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出这么不友好的气息。

    她抱着西装站在那儿看着他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还不走是吧？你是想让我们叫保安吗？”李娜气势汹汹的上前指着姜芜的额头说话，一边站着的方媛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掩嘴偷笑，有李娜这个傻帽上前，就算到时候迟远要追究，也是追究她而不关自己的事了，而且自己还能趁机让李娜好好羞辱一番姜芜，这怎么看都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

    于是，方媛就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半步，将‘战场’留给了李娜。

    一边的几个同事看了一眼一直被李娜指着额头但是却没有出言反驳一句的姜芜，有些不忍心道：“李娜，别这样，她或许真的是智力有问题。”

    “是啊，我们把她送下去就算了，不用跟她动气。”

    这些人虽势利，但是也不能跟着李娜一起欺负一个在他们眼中智力有问题的人。

    尤其对方看着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就在他们上前准备拉姜芜的时候，一直没动的姜芜却往一边挪了挪避开了他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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