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身披青色斗篷的明玉站在了门前。
涵月一见,心中一喜,犹豫了一下还是飞身扑了上去,“公子,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涵月好想你。”声音颤抖,语带哽咽,这次却是情真意切。
明玉一怔,思考片刻轻轻拥着她走进了屋中,眼带疑惑地看向骆冰。他走时涵月还是一幅病怏怏的样子,双腿不能着地,神情痴呆。但现在好像完全好了一般。
骆冰含笑道:“多亏了傅先生,针灸了两个人月,月儿就能下地行走了,只是还不能长久,得慢慢恢复。
傅先生说涵月原来的底子好,才会有如此成效。现在每日药膳补给,就等你带来的最后两味药了。”
明玉明了地点点头,松开涵月,但涵月紧紧粘着明玉的胸膛就是不离开。明玉无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涵月,乖,公子已经回来了,以后再有不会离开你了。”
“真的吗?”涵月闷闷的声音响起,这才离开明玉的怀抱,转头四顾,发现屋里的人都盯着自己,脸一红,连忙退到骆冰身边。
跟在明玉身后的莫炎和傅厉会心一笑,白若衣看得却暗暗皱眉。
“傅先生,这是圣心草和火凤果你看看可对?”明玉从怀中掏出锦盒和一个瓷瓶递给傅厉。
傅厉接过走到桌边细细打量,看后笑道,“和上描写一样,其他的药也已备齐,相信不出十天就能配好,到时候涵月姑娘的毒应该就能彻底解了。”
“那就有劳傅先生了。”
傅厉看着涵月含情脉脉盯着明玉的目光,想到自己的儿子和言家丫头,如果他们也能如此该有多好。
心中感概,便有心成全这对儿女,笑道:“其实涵月姑娘经过这段时间的针灸,身体已经恢复很多,不用成天将她拘在屋中。今日元宵灯会,明公子若是不乏,倒可以带姑娘去赏玩片刻。”
涵月一喜,“真的吗?我......”
“不行。”
“不行。”
......
涵月惊喜的表情还未完全绽放,就被几声阻止的声音打断。
傅厉愕然看着出声阻止的明玉三人,“这是为何?”
骆冰见傅厉疑惑,解释道:“涵月小时受寒,落下寒疾,不能受凉。小时稍微着点风都会病上好几天,如今外面天寒地冻,这怎么可以出去。”
傅厉更是疑惑了,他诊脉的时候可没发现这姑娘有寒疾啊,相反火力还很旺盛。“还有这么回事,可我诊脉的时候并为有寒疾征兆啊?难道姑娘失踪的几年有何遇,治好了此症。”
“真的?”骆冰惊喜。想到什么复又看向明玉,“这该是玉儿的功劳,从下就带着她泡温泉,想是那时候根治的吧。”
“那就是了,涵月姑娘现在已经不惧寒风了,夫人以后就可放心,天色还早,她们此刻赏灯正好。”傅厉你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只一心想要撮合。
明玉却心里微微一跳,但他却没有开口回答骆冰的话,只看着涵月道:“月儿,你想去赏灯。”
“嗯。”涵月点点头,亮晶晶的眼睛祈盼地看着明玉。
“好,小乙你去备车。”
“我也去。”白若衣饶有兴味地看着目光粘着在明玉身上的涵月,心里暗暗吐槽,花痴。
涵月感受到白若衣的目光,冷冷扫了他一眼,满含喜悦地走向明玉,可是还未到明玉身边时,突然脚一歪就要摔倒。
明玉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可能是路走多了,公子,就我们两人去可好。”涵月依偎在明玉身边轻语。
明玉听了微微挑了下眉,看向一脸兴味的白若衣。
白若衣打了个机灵,随即笑道,“小月儿,既然路走多了那还是早点歇息吧,你的腿可是刚刚好转,这要是在灯会上磕着碰着,留下暗疾可如何是好?”
涵月一听暗暗心急,拽着明玉衣袖,委屈地喊了声,“公子,涵月想去。”
这声娇滴滴的呼喊听的白若衣一阵恶寒,想要再出声阻止,却被莫炎截断:“若衣,这段时间各酒楼店铺的生意如何,你待会去我房里好好说一下吧。”
“这么晚了,不好吧!莫先生咱们改日吧。”白若衣瞬间苦了脸。
“既然这样,那你帮我多折几枝腊梅吧,我们还要在这住上几日,我要好好布置一下。”骆冰连忙也插了一句。
白若衣无语向天,不带这样的,一家子欺负他一个,委屈地看向明玉。
“公子,若衣也想看花灯。”
明玉看着那媚的要滴出水的目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好小乙来禀报马车准备好了。明玉一把抱起涵月,给白若衣丢下一句话,“你去不合适。”
言府中,言忆瑶在灯下静静地看,乐柳却在傍边打转,“小姐,咱们出去看灯会吧,一年也只有两次啊。据说今年的灯会特别热闹,咱们去看看吧。”
缠了半天,言忆瑶眼睛还是未从本上移开一眼,乐柳一阵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