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球,结果刘元非要打直球,她现在就是拿着架子想让刘元多求着她点,可是,刘元不吃她那一套,非要她赶紧把话说清楚,留,要怎么样才肯留,不留,那就麻利的收拾东西走人。
至少,妇人觉得刘元就是这样的意思,所以,妇人就有些拿不准了。
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每个人都是九曲十八弯的,个个都不肯来直的,碰到了一个刘元是另外,她就是直的来,还不乐意给你绕弯子。
“你这样,像是在赶人。”妇人吐了一句,彼是嫌弃地与刘元那么一说。
“有话直说,我觉得很好。夫人想留就留,想走就走,我只要一句准话罢了。”她现在的时间保贵着,哪有功夫跟人勾心斗角,必须速战速决,这不能为她所用的人,麻利的请走,她好去找别的人。
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妇人瞥了刘元一眼,“跟着你,真管饱”
“管”刘元肯定地回答,她就算不吃,也一定让她们母女吃。虽然就她那点饭量压根不顶她们的肚角,总是心意是吧,不能否了,不能否了。
“那就跟你干吧。”那么多年没吃过饱饮的人,好不容易吃上了饱饭,要说再不松口,要求就有点高了,刘元刚刚冲着她女儿那个样子,自家女儿似乎也挺喜欢她的。
“敢问夫人大名。”得了妇人松口,刘元眼睛都发光了,朝妇人作一揖,总算有点礼贤下士的样子了,妇人露出一抹笑容,“琼容。”
看样子,这还是从母姓的刘元心里闪过一道念头,却没追问到底的意思,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还有将来。
“那你看这四下的房子到底是该怎么建”刘元记下这名字,不忘正事地上前,与琼容夫人作一揖,求指教。
“你倒是心急。”琼容这般吐了一句,刘元笑得意味不明地道“夫人该白我为何如此心急。”
琼容本来是要讥笑一声的,听完刘元的话倒是不作声了,沛县如今看着太平,各州作乱都谴秦军前来平乱,此时的太平,不代表沛县果真能一直的太平。
这些事,如琼容这样的人哪里会不看不透,但是刘元似乎也看明白了,这就有点意思了。
“也罢,早日做好,早日安心。”琼容不过是试探一二,真临正事,也就不说其他,拿着刘元那片破布,“待我转上一圈,我再来给你主意 。”
“有劳,有劳了。”刘元再急也不会拦着琼容四下转转了解情况,她画的图,那都是赶鸭子上架的,哪里能比得上专业的人。
“吃饱了再来找我。”琼容朝着琼华丢了这一句就走了,琼华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记下了。
刘元笑眯眯地送人,而曹参走过去拉了拉刘元,刘元抬头看了他,似是在无声地询问他要干嘛
“就这样,成了”曹参想像着高人的样子,这完全跟想像的不一样。
“不然呢。高人拿架子要阵势,可你看我们能有那样的东西”摆架子要架势那也得因人而异,刘元现在的情况哪里看起来是适合摆的
况且,吃都吃了人家的饭了,墨家的规矩也说了有恩得报,再摆架子,显虚伪了哦
刘元大松一口气,朝着琼华问道“琼华除了力气大,会武功吗”
也是问琼华有没有练过的琼华缩了缩脖子很是气弱地道“练过一点,但是不多。”
捡到宝了捡到宝了刘元算是摸透了,琼华那是一个谦虚的孩子,这所谓的一点一定比她以为的一点要多得多 。
“那你能不能教我几招防身”虽然刘元也跟樊哙学了一段时间,架不住现在樊哙有了新徒弟,那一堆的新兵,顾不上刘元了,刘元要是再想继续发展变强,只能另找师傅。
“很难练的。”琼华小声地说,刘元道“没关系,再难练也要练。”
刘元的字典里就没有难字,打定主意往前冲,一往无前,谁都挡不住。
曹参看到这样打了鸡血似的刘元,默默地表示怀疑,接下来该是怎么样
一眼瞥到刘元又往琼华靠近,小声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阿娘生平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正吃着饭的琼华差点被这一问给噎着,刘元非常体贴地给琼华递上水,“不妨事不妨事,你有什么话只管直说,我就是想完成你阿娘的愿望好让她帮我做事,没有旁的意思。”
说得那么实在做什么呢,曹参暗暗回了一句,琼华道“那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能告诉别人。。”
这必须是好的,刘元靠近让琼华说,琼华跟刘元咬了咬耳朵,刘元听完了点了点头,“这个愿望不错,非常不错。哈哈哈”
瞧着刘元笑成那样,曹参不再想什么该是怎么样果断走了,刘元这里的事,他选择什么都不说,哪怕是说了,这整个沛县的人也没几个相信他的吧。
墨家,那是谁都知道存在的人墨家巨子,谁能想到会是女人还装成流浪而来,无家可归,吃不饱饭的妇孺
算了,要不是他自己亲眼看见的,他都不相信这些事。说给别人听,一个个怕是拿了他当臆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