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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区别,可是内里,这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歹毒啊?

    突然想到什么,心骤然一缩,如果是他们,不,不可能,如果是他们的话,又怎能容他们逍遥度日。

    眼睛发涩,更加抱紧自己的女儿,她从出生就遭遇劫难,这几年又过着那样的日子,她的女儿怎么有如此磨难啊。

    “有几分把握?”明玉看看那相拥的母女,转头问傅厉,这才是最关键的!

    傅厉思索片刻才道,“这个我也不清楚,端看涵月姑娘的忍耐力了。”

    明玉走到涵月床边,涵月连忙推了推骆冰,骆冰见状起身退后两步。

    “公子!”涵月声音轻缓,以不似以前那般嘶哑,好听了许多。

    被这似委屈,似坚定,似倔强,似恳求的声音一叫,明玉的心软了大半。坐到床边,扶着涵月的肩头,“涵月,你若不解毒,这五年我必随你闲听落花,畅游山河,相伴相随。你可还有解毒?”

    就这么表白了?

    骆冰心中酸涩却很是安慰;白若衣却咯噔一下酸甜苦辣不知何味;小乙凝视公子感觉突兀;傅岚宇心跳骤停眼前浮动一抹倩影;傅厉手颤心却老含安慰。

    而涵月却听痴了,这是在对她说吗?不是做梦吧!自从到了明玉身边,他虽然对自己呵护备至,但总觉的那心与自己若即若离。

    她心喜又心虚,她能要这份爱吗?她知道这是不属于她的,但她,她自从见了明玉,就已经陷了进去。她想接受,但又恐惧,如果公子知道,他要是知道?

    不,想到堂主所说,她只要认定自己是涵月,那她就是。悄悄摸上手臂上的印记,那是门主刻上去的,他说有了这个,她就是如假包换的涵月。

    对,她是涵月,谁也否认不了。这些本就是她的,公子也应该是她的。

    但,这都是堂主和门主给的,如果哪天它们要是让他对付公子,那可如何是好。

    这毒要不要解,解的话经此一遭也许她就真能得了她的心,但解的话就有性命之忧,也不知道他们着解药行不行。

    堂主曾说过,会给她解药,但哪必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她不想过以前刀口舔血的日子,她不想被控制,而现在她更有了想要的人。

    不管如何,她都要赌一把,只要她过了这一关,那她就能得到他,只要他的心给了自己,哪怕,哪怕以后识破自己身份,自己也已是他的人了。

    想到这里,暗暗下定决心,慢慢抬眼,“公子,有你这番话涵月本应知足,但涵月还是太贪心了,五年太短,涵月希望长长久久陪伴在公子身边,求公子成全。”

    “涵月!”明玉攥紧她的手,看着那双灵动双眸,眼前晃动的却是另一双璀璨星目,摇摇头,不能再想她了。眼前的人才是自己寻找的,该呵护的人。

    “涵月,既然你决定了,我就陪着你。”

    涵月笑意弥漫,脸上的疤痕在已经减淡,不再那么恐怖,反而有了娇俏。

    “公子,相信涵月。”

    之后的三天,点梅阁中,不断传来凄厉的嘶吼声,断断续续,有时候又沉闷压抑。

    涵月只着薄衫,全身侵于水中,撕心裂肺的痛,万蚁噬骨的痒,纵然做好了一切准备,但还是差点击溃她的防线。

    这比当初吃下那枚毒药经受脏腑损毁还要疼痛千倍万倍。她有点后悔了,后悔了怎么办,这才刚刚开始啊。

    涵月猛地站起,就要爬出浴桶。

    “涵月。”明玉攥住她的肩头,“是不是很难受,如果不想解我们就离开。”

    清润的嗓音如甘泉划过涵月心房,她骤然清醒,自己这是怎么了,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吗。

    死死咬住嘴唇,委屈地看向明玉,“公子,对不起,涵月会坚持下去的。”说完重又浸入水中。

    疼痛的想要颤栗,但她这次心绪却平静了许多,坚持,自己一定要坚持。

    “啊......”

    “痛......”

    但那噬骨的痛并未减少半分,终于忍受不住,喊了出来,但想到明玉就在身边,又努力压抑着。

    明玉看着心里抽痛,轻轻扶上她的唇,柔声道:“张嘴。”

    涵月听话的张开惨白的娇唇,嘴里一堵,明玉修长的手指塞了进来,耳边又是轻语声:“不要咬自己的嘴唇,我说过我会陪着你,不要怕。”

    涵月心底一颤,眼泪哗地流出,她有多少年没有流过眼泪了,记不清了。

    是被大妈生的姐姐夺了糖糕,还是被二妈生得弟弟推入河中,只因为她的母亲生她难产,她就成了那家多余之人。没有人会正眼看她。

    她吃她们剩下的,穿连仆妇都不穿的衣服,为了生存,她要学乖,扮乖卖丑讨她们欢心,好一步步接近那个和她有血亲的父亲。

    她终于成功,她引起了父亲的注意,她小时候其实也很爱吃甜的,那日她绣了一个很好的荷包送给父亲,父亲夸了她,问她要什么。

    她要什么?她要好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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