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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吴邪难以启齿的那几天,张启山他们已经排除了大部分的可能性。

    吴邪有个习惯,凡是遇到了无法解释的事儿,第一时间就是去看书,看看书中有对应的情况,哪怕只是踩到了某个边界,也可以用来参考。

    张启山看着吴邪翻阅中古世纪的童话以及山海经杂谈,不发表任何意见,本身就是一种意见。张启山信奉实践出真知,吴邪信奉读万卷书自行万里路。

    吴邪只是说,任何可能出现在童话或传说中的偏离正常生活的漫谈,大多都是有其真实的原型。再说,现在的他们,遭遇过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儿,又进入了这样一个毫无边际的空间。

    他们已经失去了胆量,不敢说的绝对。这些神话童话中所描述的故事,那些场景、场面在某个时空象限也许就真实的发生着。

    用这个角度去讨论,张启山倒是觉得吴邪说的很有道理。

    这种“绝对”的缺失,对于他们来讲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成长的过程就是在抛弃所见绝对,小的时候我们总认为世界有绝对的黑白善恶,手中握着的蜡笔有十二个颜色。越长大,黑和白之间所存在的它项越多,整个世界也被填充了无数的色调,善偶尔会做坏事,恶偶尔未必就是绝对的错误。爱有千万种,恨也突然被划分了等级。

    以前认为爱一个人就会和他相守到老,后来却发现每一个人爱人停留在身边都是过客。曾经以为产生背叛后是恒久的永不相见,后来发现被时间涤荡成擦肩而过偶回头。

    白玫瑰和红玫瑰中间,原来还有那么多种颜色的花朵。

    世界忽然变得好大,幸福越来越难以得到。

    张启山和吴邪对这些问题思考的越清晰,就越庆幸,庆幸他们的身边有彼此相伴,万千的难得。

    吴邪看了很多书,竟然还真找到点线索。拿这些线索套在自己的身上,说出了一个最可笑又在此刻显得像是唯一的答案。

    就是,人鱼。

    关于人鱼的童话有很多,把漂亮善良的小人鱼公主扔出脑海,基本上所有的传说和野记里人鱼都是中暗黑的存在。

    西方的它们用歌声蛊惑水手,拽水手入深海后喂养给自己的后代;东方的他们吃下溺水的人,然后化作她的样子上岸去蛊惑她的爱侣,怀孕后回到深海生下后代。

    几乎所有人鱼与人的交往中都伴随着杀戮和…生育。

    大部分的文字对于所谓阴性的鲛人和人鱼有着更多的说明描写,而几乎很少提及男性人鱼。

    吴邪把了解到的讯息告诉张启山,张启山晚上休息时躺在床上把吴邪做过标记的段落都看了看。

    弄得张启山也越来越觉得吴邪的推测很有可能就是正确答案。

    张启山让和吴邪只能先等等,好好研究一下吴邪的人鱼进化形态。

    紧随而来的追击周期刚刚过去。

    隔天早晨张启山嘱咐林雨他们好好训练,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带着吴邪来到一片海域。

    吴邪全裸着把自己泡在水里,总是忍不住想要浮出海面呼吸,人对空气索取的本能时时刻刻打断着应激进化的过程。

    张启山坐在礁石上,和在水中探出头的吴邪说着他拟化时的那些感受,希望能给吴邪一点参考。

    理论上如果可以被刺激,那也就能主动唤起这种进化的需求意识。

    吴邪深呼吸,逼着自己不要再浮出海面。张启山调动全部的动态视力,死死的盯着吴邪,希望尽可能观察吴邪的变化过程。

    约莫过了三四个小时,吴邪才折腾成人鱼状态。

    变化的过程中,张启山看到吴邪的腿上是先反出光点,小腿间似乎是刺出了什么,在海波反射光线下,张启山看的不是很清楚。

    他们找了个浅滩,吴邪此时趴在浅水区的一块略微平整的岩石上。为了保证自己进化的更完全,仍一直潜在水里。

    张启山脱了上衣,淌进水里。用手去感受吴邪的肢体,身体上所出现的蹼实际上都有粗粗细细的刺作为支撑,蹼的顶端一侧都十分尖利,张启山把手指按在上面稍微用力,自己的皮肤就被刺出一个小洞。

    吴邪转头,用舌头舔了舔张启山手指的伤处,张启山将手指探进吴邪的口腔。

    “你的体温好低……”张启山说。

    “嗯,我能感觉到,因为你变热了。”吴邪在水里说着,一面说一面吐出气泡而儿,张启山站在他旁边的水里,成为了一个热源。

    “张嘴,”张启山说着,吴邪张开嘴。张启山拿指腹在吴邪的齿间按过,“你牙齿变的好尖”。

    张启山曾经和人鱼状态的吴邪有过两次深吻,现在想起来结束亲吻时,他自己的唇舌确实有很多创面,似乎就是吴邪在咬吻时留下的。

    张启山把吴邪的一只手拎出水里,用指甲刀去剪吴邪场出指腹顶端的菱形尖端,完全剪不动,张启山把指甲刀扔在一块礁石上。

    “你别动,疼了告诉我。”张启山控制着拿着匕首的刃对着菱形的指甲,水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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