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散,也别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云娇朝着柴房的方向指了指:“她们应该快出来了。” 把老夫人答应了一声去了。 夏静姝这才问:“妹妹,你是怎么说服许家婆媳的?我以为她们不会答应呢。” “对呀,少夫人,我也好奇,你那个讲了一半的故事,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许家那个老太婆,好像有点怕了,当时就同意和离了。”蒹葭见有人提了,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憋了一路了,一直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怎么少夫人讲了半个故事,这么棘手的事情就解决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什么故事?”夏静姝也被她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云娇掩唇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快说啊?”夏静姝越发好奇了,拍了她一下。 “那哪是什么故事,那是许家老太太自己身上的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我派人去打听出来了,她怕我说出来她就没脸活了,也是被逼无奈,才答应和离。”云娇笑着解释。 早知道这个法子有用,她就不用兜那么大的圈子了,白费精神。 “什么事?她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夏静姝也是个聪明人,自然是举一反三。 云娇拉着她,两人凑近,她才笑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许家老头子去世之后,许家这个老太婆是人老心不老,不过百天之后,她就跟邻里的一个老头好上了,两人偷偷摸摸的好了些日子。 可没过多久,许老太婆嫌这个老头太吝啬,舍不得给她使银子,转而又攀上了另一个出手大方的老头,便想同头一个吝啬老头断了干系。 可那吝啬老头是个鳏夫,一辈子都没娶过媳妇,此番尝了甜头,哪肯轻易放手?便成日里纠缠不休。 甚至有一回,她到家后头上茅房,那吝啬老头钻进她家里将门反锁了,倒把她锁在外头了,逼着她答应继续往来,才放她进屋子。 许老太婆是不胜其烦的,打都将他打出去几回,就差报官了。 这事,见不得人,她自然不敢让人知晓,更不敢让家里的晚辈知道,这要是传出去了,她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而且小辈们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以后也没脸出去见人了,更会影响到家里孩子的婚事,所以这事必须得瞒着。 就这样,她跟吝啬头断不掉,后头这个大方老头她又舍不得,直纠缠到如今,她还不曾能摆脱吝啬老头。 “所以,你话只说了一半,她就赶紧同意了?”夏静姝听得笑了:“我说呢,她怎么会答应的这么干脆。” “她哪敢让我说下去?许母虽然没什么脑子,但是又不是傻的,万一平时知道什么蛛丝马迹,再照着我说的一对,那老婆子还做不做人了?”云娇捂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要我说也是,这许老婆子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风流?”夏静姝有些嫌弃。 “那谁晓得呢。”云娇又笑:“或许想着,年纪大了也没几年好活了,趁着能快活就快活几年。” “你呀你,快别说了。”夏静姝笑着推她:“成何体统?” “走了走了,我得回家去了,嫂嫂今朝早也累了,早些回院子去歇息吧。”云娇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嫂嫂你看这次给你找的弟妹怎么样?” “应当不错的。”夏静姝想着道:“一举一动规规矩矩的,虽然是庄子上来的,但家里来送亲的也都彬彬有礼,不像之前那家,像八辈子没见过东西似的,什么都往回捞。” “三姐姐说她家是个好的,到底好不好,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不过当初在庄子上打听,倒是没人说什么难听的话。 总之,日久见人心了。”云娇拍了拍她的手:“我得回去了,嫂嫂不用送我了。” 回家路上路过自家茶坊,远远地便见隔壁八仙茶楼门口,杨氏正翘首以待,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云娇吩咐让将马车停在路边上,她想看看杨氏到底在等谁。 过了没多久,就见一个妇人出现了。 蒹葭见了那妇人,连忙往后躲,口中小声朝着马车里道:“少夫人,来的人是三夫人啊。” 云娇自然也瞧见了,小声吩咐了一句:“走。” 她倒是不知道,自家这个好三叔母什么时候跟杨氏勾搭到一起了,这两个人都是心眼多的,凑在一怕是没什么好事。 不过,她一想到手里握着杨氏那么大的把柄,也就不往下想了。 索性随她们闹腾,她就不信,孙行者还能翻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去。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日比一日忙起来,不仅要管着家里、茶坊里,还时不时的被皇后、贵妃请进宫中去,也就忘了这回事。 秦南风更是被官家委以重任,将神机营、神勇营都交给他来管了,他每日忙的脚不沾地。 两人白日里竟不大得空见面,也只晚上躺在床上,钻进一个被窝,才得以说一会儿话,温存片刻。 这帝京城里头,宫里的举动就是风头,不少人家都盯着宫里,揣摩圣意,见宫里如此对待他们夫妇,自然是上赶着讨好。 那帖子如同雪花一样飘到云娇面前,大多数她都推了,但也有少数是不好推掉的,她还得腾出空去应约。 如此,一个多月便过去了。 这日清晨,天才蒙蒙亮,她还未睡醒。 她这人有个习惯,哪怕再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