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言死死捏住拳头，很认真很执着的说着每一个字，满是血丝的眼直直的盯着顾欢惨白无色的脸。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抹能把人融化的温柔，只对她的温柔。

    说完以后，他的眼眶湿润了，情不自禁的流下一滴泪，眼睛里满是痛苦。

    泪水打在顾欢的脸上，很烫。

    烫的她心中不是滋味。

    她很想说话，可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知道，她要死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霍瑾言会这么爱她。

    这世上，有一个这么爱着自己的男人，似乎也值了。

    如果有下辈子，她只愿他还能够这样爱他，她也定不会辜负他。

    顾欢的眼皮越来越无力，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轻声说：“霍瑾言，对不起……”

    最后，她闭上眼睛，微微勾唇，等待着死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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