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很满意这班主的态度说道:“嗯不错还是你懂事儿。
不像前面那几个在我们家爷的地盘上讨生活居然还不服气竟还敢跟我们家爷讲王法真是天大的笑话。
知不知道我们家爷是谁?
我们徐爷可是此城之主吴大人的小舅子。
在这城里吴大人就是王法得罪了我们家爷让他们一个个的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小头目的话慕容楚听完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
就连小六闻言也是满脸怒色。
要知道王法就是国法只有皇帝才是王法且凌驾于王法之上。
区区一个地方官员的小舅子手下的一个小喽啰居然胆敢说出此城官员就是王法的话来。
这不是胆大包天是什么?
真要计较起来这句话等同于那姓吴的官员要谋反也差不多了。
只是也不知道这位吴大人到底是西兴城的什么官位居然敢如此嚣张。
西兴城不大不小虽说叫做城但实际也就是个县而且州府衙门并不在此处所以这位吴大人绝不可能是知府。
最大也就不过是个七品县令。
当然也有可能是知县下面的下属的亲人为非作歹。
但不管如何即使这位所谓的徐爷不是县令的什么人但此城县令也有一个御下不严之罪。
这小喽啰大概没想到不过是因为他随口的一句话就已经让燕朝之主对西兴城的县令不喜了。
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惹了祸还在那里大放厥词。
只间这小喽啰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袋子又打开看了一下嘴角一撇说道:“大胆。
本来还觉得你这个班主挺懂事儿的没想到你胆大包天居然敢看不起我们徐爷。
就这么几个铜子儿你当打发叫花子呢?”
班主脸色一苦心中没想到此城的这些泼皮胃口居然这么大。
在别的城市的时候这些铜板已经足够打发那些来收保护费的青皮了。
可眼前这些人非但看不上居然还说他们是打发叫花子。
这可是他们今天所有收入的一半了谁家打发叫花子给这么多银子呢?
但表面上他却不敢反驳急忙说道:“不敢不敢。
几位大爷我们这一行人也不过是赚个辛苦钱。
孝敬给徐爷的这些银钱已经是我们今天一天全部的收入的一大半儿了。
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钱毕竟我们一行人也要吃饭住宿。
还望几位大爷开恩笑纳。”
小喽啰一听眼睛立即一瞪嗓门都拔高了几度说道:“什么?
今天全部收入的一大半儿?
你们居然还敢藏私留下了一小半儿?”
此话一出班主都愣了什么叫藏私留下了一小半儿?
这本来就是他们的银钱好不?
什么叫藏私啊?
留多留少那都是他们的钱就算一个铜子儿都不给这些人别人也不能说什么好不。
小喽啰还在咋咋呼呼说道:“少特嘛的给我哭穷。
你们又不是第一天出来卖艺。
手里没有银钱难道以前都喝西北风么?
废话少说想在这里继续卖艺就得交五百文不一两银子的保护费。
否则就立马给爷滚出西兴城。”
这小喽啰也是狮子大开口。
要知道街上摆摊的普通小商贩去掉本钱一个月都可能赚不到一两银子。
他们一个月所交保护费也不足一百铜子儿。
这些泼皮虽然混但是也知道如果要的太狠了真的让人家活不下去的话容易适得其反反而让人家都联合起来反抗。
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百铜子儿虽然不多但架不住商贩多呀。
加上时不时的再选几个富裕一点的多剥削一下一个月可是不少呢。
而对于像是这个杂技班这种因为庙会缘故临时来到这里摆摊卖艺的一般情况下他们会直接要个一两百文左右。
毕竟他们都是临时过来的可能在这里摆个十天半月的就离开了。
一两百文都是赚的。
反正这些都是外地来的就算愤怒也是敢怒不敢言。
能拿得出来就留下拿不出来就赶走。
而这次居然如此狮子大开口这主要也是班主给的那些铜板儿惹的货。
因为庙会之顾此城人数爆满观看杂技的人也多这赏钱也多。
更是有洛依依、顾灵汐两女给了两颗银裸子。
班主他们是刚赶到这里才开始摆摊也就刚开一场。
为了打发他们走就将银裸子给收了起来把刚刚那一场赚的那些铜板儿取了一百文拿出来给了他们。
听上去一场一百多文似乎很多。
表演个一天一两银子不在话下。
偶尔遇到比较富有的像是洛依依等人比较大方的那就赚的更多。
但实际上杂技班也有可能会遇到表演完毕之后只有区区几个铜钱打赏的时候。
而且大部分时候他们其实只能温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