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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邦无意间得到追寻已久的消息, 猝不及防啊。

    刘启和刘彻也跟着假装惊讶。

    嬴政的工作这不在他的猜测之中。之前蹲门口和刘弗陵聊天的时候,打听过地府都有哪些官职,哪一个的权力最大。听来听去,就是城门校尉的权力最大。

    阎君几乎不能移动,和庙里的神像一样, 老老实实的搁哪儿坐着。都尉被盯的死死的, 没有单独带兵驻扎在外的机会。判官就更有意思了,简直和工匠一样,被关在小屋里只能按阴律办事,还要被阎君亲自复查, 没有吃拿卡要的机会,也不能自由的判决没法高抬贵手也不能偷偷报复,这还有什么意思。倒是城门校尉比较自由, 整个城门楼上下可以任意活动, 除了之外没有工作项目,在岗位上干什么都行。

    那嬴政现在在做判官, 他能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呆着么他的野心会被生前三十多年的金戈铁马、气吞山河消磨光么

    刘邦不信。他更相信嬴政现在在蛰伏,再给自己创造机会,这他妈就不好办了。但凡一个打过仗的人都知道信息不对等是多么可怕,现在嬴政在帝镇有眼线,自己却不可能知道他在做什么, 既没法送眼线过去,也打听不到他的消息,这老鬼藏头露尾躲得也太好了。

    “以前只知道阿盈在这儿学木匠活, 还以为他自甘堕落,要去做匠人。”士农工商这名义上是国之柱石管子,实际上四个百姓的等级,百工仅在商人之上实际上商人比工匠地位高,因为有钱啊,谁不认得钱呢。

    刘欣幽幽的说“阴间没有士农工商一说,呵呵,儒家在阴间不盛行。阴间哪有士人啊,除了官差之外,就看谁有钱。”他,原先是个坚定的阴阳家信徒,现在啥都不信。

    刘彻说“有士人,聚群而居,林下讲学。有些大儒死的比较惨,不愿意再去投胎,就生活在地府中做学问。除了服劳役之外只有耕读而已,以前是生有涯知无涯,现在都无涯。地府虽然缺人,但不像人间的皇帝那样强征文人出仕,他们就默默的宅子。”

    “嗯你怎么知道”

    刘彻骄傲起来“据儿陪我游玩时,说了很多趣闻。”

    啊,我儿子真好啊。两辈子这么多孩子,不论儿女,没有一个比得上据儿。

    刘邦幽怨的叹了口气,刘据上次被坑了一把之后,就不和自己见面了,可惜了,我太心急,若是早知道死后还有这么多这么久远的事,应该留着他徐徐图之。

    依次揪着所有跟来的儿孙的耳朵“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不许走漏丝毫风声,不能让扶苏刘盈、刘病己夫妻、刘箕子夫妻、曹魏和司马家发觉我们知道嬴政现在的工作。我另有计划。妈的东汉皇帝真特么废物啊。”扶苏没有用心收买拉拢任何一个东汉皇帝,倒是吕雉拉走了好几个女人,不知道她的弟子是不是给嬴政准备的,哼。

    刘启被逼着带路去找刘恒。刘邦问“你知道嬴政现在在做什么吗”

    刘恒讶然,他当然知道,还告诉了儿孙。每隔一两年就过去打个招呼,是同僚之间平淡的相处,但不打算告诉父亲。毕竟二人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担心把消息告诉高祖之后,他会生气,生气之后就会做一些事,譬如威胁、勒索啊具体如何猜不出来,一定是给自己谋利。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嬴政要报复,我可能会倒霉。“啊,您知道我太忙了,一直没有发现。”

    刘邦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小王八蛋,你想把我骗过去可不容易。爹是在骗人这方面,是祖宗。”转脸看刘启“你他妈装的太假了。”

    刘启和刘彻只好集体抬头望着房顶上的彩绘,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房顶上绘的居然是青铜器上的兽面纹,还都是龇牙咧嘴的。这房子得有近千年没修缮了吧画风太古老。房顶的木头好像有一点开裂还是木头的纹理高祖打算做什么呢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态度很统一,不想工作。

    刘恒还在顽强的假装“您知道了始皇是什么差事儿子洗耳恭听。”最近和鬼差学了个词,叫和气生财,他觉得这样很好,休养生息继续力量才好。

    刘邦直接问“我要是在路上打你,这两排房子里的判官会不会出来看热闹”

    “呃,不会,这门窗能隔绝声音。”刘恒心说,这倒是妙计,如果被打的人不是我,我一定支持。高祖到底怎么发现的呐他凭什么确认我一定知道嬴政的职位呢莫非是和驾崩前认为樊哙要谋反就派人去杀他一眼,瞎猜“判官的工作很忙,昼夜不停,难得有回去的时间,这道房门如同宫门一样,等闲出不去。”

    刘邦叹了口气,掐着他后脖子的皮问“我可是你亲爹,刘盈叛逃过去,为的是扶苏的美色,你不跟我说实话为的什么你以为爹靠什么当上天子靠的是慧眼如炬,我看人从来没错过。”

    刘恒默然,他就是喜欢安静平稳,别闹,谁都别闹。阎君的位置空悬,人皆向往,他也不例外。之前特意问了阎君,我有没有在进一步的可能答案明确,地府并不介意有一个当过皇帝的阎君,只要俭朴正直就行。说实话,俭朴正直这就是照着自己提出的标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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