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举定眼一瞧,对殷坤这冲刺拳法快速反应出阻挡招式,他扎实马步,一鼓劲,使出右掌,一下将殷坤的拳头死死握住,在这同时,周世举借力将殷坤揽入怀里,再一挺胸膛,一撒手,便就把殷坤晃了一个趔趄。
殷坤交叉步站住,顺势一涮腰,展平双臂,再将右腿往周世举的胯下大迈了一步,左腿一助力,殷坤抱住了周世举的双腿,试图向把周世举扳倒。
可周世举思维更快,他见殷坤控制住了自己的下盘,身子有了不稳,他赶紧应着这架势,全身压在了殷坤身上,以控制控。
殷坤也是不含糊,这周世举给他来了个死扣,他解开那招,接着便用肩头猛地一顶周世举的腹部,再使出一反掌,将周世举一把推了出去,紧接着自己控住双腿,起了个反身,利索站了起来。
周世举习惯借力,虽说殷坤将他一掌打开,险些跌下擂台,但周世举在那擂台边角,一个勾脚,借着刚刚殷坤打他那一掌还未散去的力,腰间一使劲,便又稳稳的站在了擂台上。
暮天楚揪着的心,又缓了下来,长吐一口气,激动的冲站在他身后的,与他一样心情的周四九等说道:“师兄果然好功夫,就这一招两式看得我心里是翻腾的很呐。”
周四九眉飞色舞道:“小师叔,师父武艺可不是胡侃的,就方才在这擂台上的一个甩手,都够俺们这些徒弟们费劲学的。”
就在暮天楚和周四九说着,只见擂台上的周世举起了一个旋脚,朝殷坤飞去,殷坤见势,双手交叉,着力在暮天楚腿上,再往下猛劲一压,紧接着速起双拳,使出了一招猛虎跃杠,暮天楚见这一招,又紧跟侧面阻之一拳,出了招龙飞崖堂,便将殷坤这招给破了。
台下看客本以为看这精彩,会接着再来几处精彩来惹人兴奋。可没想到,只听那殷坤哎哟一声,便就倒在了台上一阵打滚叫痛,细看才知是殷坤的指骨被周世举的那招龙飞崖堂给搓断了。
小厮倒也勤快,看殷坤倒了势,便就冲到擂台上,麻利一嘴喊道:“此次比武周掌门,周世举胜。”
殷坤一脸不愿,大嚷道:“我还没服输呢?你着急喊个屁啊。”
小厮指了指高柱上的那炷香,只见燃尽成了一个把,小厮说道:“香烧没了。”
后来才知,这高柱上的香也是表示比武时间的意思。
殷坤骂道那小厮,说:“你还是我殷家人吗?”
那小厮一撅嘴,回道:“本来就不是你殷家人,你殷家人拉稀蹲茅房了,我是顶班来的。”
小厮说完,暮天楚与周世举等徒弟们掀起一阵狂喜庆祝。
正当周世举从台上转身向台下走去,这时被徒弟们围着问道伤势的,气急败坏的殷坤,趁着轰乱,从靴筒里抽出一支毒镖,向周世举飞去,暮天楚早就在意着殷坤,他一见毒镖发出,飞速一步跃到擂台上,用那把无柄木剑一挡,改了轨线,戳在了屏风的生死状的殷坤的名字上。
接着暮天楚朝殷坤一个冷眼,转脸笑道:“殷掌门这是送礼啊,以后明着送,这么送谁能领情啊。”
殷坤见那暮天楚冷眼,一阵发怵,不再作语,闷着脸,着急的吩咐自己徒弟抬自己下去。
周世举转头一看,笑道:“这武比完了,师兄怕这镜湖县的酒有毒,师弟现在随师兄去六安城,你我二人不醉不休。”
暮天楚点头应着说道:“那师弟就爽快应了?”
周世举说道:“那是当然,若师弟不爽快应了,师兄可是要发飙的。”
周四九兴奋嚷嚷道:“师父,小师叔,起驾喽。”
暮天楚和周世举见这莽人周四九愚人样子,惹得欢喜甚是,接着二人随着哈哈大笑起来。
再见那暮天楚,周世举等一并出了镜湖县的城门,朝六安城方向走去。
出了镜湖县城门,周四九问道:“小师叔,那挂在树杈上的挑夫咋不见了?”
暮天楚淡而一笑,说道:“你这老小子就不盼着镜湖县这大片的净地,就没有一个好到天上去的好人?”
周世举听着,好奇说道:“你们说的挑夫是?”
暮天楚突转一脸坏笑道:“说这挑夫师兄是不会觉得有趣的,不如哪日师兄有空,师弟约你走一走君子楼可好?”
周世举从心底泛到脸上的兴奋,贱笑道:“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更替星辰,同昨夜的八布星罗天象,只能再等个几百年才能看到了。
当然,真正能看懂星象的人很少,所以有幸遇上的,可以将其讲个透彻的人,那绝对是神人了,这类神人在当时的南夏朝有一个特定的称谓,叫‘星宿天人’。
星宿天人的学问可不是谁想学就能学的,这不光是要有一个比常人聪慧千万倍的头脑,最为重要的是要有天缘,可直通上主。
说这天缘也不是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天灵盖上开了天道,长了个似稀世珍珠般大小的仙骨。像这类说法一准的是出自妄想成魔征的,山村野夫的任意杜撰。
其实作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