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傅义,在阴暗潮湿的大牢里,拿着一柄匕首,刷刷刷的砍断了我的手筋和脚筋”那动作真叫一个干脆利落
时至今日,她每每午夜梦回,还会梦到傅义刺断她手筋c脚筋时的冰冷与绝情
官员,夫人,千金全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相互对望一眼,眸子里闪着浓浓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在说:“傅州同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的甄沙沙已经是被判了刑的海盗,马上就要问斩了,傅义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去割断她的手筋,脚筋
“这个问题,就要问王大小姐和傅州同了。”甄沙沙笑微微的说着,斜睨王善善:“王大小姐,你和这诸位官员,夫人,千金们说说,你为什么让傅州同砍断我的手筋,脚筋”
王善善一张小脸瞬间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她恨恨的瞪着挑衅的甄沙沙,美眸里燃烧起熊熊怒火,嘴巴一动,就要脱口而出,傅义急忙拦住了她,不着痕迹的朝她摇了摇头。
王善善到了嘴边的愤怒之言,生生吞回了腹中,咽的她很是难受,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头转向一边,不理,不看甄沙沙
甄沙沙也不介意,笑微微的看向傅义,道:“既然王大小姐不肯说,那傅州同,你来说说吧”
傅义听闻她的话,面色铁青,锐利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向甄沙沙。
甄沙沙视若无睹,笑微微的道:“怎么?不想说?还是不敢说啊?”
傅义面色阴沉的可怕,正要训斥她,甄沙沙抢先开了口:“好,你们都不说,没关系,我说!”
甄沙沙目光轻掠过面色铁青的傅义,王善善,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笑,道:“傅义之所以动手砍断我的手筋,脚筋,是因为王善善在一边强烈的要求王善善之所以会有那么强烈的要求,是因为自我被抓进大牢后,她就极度的恶心我,讨厌我,想要狠狠的折磨我王善善之所以那么讨厌我,恶心我,想要折磨我,是因为当时的我和傅义关系匪浅当时的我和傅义不止是犯人和县令的关系,还是”
“住口。”王恩突然开口,打断了甄沙沙的话,冷冷看着她道:“一个犯了滔天大罪的死刑犯,侥幸逃过一命,却不思悔改,跑来这里妖言惑众,污蔑朝廷命官,真是不知所谓,本官今天就斩了你,以慰那些枉死之人”
话落,王恩身形一动,毫不留情的挥掌朝甄沙沙打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官员,夫人,千金们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恩提掌打向甄沙沙。
眼看着王恩的掌力就要打到甄沙沙身上了,一道身影从甄沙沙背后窜出,迎上了王恩的手掌,两掌相撞,只听砰的一声响,王恩和那人全都蹬蹬蹬的向后退去
王恩退出三四步后站稳,冷眼看向来人,只见来人也已经站稳了,来人穿一袭暗蓝色官服,面容冷冽,赫然是刑部尚书:“柳大人,您怎么在这里?”王恩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明明没有给刑部柳尚书送请贴啊,当然,并不是他不想送,而是他和柳尚书不熟,不好意思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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