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对手? 被几人合力,三下五除二的就五花大绑了起来,嘴巴也堵得死死的,这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关到柴房去。”乔巳最后吩咐了一句,自己并没有跟上,他得去将此事禀报少夫人。 云娇得了信,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并没有其他的吩咐。 许家婆媳便这样被捆在柴房里头,一直到夜深人静,新郎新娘入了洞房,把家来吃喜酒的人都散了,许母才听见外头有了动静。 她忙用肩膀撞了撞正在打瞌睡的自家婆母,许家老太太年纪大了,时辰久了自然支撑不住。 她们二人平日都是生龙活虎的,骂起街来更是二里地都能听见,但这会儿两个人却是蓬头垢面的,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不因为旁的,就因为被困在这里,从中午到现在,两个人一口水一口米都不曾有的吃,这样要是还有精神的话,那就奇怪了。 听到了门口开锁的声音,两个人都齐齐抬头看了过去。 蒹葭推开了门,手中提着一盏灯笼,放在了一旁的破桌子上。 云娇走了进来,落葵跟在后头,手里搬着一张椅子。 这间柴房破落,可云娇一进来,屋子里就好像亮堂了不少,这里的破百与她格格不入,但她却似乎没有半分嫌弃。 落葵放正了椅子,云娇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这才吩咐:“让她们说话。” 蒹葭走上前去,扯掉了许家婆媳二人口中的破布。 “呸,把云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你敢把我们婆媳关在这里,我告诉你……” 许母的嘴巴里是破布一拿掉,便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看样子,是还没饿够,精神头这么足,那我明日再来吧。”云娇并不同她计较,起身便要走。 “等一下。”许家老太太开口了,这个时候,她倒还有理智:“你究竟想做什么?” “娘,你别问她,她就是个黑了心肝的……”许母继续叫骂。 “你闭嘴!”许老太太呵斥了一声。 许母这才不甘心的闭上了嘴巴,狠狠的瞪了云娇一眼。 “看样子,许家祖母还是有诚心要跟我谈一谈的。”云娇笑了笑,又重新坐下:“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 “惠兰的孩子已经没了。”许老太太道:“你们家又娶了一个,看这意思,是不想要我们家惠兰了?” “诶?我原来以为,你们家都是糊涂的,不曾想还有明白人。”云娇见她这样说,倒有些惊奇。 难怪许老太太能当家,她比许母还是厉害不少的。 “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们家对外头说的也是娶平妻,我家惠兰没有错,你们不能休了她。”许老太太也知道自己家名声差,许惠兰真要是离了把家,以后怕是不好找下家。 这件事情,她绝对不会点头。 “你看,你老人家这不是挺会讲道理的吗?为什么最初不讲理?”云娇淡淡的望着她。 许老太太没有说话,她知道儿媳妇讹了把家不少银子和钱,也知道这样做不好。 可是家里头穷能怎么样?把家又不是没钱,能讹到是她的本事,再说他们家养大惠兰也不容易,把家给点财物又怎么了? “你们想不要我们家惠兰,我告诉你们,没门!”许母很是恼怒:“敢始乱终弃,我就上衙门去告你们,别以为你们家有钱有势,就没人管得了你们。 要是衙门包庇你们,我就去敲登闻鼓,去官家跟前,去告御状,我看你怕不怕……” 云娇垂目理了理自己的裙摆:“许惠兰殴打我八哥哥,把他脸上挠的都是伤,这能不能算是休妻的理由?” “什么殴打什么挠的?他把云闱脸上有伤吗?你有什么证据?”许母反应倒是快。 她之前见过把云闱,正月里的伤,现在早好了,她才不怕呢。 “想是我八哥哥怕是忘记告诉你们了?”云娇做思索状:“我记得当初,他脸上有伤的时候,是到衙门去做过供状的,帝京府尹那边的文书,应当能作为证据吧?” 这是她胡诌的,当初她确实对祖母提过这个事,但是祖母一心想要重孙子,听说许惠兰有了身子,当时就逼着八哥哥把人给接回来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拿出来威吓一下许家婆媳,估计还是能起点作用的。 许家婆媳对视了一眼,许老太太道:“当初,云闱也打了我们家惠兰,他去接惠兰的时候,亲口说的过去的事情互相都不计较,当时是有证人的,我们家亲戚邻居都在。” “大家都不是傻子,两家已经闹成这样,想要和和美美的过下去,是不可能的了,这些,想必你们心里比我清楚。”云娇垂目看着被绳子绑着坐在地上的两人。 许家婆媳都没开口,她们当然知道这一点,不过她们没想过结束,她们只想着只要这么闹腾下去,慢慢的把家就服软了,以后就对她们予取予求了。 “我不想多兜圈子了,这事肯定是要解决的。”云娇站起身,居高临下:“要不然这样吧,我也不让八哥哥休了她,两家就和离吧,我们家给你们家一些银子,算作补偿,如何?” 许老太太犹豫着没开口。 许母却忍不住了:“五百两,你们家给我五百两白银,我让惠兰跟把云闱和离,这件事情就算是两清了,我们以后也绝不会再到把家门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