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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心没肺的小老头儿,还有失声痛哭的时候,一时心疼,想着择日向太上老君讨些丹药赠予师父,好哄他老人家开心。

    但下一瞬,我就看呆了。师父竟将头埋入黄道婆怀中,还用人家的衣袖擤着鼻涕。

    黄道婆恼羞成怒,握着纺锤狠狠地砸着师父脑袋。师父吃痛闷哼,但依旧紧抱着黄道婆的腰身哭哭唧唧。

    我这便宜师父,肯定是看上黄道婆了。

    “太子妃,先随我回且试天下吧!”若雪在我边上小声提醒着。

    我回过神,撤出了觥筹交错的灵霄殿。不知是嫁衣太重了,还是花颜醉赠的彼岸花蜜起了功效,全身热得发烫。

    唉,起初只听清霜说六界男子,无一能抵抗彼岸花蜜的诱惑。不曾想,我也有些撑不住了。

    回了屋子,我就迫不及待地将嫁衣剥去,头上的凤冠霞帔也被我尽数摘去。

    我盘腿坐在卧榻之上,调息打坐,但脑子里满满的全是容忌美好的肉体。

    “该死!”我低咒着,这种失控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

    又过了一刻钟,我浑身皮肤变成了浅粉色,热得我恨不得揭开一层皮。

    容忌怎么还不回来!我眼巴巴地瞅着大门,望眼欲穿。

    终于,他在我坐立难安之时,推门而入。

    他双颊坨红,眼神迷离,似乎,醉了?

    我双手叉腰,质问着他,“不是答应我不喝酒么?”

    他讶异地看着我,双手紧捂着眼眸,“姑娘,你是不是没衣裳穿啊?好羞!”

    他竟醉成这样,连我也认不得了!

    我踮着脚拎着他的耳朵吼道,“不是答应我不喝酒的吗?”

    容忌懵懵地看着我,小声控诉道,“你好凶。”

    我身体难受得快要炸了,他竟像木头一样,杵在我面前毫无表示,还说我凶!

    他醉得连自己都不认得,看来我只能自己动手了。三两下扯掉他的衣服,捧着他的脸,命令道,“吻我!”

    “为什么?”他挺直了背脊,故意不让我够着他的唇。

    我满头黑线,并不想表现得如此直接,怪只怪这彼岸花蜜太霸道!

    见他岿然不动,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好声好气哄着,“乖,吻我。”

    “我不想”他皱着眉,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对我不屑一顾。

    我欲哭无泪,从他身上跳下,“你去卧榻好好躺着,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行。”容忌乖顺地躺到卧榻上,还不忘给自己盖上被子。

    我黑着脸,掀开被子,霸王硬上弓,“会不会动?”

    “会,但是不想动。”他半眯着眼,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随时随刻都会睡着。

    “混蛋!我自己动!”我将披散身后的头发挽起,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他餍足地闭上眼,“这是什么游戏,怪好玩的。”

    “闭嘴吧你!”我忿忿地吼他,独自一人在冰火两重天间挣扎。

    半个时辰后,我身上的热度渐渐褪却,从他身上跌下,腰身又酸又麻,累到两眼发昏。

    他忽然睁开眼,又将我抱到他身上,“怎么不继续了?”

    “容忌,你再敢喝酒,我就跟你和离!”我有气无力地趴在一边,卷着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没喝。”容忌扯着我的被褥,眼神渐渐清明,“你师父喝多了,拉着我絮叨许久,他酒气太重,我不慎被熏醉了。”

    “师父他老人家真会挑时间,好端端的洞房花烛被他搅了!”我将头探出被褥外,颇为感慨,很是无奈。

    “哦?歌儿要继续么?”容忌将我散落额前的发丝别在耳后,靠我极近。

    他热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惹得我一阵痉挛。

    若是再继续,我明儿个还怎么赶早去琼华宫给天后请安!

    我忙摇摇头了,将脖子缩回被褥中,转移了话题,“嫦娥仙子不是被禁足月宫?怎的又出来蹦跶了!”

    “母后心善,顾念她腹中骨血,遂解了她的禁足。”容忌答着,不再纠结洞房一事。

    天后果真心善。倘若是我,得知自己夫君和其他女人育有两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我想起师父的预言,他说容忌会有三个孩子,但生母不是我,情绪突然低落。

    “怎么了?”容忌捏着我的鼻子,虽然是在问我,但他心里应该猜到了七八分我因什么而情绪低落。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掐着他的脸,凶巴巴地警告道,“你要是背着我和其他女人生孩子,我就”

    容忌没等我将话说完,倾身上前用唇封住了我的嘴。

    “你让我说完!”我竭力保持着清醒,双手抵在他胸前,隔绝着他灼热的身体。

    容忌不满地抿着唇,套上衣服就将我连着裹在身上的被褥一同扛在肩上,走出了屋子。

    “怎么还闹脾气了?你放我下来!”我身上未着寸缕,就裹了层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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