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花光的。得赶紧想想,有没有什么致富的办法。
一路走来,林灼灼脑子里有了无数个主意。
镇上卖吃食的不多,她可以跟贵子一起做些吃食来卖。比如煎饼果子,比如鸡蛋灌饼,再比如火锅……然而,现实是她做饭太难吃了,完全没有天赋,就算做出来新鲜的吃食,味道不好的话也没人来买。不过,多加练习说不定能做好。
这些也就是一种初步的构想。
走了一圈之后,林灼灼和林贵子一起回去了。好在手头还有些钱,地里的小麦再过俩月也该收了,两个人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想。
结果刚到家,隔壁的香婶子就透过低矮的围墙叫了林灼灼一声。
“灼灼,你过来,奶跟你说个事儿。”
“哎,咋了,奶?”林灼灼快步走到了围墙边。
“灼灼,我今个儿上午咋听人说昨个儿那些人是来找你的呀。”
“找我?奶你确定吗?”林灼灼惊讶的问道。
“是啊,就是村头的大牛说的,他说昨个儿一早有人把马车停在村口问了他几句话。那话好像是问村里捡过孩子的是哪家。你不是说那人是来找田妮的么,会不会是搞错了啊?”香婶子说道。
林灼灼微微蹙了蹙眉,回忆了一下昨日的情形。
那中年妇女在门口问的就是周翠花,而且直接问女儿。在见到她的时候那人的确是误会了,周翠花解释完之后,那人也没再多问。
“应该不是,就是来找田妮的。来的那群人昨个儿见到我了,没说是来找我。”林灼灼肯定的说道,“问村里捡过孩子的是哪家应该是觉得这样问能比较快的找到我们家吧。”
香婶子也就是稍微有些疑惑,毕竟那家人看起来大富大贵,那样的人家看上林灼灼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一听林灼灼如此说,又觉得是这个道理。
“哦,这样呀。”香婶子道,“你姐弟俩吃饭了吗,要不要来我们家吃点儿?”
“不了,多谢奶奶,我们俩今日在山上逮着了一只野兔,去镇上换了些钱。”
“那不错。”香婶子小声道,“别乱花钱,多攒些,给自己留些嫁妆。”
林灼灼听到嫁妆一词笑了笑,没说什么。
下午,睡醒一觉之后,林灼灼跟着林贵子去了田里看了看。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隔壁的林大齐一家依然没有回来。
被林灼灼惦记的一家人,此时已经到了京城。
因为西盛侯府着急,所以下人们在路上也没磨蹭,一会儿都没歇息,用了两天一夜的时间赶回了京城。
虽然坐了两日的马车,骨头都快跌散架了,但看着繁华的京城,林大齐一家人都觉得分外激动。他们着实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来京城享受荣华富贵。
周翠花在激动了许久之后,想到了林大齐交代的事情,连忙趴在女儿耳边再次嘀咕了几句:“你可记住了,你今年十七岁,是捡来的,千万别说漏嘴了。”
林田妮这几日已经被周翠花说了很多遍了,早已经铭记于心。此时满眼放光的看着京城的街道,有些不耐烦的点着头。
周翠花见女儿听到了,也不再多说,跟女儿一起看着外面的情形。
马车在行进了一段路之后,终于到了西盛侯府。
到了府中之后,林大齐一家人看着气派的侯府,全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讲话,甚至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然而,想到自己的女儿以后就是这个侯府的主子,顿时又觉得底气十足。他们家的闺女,生下来就该住这种好房子。
终于,一行人到了正院。
西盛侯得知自己失散了十几年的女儿找回来了,特意抽出来时间来见见。
谢氏作为主母,自然也在一旁。
此事是李姨娘张罗的,人是她找回来的,关系着她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她自然也来了。
满屋子的人都在翘首盼着侯府这位本应该排行第二的姑娘。
很快,屋外传来了脚步声,丫鬟过来报,去北郡接人的仆人们回来了。二姑娘及其养母一家也跟来了。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过,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女儿,西盛侯多多少少有些紧张。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等着女儿的出现。
也不知女儿到底是长得像他还是像已故的陈姨娘。陈姨娘长相貌美,若是像她的话,应该是个好看的姑娘。
只是,她一直在乡下长大,礼仪方面应该差一些。以后就把她拘在家里,好好学一学。
退一步讲,如果长得像他的话也不错。他长相周正,家中的大姑娘就长得像他,看起来就是正室的模样。端庄一些也不错,出嫁后能得婆母喜欢。
想着想着,又听丫鬟来报,说是到了正院门口了。
西盛侯更加紧张了,觉得喉间有些干涩,端起来茶杯润了润喉。
茶杯还未放下,他“女儿”便进来了。
“你就是俺爹吧?”林田妮张着一口黄牙,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