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时候波及到你。”
“我是那怕事的人吗?”云娇推开他,抬头看着他。
“你当然不是,可是……”秦南风还是觉得对不起她。
说好了娶她回来享福的,可最后还要让她管这些糟心事。
“那不就得了,有什么可是的,咱们行得正坐得端,尽咱们的孝道。
旁人要说什么,自由他们说去,他们要是有道理,就去衙门告我们好了。”云娇伸手脱他身上的外裳:“你就别想了,外祖父那里我会去照应,你得空了去看看就行。”
“辛苦你了。”秦南风拉过她的手,有些心疼:“我本来想好了娶你进门来享福的,可现在我看你里里外外的操劳,比之前还辛苦呢。”
“那是我愿意。”云娇拍了一下他的手:“而且,也是有你一直护着呀,要不然我怎么会事事顺心?”
她喜欢这样,两个人互相扶持,日子越过越好。
秦南风笑看着她:“咱们这是我为你冲锋陷阵,你为我固守后方,天作之合。”
“是啊是啊。”云娇拉着他到洗脸架子那儿去洗手:“等你以后为官做宰了,也别忘了我的功劳。
到时候你要是给我弄什么三妻四妾的抬进门来,我告诉你我可跟你没完。”
秦南风哈哈大笑:“那不敢不敢,家有河东狮。”
“你说谁河东狮?”云娇拿水泼他。
“你这不就是?铁证如山!”
两人笑闹起来,秦南风也全然忘了方才的不快。
翌日清晨,秦南风前脚才出了门,赵忠竹后脚便来了西洲院。
云娇还不曾起身,听闻婆母来了吃了一惊,赶忙起身洗漱,出了里间。
她很是不好意思:“娘,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她确实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是晚辈,每日不去请安也就罢了,这一大清早的,还要婆母亲自跑到她院子来,还得等她起床,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像话。
“你才起来啊?”赵忠竹看她起得这么晚,也有些不悦,不过她性子软,并不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茶坊里不忙吗?”
“现在都安顿好了,晚些时候去不碍事的。”云娇接过木槿端上来的茶,双手奉上:“娘请吃茶。”
赵忠竹接过茶盏,放在桌上,见她乖巧懂事,心里那股不悦也就散了些。
她抬眼看着云娇:“我今朝来,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云娇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娘是为了外祖父的事?”
她在床上听闻她来了的时候,就猜到了此事。
“正是。”赵忠竹提到这事,就有些着急:“娇儿,你帮我劝劝风儿,他这样一意孤行,不行的。
昨天你都不知道,你两个姨母来把话说的有多难听,你就叫他别管了,成吗?”
她几乎一夜未眠,早上顾婉淑去请安,她也草草的打发了,收拾了一下就到云娇这来了。
云娇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娘一定是在两个姨母那里受了委屈,昨天才会那样说。”
“可不是吗?”赵忠竹顿时大倒苦水:“当初她们叫我一道,我就说了我不参与此事。
这几年咱们家都没管过这件事,你们这突然一管,我就里外不是人了。”
她平日也没个人说话,这些事她是不敢告诉秦焕礼的,其实无事的时候,她还是很喜欢同云娇说话的。
“那娘真的一点都不想管外祖父吗?”云娇直直的望着她。
她神色温和,依旧带着晚辈看长辈应有的敬重。
叫她这样看着,赵忠竹也有些羞愧:“你不知道,我也不是不想管你外祖父,可你大姨母同你小姨母她们生性要强,她们拿定了主意的事,旁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我也是没办法,才不管这些事的,我有苦衷啊娇儿。”
“我懂,我知道娘很不容易。”云娇点了点头:“但是我不觉得,小五他要孝敬外祖父有什么不对。”
“我没有说他不对,我只是说现在这件事情不用他管。”赵忠竹有些着急。
“外祖父的事情,他不能不管呀。”云娇说话依旧不紧不慢的:“娘你也知道,他是舅舅养大的,舅舅舅母不在了,他不就得担起这个事来吗?
乌鸦反哺,羊羔跪乳,更何况是人了?
他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儿,总不能这点事都担不起?”
他要是不承担这个责任,那她就是看走眼了。
“那你的意思是……”赵忠竹忽然有些泄气了:“我早就知道你们俩是一条心的。”
“娘,小五要是做的不对,我肯定会规劝他。
但是这件事情,他做的对。”云娇含笑望着她:“我也知道,娘夹在中间很为难。
以后,大姨母和小姨母要是来为难你,你就把这事推在我身上好了。”
“推在你身上,你一个新进门的媳妇,能扛得起吗?”赵忠竹又气恼又无奈:“她们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