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虎头,虎目肃然有神,虎牙锋利森寒,给人一种不怒自威、桀骜威严之感。
曹满眼尖,看着挂在二人身前的圆牌当即询问道:“虎爷,你和祖公挂着的牌子是啥玩意?”
“这是本派的信物,名为虎贲朱砂牌,每次下斗之前都会佩戴在身,作为辟邪驱凶之物。”段虎解释道。
“原来如此可为啥以前下斗时你没戴呢?”转而曹满好奇的问道。
不提还好,一提段虎斜眼瞅着萧镇山,黑脸蛋沉了下来,“还不是这臭老头干的缺德事,摸走了我的虎贲朱砂牌,还差点”
后面的话段虎没说,主要是说出来怕丢人,此前他找到萧镇山的时候就问起了自己的虎贲朱砂牌,对方却一口否认,说根本就没有见过,更没拿过。
最后还是段虎心细,在桌脚下发现了被当做垫桌子的令牌,为了这事,师徒俩免不了又是一场龙争虎斗。
“咳咳,闲话少叙,黑子,来一嗓门助助威。”萧镇山尴尬的咳了一声后说道。
“先,先别喊,我说能给我一块虎贲朱砂牌吗?”曹满眼馋心热的问道。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目光中带出了一丝玩味。
“哎哟,别打,疼,疼哎哟,祖公你咋也打我?别打了,我不要了还不成吗?”曹满抱头鼠窜,脑袋上多了两个鼓包。
发红的鼓包来自于段虎的杰作,发紫的出自于萧镇山的手笔,这叫姹紫嫣红,双花聚耗子,够浪漫的嘛,可惜阿亮不是母驴,否则你曹家的香火怕是早就有着落了。”
“不,不是,小曼你听我说”
本想在真爱面前表现一番,谁知适得其反,曹满刚要解释几句,冷曼抬腿前行,跟着虎千斤渐行渐远。
“呵呵,可以嘛耗子,和阿亮朝夕滚草堆,海子谁都不服,舅服你!”海子发笑的朝前走去。
“滚你丫的闷石头,你才和牲口滚草堆呢!”曹满气得干瞪眼。
这时寒岳走了上来,老头先喘了几口粗气,随后用独臂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耗子,你追求异性的心情我能理解,毕竟我也是过来人,可千万不能做的事,和牲口滚草堆唉,自重,千万自重。”
叹息一声,寒岳摇着头登阶而行,末了还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曹满,口打唉声又叹了几口气。
曹满头冒黑线,喂!臭老头,把话说清楚了再走,啥叫?曹爷汉子一条,真爷们一个,会干那苟且龌蹉之事?
和牲口乱了又伦,去你大爷的缺德老倌,海爷爷不是死拉拉,更不是驴拉拉,要拉也拉小曼的玉手,要滚草堆也要和真爱一起滚
呸!你家先人才滚草堆呢,我们城里人只滚大床!
众人先后离去,剩下曹满山风吹大胯,哗啦啦躁动声响个不停。
对咯,还有一头驴子陪着他,同样山风吹驴胯,不同的是不带响声,因为没穿大裤。
“阿亮,闹够了吧,够了上路,别磨磨唧唧的像头母驴。”曹满没好气的说道,主要这会儿心里正憋着闷火。
阿亮吐出驴舌卷动几下,一脸看不起的样子。
“哟呵,敢对着曹爷爷吐舌头,阿亮,你可是驴子不是狗,做点驴子该做的事。”曹满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阿亮一听也对,吐舌头那是狗子做的事情,爷爷是驴,不能掉价。这事也怪黑秃驴,好生生的让驴爷又是学猪叫又是扮老牛,折腾的驴爷都忘了自己姓啥了。
当即阿亮收起了舌头,用它那独有的动作,翻驴唇鄙视着曹满。
曹满火大,但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压了压火他好言劝道:“阿亮,都是爷们,累点苦点算啥?你背着活棺材,但我不也背着口生铁大锅吗?你看看,我都没发脾气,哼哧哼哧的闷头赶路,你发哪门子的脾气呢?”
阿亮噗嗤一声,耗子,那是你傻,自找苦吃,背着铁锅装王八,驴爷不同,能和你这憨腚相比吗?
曹满点点头,对付阿亮看来还得想点其他招儿才行。
“阿亮,想母驴了没有?”
阿亮驴耳一动,似乎来了精神。
“还有母马,水嫩皮滑、腿子倍儿长的小母马?”
阿亮驴气不断喘了个冒烟喷火,更来劲儿了。
“嘿嘿,只要你肯接着走,等过后我一定给你弄母驴和母马来,让你们朝夕相伴,草堆打滚。”曹满贼笑着说道。
阿亮正想点头,可是随即又翻起了驴唇,臭耗子,驴爷信了你的邪!
就你这嘴不把门、毫无节操的家伙,鬼才信你!
曹满也火了,敢情自个儿苦口婆心劝了半天,换来的却是驴唇不对马嘴,不,是人嘴不对驴唇,跟对驴弹琴没啥两样。
去你丫的贱驴,跟曹爷爷耍大牌,爷爷耍死你!
“阿亮,真的不走?”曹满眼珠瞪圆了。
阿亮满不在乎的晃晃脑袋,就不走,你能咋滴?
“不走算球!不过我可告诉你,老龙山可不是啥好地方,阴气浓野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