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妹妹,但是不受万岁爷喜爱,一直无宠也无身孕。”
如今这些都是一宫主位 ,但却无宠也无威胁的。
盛琼华点了点头,轻声道:“派人将这些消息散播给玉贵人知道,她若是当真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惦记着嫔位的话,自然会懂如何选择。”
小福子身子往下,弯了弯腰道:“嗻,奴才知道了。”
***
路她已经给了玉贵人,她至于她如何走,怎么走,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敬事房的奴才又来了秀水苑,说是今晚上万岁爷又翻了她的牌子。秀水苑上下一片欢腾,主子受宠,奴才们地位也高些。
宫中一片热闹,唯独盛琼华陷在软塌中,眉眼之间一片慵懒。
自己这位置,似乎也该动动了。
如今盛玉淑那里还没丝毫的动静,她猜想万岁爷要么还在派人去查,要么就是不知如何抉择。若是前两种的话,那还好。
怕就怕在,若是他看在自己的份上,不知如何处置,那就有些难办了。
盛琼华想到这,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镂空鎏金玲珑球,有些发笑。这万岁爷拖着不处置,如今她便只能催一催。
省的日后若是忘了,只怕越发的难办。
夜晚
康熙处理完折子之后,就往秀水苑走去,冬日里天黑的早,秀水苑离得又远,他身后跟着一群奴才走起来浩浩荡荡的。
李德全手上点着灯,经过莲花池的长桥的时候,抬起眼睛往万岁爷那看了一眼。
都说离的万岁爷近些,恩宠便多些。
这话到了盛常在这,便立马打了脸,如今盛常在住的这般远,万岁爷不还是巴巴儿的过来了?这恩宠啊跟远近没关系,只要万岁爷有心,不管你住在哪万岁爷都要过去。
正说着呢,秀水苑也到了。
打帘儿的宫女撩起门帘,康熙抬脚走了进去,这几日约莫着是要下雪,外面格外的冷,他身上穿着黑色貂皮长氅,一进屋子里便立马传来又一阵暖意。
“你这是点了多少炭盆?”康熙眉眼带着笑,走到炭火前烘了烘手。
盛常在脸上带着笑,上前行了个礼。没等康熙叫起,她便站起来:“嫔妾怕冷,万岁爷又不是不知道。”
娇声娇气的,惹得康熙心中一阵酥麻。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她鼻尖上刮了刮:“朕让内务府再给你多送点红罗炭来,就你这一个屋子恨不得点四个盆炭火的样子,只怕你这个月的份例开始就没了。”
盛琼华摸了摸发红的鼻尖,娇声娇气的道了一句:“疼——”
她抬起头,一双泛红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娇气的令人发指。
康熙低头瞧了一眼,忍不住,上前两步弯下腰,在她鼻尖上亲了一口。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如蜻蜓点水一般碰到之后又瞬间抬头。
“还疼吗?”他声音里面带着沙哑,瞧着身下人的模样,止不住的怜惜。
盛常在捂着鼻子,脸上羞红一片,泛着水汽的眼睛左右乱,细声细气的:“还疼。”
康熙眼睛一瞪,小丫头惯会说谎,哪有这般娇气的,碰上一下就疼了?
刚要说话,却见盛常在单手伸出去,揪着他的衣摆左右摇晃了两下,娇滴滴的声音里撒着娇:“万岁爷再亲亲,就不疼了。”
这话实在是太羞人,她说是说出来了,但却不敢看他。
眼睛四处的乱看,就是不往他身上放 ,康熙刚刚还硬下来的心瞬间软成一片,弯下腰:“抬头。”眼帘往下看,小姑娘就缩在自己怀中。
乖乖巧巧的带着羞涩,一脸期待的抬起头。
“这么想要朕亲你?”康熙喉咙一滚,语气带着笑意,还没待盛常在反应,就见他弯下腰。湿热的唇瓣落在盛常在的眼睛上。
唇瓣下,她一双眼睛微微颤抖。
康熙微叹一声,心中止不住的怜惜 ,直起身子嗓子一片晦涩,凑到她耳边道:“等会,你要是想要,朕待会再给你。”
盛常在羞的不知如何说话,康熙瞧见那通红的耳尖,想到什么又问:“那日朕让人给你的珊瑚珠串你可收到了?”
小姑娘背对着他,听话的点头:“收到了。”
娇声娇气的,康熙抬手往她头上摸了一把:“可戴上了?”盛常在摇摇头,又从梳妆抬上将那串珊瑚珠串拿过来:“没。”
“不知道戴哪里。”她皱了皱鼻子,有些抱怨:“戴在手腕上太长了,脖子上有点短。”
“小东西,不识货。”康熙伸出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这是最好的珊瑚珠串成的,手感细腻,嫣红似血,统共就这么一小串都送到你这来了,你还嫌小。”
相处的时间长了,如今小姑娘也没那么怕他,只一双眼睛亮晶晶道:“我实在是不知戴哪嘛,”
康熙当时没说话,只将那串珠子拢了拢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等用过晚膳,奴才们伺候的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