,这香袋是小人亲手配置的,用来驱蚊驱虫。”
难民说道这里,又说“但但这玉佩与香袋,日前被人抢走了。”
林让说“抢走了”
难民点点头,说“这玉佩值些小钱,乃是小人家里的传家之宝,小人家中是做草药生意的,早年有些钱,也算是富裕”
难民家里做草药生意,可不单纯是药房,还会卖给一些达官贵人,文人雅士香草。
早些年难民家里很是殷实,这块玉佩是家里祖传下来的宝贝,但是如今兵荒马乱,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遭了难。
家中突然变成了反贼,说是有什么反骨,一队士兵就冲进铺子里,直接将他的铺子全都砸烂了,并且把值钱的全都掠走。
当时有个士兵头头,看上了难民的玉佩,便将玉佩直接抢走,佩戴在了自己身上。
林让说“那个士兵,你认识吗”
难民说“识得识得,就是府署之中的,据说是将军的亲信,因此平日里耀武扬威,化成灰我都记得”
难民所说的将军,那便是府署的将领了,就是日前与攸远一起密谋,准备借给攸远人手的将领。
林让“呵”的轻笑了一声,说“好,现在就令人去请这位亲信。”
士兵得了命令,立刻离开,去请将领的亲信。
魏满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林让肯定是怀疑这个亲信,才是捣乱舍粮的假难民,毕竟眼前这个难民身材瘦削,面黄肌瘦,和原攸站一起就像是大腿和胳膊,怎么可能一脚将原攸撂倒呢
士兵跑着去跑着回,回来的时候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魏满沉声说“人在何处”
士兵拱手回话说“禀主公,此人说自己病了,怕将疾病传染给主公,因此不方便前来拜见。”
“病了”
魏满冷笑一声,说“这是巧了,早不病万不病,偏偏孤邀请他的时候生病”
府署的一间房舍里。
号称自己生病的亲信满头是汗,赶忙快速的抓了几件衣裳,然后将收拾起来的财宝一裹,也顾不及好生叠整齐了,背上行囊就准备逃走。
他面上都是冷汗,刚要拉开舍门,突然觉得不是很安全,指不定有人在舍门外等着自己。
于是干脆跑到窗口旁边,拉开窗户,悄无声息的从窗户钻出去。
“吧嗒”
亲信刚刚从窗户钻出去,登时便撞到了什么人,手中的包袱倒在地上,“哗啦”一声就散开了。
里面金银珠宝,夜明珠、珍珠,洒了满地都是,瞬间散开,叮叮当当的在地上弹跳着。
亲信瞪大了眼睛,发出“嗬”的一嗓子,不是他可惜珍宝散了一地,而是看清楚了自己撞到的那人。
“魏魏魏魏公”
正是魏满
魏满闭着眼睛,抱臂站在窗口旁边,冷眼看着那惊慌失措的亲信。
除此之外,还有林让、原文若、原攸,和那个指认亲信的难民。
原攸看到那亲信,立刻说“就是他,刚才混在难民堆儿里大喊的就是他。”
亲信一听,立刻说“你胡说小人小人没有啊,小人今日偶感风寒,咳咳咳刚刚还在歇息,才醒过来,怎么可能去做什么难民呢”
林让只是笑了一声,突然走过去几步,距离那亲信很近很近,在他脖颈便轻轻的嗅了一下。
亲信本很紧张害怕,但是见林让突然凑过来,林让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